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妖孽,典型的妖孽
身後的男人竟扯了一下唇角。
沈勝男出去時又被人蒙了眼。
哼,估計是做什麽不法生意的,否則何必這麽小心,算了,這些不是她能管得了的,現在她是要第一時間通知廖弘景讓他放心。
“媳婦,你去哪了兒,可是急死老公了。”電話一接通便傳來廖弘景急躁的聲音。
當真是急呀,頭發都快要被他扯光了,以後不管在哪裏都不能離開她半步了。
“對不起,出了點小狀況,回去再跟你說,你在原來我們跳舞的地方等我。”沈勝男自然知道廖弘景。
“抱歉了小姐,還有,這個是少爺給你。”到了目的地,對方將沈勝男請下車,而後將那個她不屑於顧的袋子塞到她懷裏,不等她拒收車子飛馳而去。
袋子很精致,當時她沒注意看,這時才注意到袋子上的logo,是頂級奢侈品品牌的標識。
沈勝男聳聳肩,有錢人就是不樣,隨便裝點東西都這麽有儀式感。
想看看用這麽奢華的袋子裏麵到底裝了啥,打開裏麵是個絲絨的盒子,盒子裏安靜的躺著一枚炫紫色的胸針。
蘭朵是經營鑽石的,無需鑒定,都知道是真貨,而且以她對這個品牌的了解,這枚胸針不會低於五位數。
禮物太貴重反而讓她有負擔,這到底啥意思?用特殊的方式把她請了去就是為了顯示自己的闊綽?貌似不是這麽筒單吧?
“媳婦.……”遠遠地看到她,廖弘景奔過來,一把將她抱入懷中。
這幾個小時心都要枯竭了般。
沈勝男也用力地抱住他。
“媳婦,到底啥情況?老公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不聲不響的就不見了電話也聯係不上。
沈勝男輕歎一聲,將那個袋子遞到廖弘景的麵前:“莫名被人請了去就是為了送我一份厚禮。”
廖弘景拿起那枚胸針認真的看了一番,而後輕輕的按壓別扣的地方,隨後往掌心一拍,隨後廖弘景的手心裏便多了一個小東西。
“老公,這是什麽?”沈勝男盯著廖弘景掌心裏的東西。
廖弘景挑眉:“竊聽器。”
“竊聽器?”沈勝男有點傻眼,雖然她這幾年混跡商海,形形色-色也接觸了不少的人,但這麽高大尚的所為還是第一次見。
她並不認識那個男人,這給她裝竊聽器又是為了何?
廖弘景點點頭:“請你去的是什麽樣的人?”
沈勝男哪裏知道是什麽人啊,於是就把剛剛自己的經曆陳述了一遍。
“這個品牌是飛翼門旗下的,至於請你去的人是不是就是飛翼門的人,還不好判斷。”廖弘景若有所思的說。
失憶那兩年廖弘景對鑽石有獨特的興趣,故而對這些比較了解。
沈勝男雖然知道這個品牌,卻是不清楚細節。
“飛翼門?那是什麽東西?”見廖弘景表情嚴肅,沈勝男心中便湧起一種不好的感覺,但那個男人有問起小隨便,這之間有什麽聯係嗎?
“飛翼門是境外的一個組織,涉及產業很廣泛,自然也包括不擇手段的那種,港城的新街就是飛翼門的。”廖弘景解釋著。
“老公,那怎麽辦?我是不是惹上麻煩了?但我真的什麽都沒做,他們想要竊聽什麽?我又不是從事機
密工作的。”沈勝男一臉的緊張,幸而自己的老公夠優秀,不然被偷聽了都不知道。
隻是,那個男人雖然傲嬌了點,卻紳士有禮,怎麽都無法和暴虐聯係到一起。
“不用擔心,弘景和飛翼門素無瓜葛,雖然這胸針是飛翼門的,但並不能肯定你的見的人就和飛翼門有關。”廖弘景寬慰著。
廖弘景說這些隻是為了安慰沈勝男,既然對方在胸針裏放了竊聽器,事情就沒那麽筒單。
沈勝男臉皺巴著:“那這胸針怎麽辦?好燙手的感覺。”
“留著吧,畢竟還值幾個銀子。”廖弘景聳聳肩,到底是誰把他媳婦請了去昵?
