第七百二十九章親熱一次當做紀念
一整天顧嚴慶都心神不寧。
也不知道顧曉那死丫頭,有沒有去找陸總。又或者,她在陸總麵前,還沒有那種份量吧!
不過,轉瞬,顧嚴慶又打斷了自己這個想法。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陸總既然都幫著死丫頭還了幾百萬,由此可見,顧曉在陸靳錚心裏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哼!沒有想到,這個便宜撿的女兒這麽吃香!
早知道他就應該拿好這個籌碼,再多撈點錢。
草率了!
此時,門外方向,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走了過來,俯首跟門口的兩名安保小聲說了幾句話。
顧嚴慶認出,這人就是這裏的頭頭。
那名頭頭說完話,看了一眼屋內,轉身便離開了。
顧嚴慶有些吃不準那人過來,到底是幹嘛的,因此一直謹慎地盯著門外的動靜。
兩名安保推開門走了進來,其中一人看著他,臉色不悅地開口說道:“我們陸總放了話,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但是出去後,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話還沒有說完,顧嚴慶便急忙搶先說道:“你放心,我知道的!我一定不會亂說的!這次出去,我就馬上離開冰城,以後再也不出現在陸總的眼前晃蕩!”
兩名安保好似滿意地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直到顧嚴慶離開醫院上了計程車,他才敢鬆了一口氣。
“哎,好險啊!看樣子,還是那個死丫頭的麵子好用。早上才說,下午陸靳錚就給我解除了限製。”
現在終於沒有人再軟禁他跟著他,顧嚴慶靠在椅背上,心裏別提多爽快。
“先生,請問你去哪裏?”司機見顧嚴慶上來就嘀嘀咕咕,自言自語,也沒有說哪兒,等了一陣子,終於忍不住問。
顧嚴慶閉著眼緩神,複又睜開了眼。
這些日子被困在醫院,他滿腦子想的,都隻有一個人,現在他自由了,他隻想去那個地方。
“去梅溪路。”
陸靳錚給他的房子,在那天,就被收了回去。
小芬這段時間肯定是住不了那兒,所以,他斷定她一定是去了梅溪路,那裏是她原本的住處。
此時此刻,顧嚴慶隻想盡快見到這個心尖尖,然後帶著她遠走高飛,離開這些糟心事,去過他美好的晚年生活。
“好的,您休息一會兒,馬上就到。”
這些天,確實沒有休息好。顧嚴慶聞言點了點頭,重新闔上了眼。
睡了一會兒,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
睜開眼,便見車子已經停了下來,司機正一臉關切地望著他,“先生,已經到了。”
顧嚴慶扭頭看了眼門外,還真是小芬以前住的地方。
於是,他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掏出車資,遞給司機後,慢悠悠地下了車。
這裏他曾經來過一次,所以地形比較熟。
下了車,顧嚴慶直奔小芬家的方向。誰知剛走近,便發現有好幾個穿著搬家服的工人正在往外搬東西。
而小芬的家門口,她正跟一個男人在指揮著這些工人。
顧嚴慶一眼認出了那個男人,就是之前小芬說過的那個弟弟。
他們這是怎麽了?難道因為沒有自己的照拂,所以小芬連這種貧民區都住不起嗎?
一想到自己被困,小芬所遭受的罪,顧嚴慶便覺得心裏異常難受,同時也更加在心裏埋怨陸靳錚,如果不是他困住自己,自己的女人又怎麽會承受這一切?
顧嚴慶快步往前走,可能是因為那些搬家工人進進出出的原因,站在門口的小芬愣是一直沒有發現他上來。
不遠處,顧嚴慶剛想張嘴呼喊,卻聽見了小芬的說話聲。
“親愛的,以後我們終於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親愛的?
顧嚴慶蹙了蹙眉,他站的這個方向,剛好是房子是死角,他很確定小芬這話不是對自己說的。
那又是對誰說的,那個弟弟嗎?
顧嚴慶屏住呼吸,決定先聽聽再說。
屋裏的人絲毫沒有意識到外麵多了一個人,他們正毫無顧忌地交談。
“親愛的,你當真要賣掉這兒嗎?賣掉這兒,我們住哪啊?”說這話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啊,可真是個傻愣子!我之所以賣掉這兒,肯定是有了新房子住啦!”
“真的嗎?親愛的?你哪來的錢啊?”
“這你別管,反正你就隻要知道,我現在有錢了,我不但賣掉了這裏,而且從今往後,我再也不用工作了,可以真正在家裏做我的富太太。到時候,我們可以天天住在小洋樓裏,吃著西餐、品著紅酒,看著夕陽了!”
隻要想象到以後的這些美好生活,小芬就興奮的不得了。
她從小就家境不好,沒少被人欺負。當同齡人已經住著好樓房的時候,她還住在貧民區裏。
那時,她就暗自發誓,一定要離開貧民區,現在,她不但說到做到,還住進了小洋房。她現在是真想讓曾經看不起她的那些人好好看看,她現在過的什麽樣的日子。
“親愛的,那你做這些的時候,有想過我嗎?”男人的聲音特別嬌滴滴的,白白嫩嫩的臉蛋上,有著一抹潮紅,讓人看了,忍不住就要沉淪。
小芬心頭一緊,伸手在男人的PP上,狠狠掐了一大把。
“你個冤家!怎麽可能沒有你呢!要知道你可是老娘的心尖尖,我哪裏舍得不帶你走啊!”
“真的嗎?芬姐,你真是太好了!”男人歡天喜地的聲音傳了出來,緊接著便是一陣陣曖昧聲音,並且伴隨著男人的喘氣聲。
“親家的,要不我們在這來再一次,當做最後的紀念?”
小芬推了一把男人,一臉嬌羞地睨了眼門外的方向。
“大白天的,再說了,搬家的工人還在門外呢!”
“他們早都走了,再說了,這你就不知道,有人在才刺激呢!來吧,寶貝!”
緊接著,屋內的聲音便越來越曖昧。
門外,顧嚴慶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一張已經有些老態的臉上,此時布滿了森冷的怒意。整個人就如同從地獄走出來的魔鬼一般。
屋內氣氛正是旖旎,房間的門突然被人用力一腳踢開。
突然的光亮,讓正在興奮的兩人,都抬起了頭來,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