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戀愛的女人智商為零
“可你看上去比我小啊?”李逍遙搖頭。“我才不要叫你姐,那我還是叫你老板娘。”
“你二十五歲,我都快三十歲了,大了你五歲,怎麽可能比你小了?”蘇蔓芷說。
“可你看上去就是很小嘛,你要不說,看上去最多隻有二十二歲的樣子。”李逍遙沒說假話,她看上去確實很年輕,有錢的女人會保養,當然會比實際年齡顯小,如果不是她的高冷,再活潑一些,說她隻有二十歲也不為過。
“可我就是比你大嘛。”
“你就是大我幾歲,在我麵前也是小女人。”他大手一伸,將她拉得更近了一些。
“的確,你是大男人。”盤旋在鼻息間的酒香混和著他的氣息,交織出一股特殊的味道,她毫不掩飾地笑開來,帶笑的杏眸躍動著醉人的光采。
他頷首,嗓音微啞。“嗯,我是大男人。”
李逍遙的心起了波瀾。
見她看著自已的怪異神情,“怎麽了?”
“沒事。”他推開她,又彎腰拿起酒瓶猛喝了一口,他現在還不夠膽,還有些顧慮,也許隻有徹底喝醉了才敢胡作非為。
她又搶走他手上的酒瓶,才不要與他在完全醉酒的情況下發生那種事情。
“不許喝了!”她厲聲道。
“可我.……”他的眼神太熾熱。
蘇蔓芷被他的眼神攪得滿腹疑雲,不知道他究竟在猶豫什麽?她芳心大顫地小聲說。“難道是我不夠有吸引力?還是你真的對我沒什麽感覺?”
“不是你沒有吸引力,是我的原因。”他喃聲道,然後定定地看著她的臉。
她那微紅的臉讓他真的很想……
“是我的臉沒洗幹淨嗎?”她伸手抹了把臉。“你這麽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的臉?”
“你的臉很幹淨,就算不幹淨,那也是很美。”
“這算哪門子的回答?”蘇蔓芷沒好氣地說。“李逍遙,你再這麽不開竅,我真要趕你出去了?”
他無法對她說出心中的悸動,畢竟是個沒有經曆過情事的男人,他想行動,卻又這怕那怕,一方麵猶豫不決,一方麵又不想被她趕走,左右為難之際,靈機一動,把懸掛在壁上的馬燈取下來把玩起來,想把注意力引開,讓自已再冷靜下。
“這是什麽?”她好奇地問。
“馬燈。”他把手指伸進燈罩裏,抹了一手的黑灰。
“你幹什麽?”她打他。“好好的氣氛讓你搞沒了,膽小鬼,沒事把這麽髒的燈弄下來幹什麽?裏麵那麽髒,你還有手指去摸。“
“你別小看這馬燈,是難得一見的古董了。”
“切,我才不稀罕,趕緊掛上去,看看就行了,你取下來幹什麽?”她有些惱怒地說。
“別生氣嘛。”他抬手在她臉上抹了下,立即就有兩道黑杠在她臉上顯現。“哈哈,你的臉讓我給糊花了。”
“你這個壞人!”她追趕著打他。
他還是被她給抓住了,“你不怕我再給你臉上添兩道黑杠嗎?”
“你故意的是吧?”她不甘被他捉弄,當下也沒急著去抹臉上的黑杠,反而孩子氣地想學他的動作,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正在找機會用手指去馬燈壁抹上黑灰。
她看了看李逍遙,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馬燈,心說,最好是兩隻手都沾滿黑灰,她要雙倍地還給他,讓他的臉比自已的臉更髒,反正他膽小怕事,不敢越矩,那就和他盡情打鬧算了,說不定在打鬧中就有感覺了。
一個是想借此來讓彼此降溫,一個卻想以為另一種方式拉進兩人人的親密關係。
可惜,她太衝動了,又不太了解這馬燈的構造,李逍遙之前是手指頭伸進去抹的黑灰,可她卻貪心了一些,居然把一隻小手的五根指頭伸了進去。
燈罩的口子把她的小手卡住了,甚至還有刮傷的隱痛傳來,她慘叫了一聲,小臉瞬間刷白,之前的紅暈瞬間消散。“啊,好痛,我的手卡住了,怎麽辦?”
李逍遙怔了怔,頓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地看著一臉慘白的她。“你怎麽搞的?伸那麽多手指進去幹什麽?我隻是伸了兩根手指進去,瞧你,恨不得將拳頭一起伸進去
“快幫我想辦法啊?快幫我想辦法啊?”她又氣又窘,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傻呼呼地把五根手指伸進那麽小一個口子裏麵,難怪人家都說戀愛的女人智商為零,她覺得自已現在就是如此,雖然這家夥膽小,但還是讓她有戀愛的感覺。
“我沒笑。”李逍遙的確想笑,但是屬於又想哭又想笑、萬般無奈的那一種情形,見她那麽細嫰的手卡在燈罩口,雖然還沒有看見她的手流血,但已經隱隱看見燈罩口那鋒利的玻璃片在她肌膚上深深地刺了進去,他想笑的是,她居然跟小孩子般調皮,一定是見自已伸著手指進去抹了黑灰抹她臉上,她也想抹黑灰來報複自已。
在他打算將她牽引到角落時,她卻嬌呼一聲,五根手指“呼”一聲抽了出來,當場痛得她眼淚直流。“啊,痛死我了,完了、完了,真的弄傷了手指。”
“讓我看看!”他輕輕地拿起她的手,仔細地端詳著她手指上那道深深的血痕,其他四指還行,隻是深深的印痕,可中指真的劃傷了,血絲一點一點地浸透出來。
“李逍遙,你個膽小鬼,都是你害的,好好的氣氛讓你搞成這樣子,都怪你!”她埋怨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他現在真的有些後悔了,不該沒事找事,要不是自已的無中生有,她也不會受傷,現在,不管她怎麽罵,他都不會再跟她做對了,保證她說什麽就是什麽,說上床就上床,以為他不想啊,他可比她還要想。
“不要碰我!”她抽出手。
這個樣子的蘇蔓芷,真的是讓人又愛又憐,她的抽手,搞得他束手無策。“你別這樣,讓我看看你的傷。”
“看什麽看?”她緊咬著下唇,額上滲出層層薄汗,就是不讓他靠近自已。
他苦笑了下,“你把手給我,這燈罩多年不用,弄傷了手容易感染,讓我給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