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各自計劃
白紙之上,筆跡娟秀,悠然清晰,一筆一劃格外的讓人眼前一亮,端正瀟灑的字體,看著著實讓人舒坦。
半響之後,寍舞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筆,拿起案桌上寫好的紙張,一目十行,待滿意確認之後,方才折疊好。
司藤楓上前,欲伸手拿過寍舞手中的信,寍舞微微躲避,似是不經意見,側身而過,司藤楓有些尷尬的放下手,背於身後。
“皇上,我想自此確認你的承諾是否當真算數?”
司藤楓語氣生硬道:“君無戲言。”
“但願皇上不要做背信棄義之人。”轉身將手中的信寄給司藤楓,“這是我對你最後的信任。”
再次響起這句話,司藤楓有些被動的閃爍目光,接過寍舞手中的書信,打開瞅了一眼,確定是自己想要的,再次折疊,抬眸看著寍舞:“皇後放心,朕說過的絕不食言。”
寍舞目視著他,看著他瀟灑的轉身,健朗的步伐邁出寢室,寍舞的心不在似先前的平靜,其實一直以來她故作鎮定的看著他,極力壓製著心中的蒼涼,不知為何,那種感覺一再的侵蝕著她的心,直至無法呼吸,雙手死勁的壓製著胸口蠢蠢欲動的悲涼,待過片刻,當一切都歸於平靜,漸漸淡然的眉宇再次浮現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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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藤楓出了寍舞的寢室,便快步的朝著禦書房的方向去了,手中握著寍舞方才寫好的書信,糾結的眉頭,逐漸展現他此刻的心緒。
待到禦書房,司藤楓瞅了一眼四周,對著宮人們道:“都退下”
“是”
不消一會,整個禦書房安靜異常,司藤楓朝著一個角落喚道:“羽。”
一個穩健的黑銀若是一道疾風拂過,快速的站定在司藤楓的麵前,隨即跪倒在地:“主子。”
“恩。”司藤楓應了一聲,講手中的書信放好預先準備好的信封裏,粘合上封口。
此刻方才抬眸看了一眼站在眼前之人,起身,來到其身前,自袖口快速的滑下一把匕首,沒有預兆的朝著男子的手臂劃去,男子亦是沒有意思的躲避和痛苦的表情,血漸漸染滿了衣袖,司藤楓冷酷的表情,將信封按上他的傷口,血跡一點一點的清透信封。
半響司藤楓道:“將這封信,送到夏侯傑的兵營,記住,不要暴露身份。”
男子抱拳:“是,屬下遵命。”
拿過手中的信封,男子猶如來時那般,迅速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
司藤楓緩緩轉身,邁步至窗前,抬頭看著天空,是該結束一切的時候了,既然是你先開的頭,那麽朕自當要懲治叛黨。
一抹邪魅的弧度再次渲染司藤楓的唇角,有時很是看不透的他,著實讓人不解,冷酷,溫柔,瀟灑,開朗,稚氣,應或是邪魅……種種都透著一股神秘之感。
這邊司藤楓派人送信,那邊夏侯傑也開始部署著自己的計劃,傍晚時分,召集了所有的領頭將士與書房商議。
“將軍,我們為何還不行動,若是再拖延下去,恐事情有變啊!”一名悍將道,滿臉的胡子,壯實的身材,此人是夏侯傑的下屬,亦是當初跟著夏侯淵南征北戰的左右手,因著夏侯淵昏迷,衷心護住的他,自認是宮中之人所害,若不然,好端端的,將軍前去赴宴,又怎會被抬著回來,若是宮中那人還有誰?身為侯爺的下屬,早就知情高位上那人對侯爺的忌諱,隻是沒想,他一點也不顧及當初侯爺的恩情,卻恩將仇報,著實讓他氣憤。
一邊的幾人,也是將士的首領,自是在一邊附和道,也不解:“南副將說的是啊,將軍,我們還在等什麽?要是萬一事情有個變化,後果不堪設想。”
“是啊,我們就趁著小皇帝不及防的時候來個措手不及,打得他沒有防備,豈不是妙哉。?”
對於屬下的一個個見解,沒有一人了解夏侯傑的真實用意,此刻舞兒還在宮中,又豈能隨意攻打,還是前等等那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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