胸針是好東西扔了確實可惜,但送胸針的人不正經。
沈勝男不知道這個男人真正的目的是她還是小隨便,但這連竊聽器都用上了事情怕是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
之前看過一篇報道,就是專門做孩子生意的,這個男人該不會是想打小隨便什麽主意吧?太可怕了。
這麽一鬧騰,時間也不早了,兩個人回到酒店,想到小隨便的安全問題,沈勝男先去看了看母子倆。
亮如白晝房間,男子手握酒杯,冰藍色的眸子盯著杯中醬色的液體。
“森少,調查過了,那個女人是西市弘景集團廖弘景的妻子,他們育有一女,來此是商談並購案。”黑衣人稟道。
男人抬頭:“明天中午海上月清場。”
“是。”黑衣人點頭退下。
男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一雙眸子變幻莫測。
泡在浴缸裏沈勝男還在想今天的那個男人,他到底想要幹嗎?又和飛翼門有沒有關聯?倘若隻是單純地打孩子的主意那到無妨,反正後天他們就回西市了。
怕就怕是還有別的目的,常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被惦記的感覺真不舒服。
“媳婦,要不要服務啊?五星免費的那種。”這時廖弘景探頭進來,這女人都在裏麵泡半天了,肯定還在想今天的事。
事實廖弘景也在想,剛剛才和簡相易通過電話,簡相易和飛翼門有過接觸,筒相思說飛翼門雖然以黑市產業起家,但新任掌門人喬啟森正在逐步洗白,開始轉做正經生意,弘景和飛翼門素無瓜葛,不用太擔心。
沈勝男擺擺手:“本宮今天心情不佳,情郎還是一個早點安歇吧。”
廖弘景臉擰巴著:“媳婦你這是要把人家打入冷宮嗎?人家不幹嘛,人家就要為你服務嘛。”說罷踩著貓步就走了進來。
有他在,廖弘景不希望沈勝男費心在今天的事上。
“老公,你說小隨便的父親會是誰昵?”沈勝男推開廖弘景作亂的手起身。
廖弘景停住手上的動作:“媳婦,我發誓,這跟我半毛錢關係沒有。”
沈勝男翻眼:“我隻是問你,你就扯上自己,小景子,說,你到底做了多少傷天害理調戲民女的事?”
“媳婦總給我扣高帽子,我才急著擺明立場,隻調戲媳婦一個人都差點殘了,民女啥的還是留給知府縣令吧,我把我家親愛的伺候好就行了。”廖弘景拿了浴袍裹在沈勝男的身上抱著她出了浴室。
“我在想關於小隨便父親的事秦清雅一定隱瞞了什麽?”沈勝男若有所思地說。
“小隨便是一夜縱欲的結果,秦清雅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媳婦,你更該關心的是枕邊人,你自從就回來腦袋裏想的都是別人,都冷落老公了。”廖弘景表示不滿。
沈勝男杏眼圓睜:“合著背著我都打探明白了,行啊,餘情未了夠速度啊,就說你這裏不老實。”沈勝男戳了戳廖弘景的胸口。
廖弘景剛要開口,電話響了。
號碼是陌生地。
“你好,廖弘景。”廖弘景按下接聽鍵。
沈勝男這時已經鑽進了被子裏故意對廖弘景擠眉弄眼。
“嗯,好的,明天見。”廖弘景點點頭。
掛了電話廖弘景看向沈勝男:“飛翼門的喬啟森明天要宴請我們。”
“飛翼門?咱不是和飛翼門沒有瓜葛嗎?”沈勝男直起身體,為啥那不祥的感覺又湧了上來昵?這之前才提到飛翼門的事,這飛翼門就要宴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