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心病也是病
“你真是白局的弟弟？”兩個軍服保鏢看一眼白錦武。
“我這就給他打電話。”白金武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哥哥打一個電話，然後把電話遞給他。
穿軍服的保鏢接了電話，咿咿呀呀幾句，這才把兩個人放了進去。
莊園不是很大，比白公館要，甚至比淩府還。可是其豪華程度卻是這兩家都不能比的，院子的每一棵花草樹木都是名貴科種。停車場上的一排停著五輛純進口的悍馬。名車好買，軍用悍馬卻不好求。玩車的人都是知道的。
走了幾分鍾，在一座徽式建築跟前，看見一個男子迎了上來，四十多歲的年紀，戴一副眼鏡，還算儒雅。林晚楓一眼就認出來這是白錦武的哥哥白錦文了。弟兄倆長的很像，隻是白錦文比白錦武要穩重的多。
“哥，這就是救爸媽的神醫林晚楓，我最好的哥們。”看見自己的哥哥，白錦武有些誇張的介紹道。
“林醫生，大恩不言謝，你救了的爸爸，咱以後的日子來日方長。現在我嶽父也病了，麻煩你了。”白錦文握著林晚楓的手，真摯的道。
“別客氣了，進去看看吧。我也不是真正的醫生。”
“別謙虛了，請進吧。”白錦文前麵引路道。
進了客廳，裏麵坐了不少的人。竟然還有好幾個熟人，二叔淩雁清坐在一邊，保和堂的上官雲也坐在那裏，旁邊還坐著幾個氣宇軒昂的人，從神情可以看出，都是醫術高手。最上首，坐著的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者，一身灰色中式長袍，光頭長髯，已經花白，精神矍鑠，絕非凡輩。另一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大夏裏一身白色的西裝，麵色如玉，戴著一副眼鏡，神情淡然，不難看出，這是一個有學識也有教養的男子。隻是林晚楓不明白這樣一個年輕人怎麽會坐在上首的位置。看來，這絕不是一般的人物。
白錦文把林晚楓領進來，看大家正在談論醫術，也就沒刻意的給大家介紹，找一把椅子，大家就坐下了。
談論了幾分鍾，上首的老者道；“今大家都來了，不如咱現在就去高大統領的房間給他看病，然後出來會診怎麽樣？”
他言語一出，大家隨口符合。往樓上走的時候白錦文告訴林晚楓，這老者叫王大年，是采芝林的堂主。林晚楓聽過他的名字，果然不俗。
白錦文又告訴他，那個三十多歲的醫生是從京都來的，是京都著名中醫易康的兒子，名叫易白陽，據是中西醫結合的高手。
林晚楓皺皺眉，心裏想來，看來今來的有些多餘。這個房間裏陽氣十足，根本就不存在那些邪異之。
到了二樓主臥的門口，房門緊閉。
高盛的兒子輕輕的按了門鈴，同時喊道；“柳姐，開下門，我找了最好的醫生來給父親看病的。”
就在這時，林晚楓聽到房間裏麵的竊竊私語。
“高哥，放開我，老大按門鈴了，我去開門去。”一個陰柔的女聲。
“你放心吧，你不開門，他沒人敢闖進來。這個癟犢子，要是不答應咱倆的事，我就一直裝死給他看。”
“高哥，別這樣好麽？咱倆年齡身份差距都太大，孩子的臉麵上掛不住。”
“這幾年他們誰關心過我？不都是你照顧我麽？我就娶你，對你也算是個交代。別了，去開門吧，我想好了，他不答應我娶你，我就裝死，裝病。……去開門吧，我睡了。”
林晚楓心裏一樂，自從恢複龍行決之後，聽力是原來的幾十倍了，別人聽不到的他都能聽得到。感情這老爺子是心病啊！
正在想著，門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豐腴女子過來開門了。看一眼高鳳鳴，略帶歉意道；“大少爺，對不起啊！我在浴室裏打掃衛生的，沒聽見。”
高鳳鳴點點頭，也沒什麽，帶領大家就走了進來。
七八個醫生各顯其能，挨個望聞問切的檢查了一番。高盛躺在那裏，一動也沒有動，真的跟個死人似的。
“哥，你快看看，有沒有鬼？”白錦武走了過來，附在林晚楓的耳邊輕聲道。
林晚楓笑了；“有你個大頭鬼。”
“林友，你不過去給高大統領檢查一下麽？”就在這時，上官雲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和藹的跟林晚楓道。
“上官爺爺，我已經看過了。”
“你看過了？我沒發現你近身檢查呢！”
“不是什麽大病，遠看一下就行了。”林晚楓淡淡道。
他的話一出口，原本議論紛紛的名醫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轉臉看他。其貌不揚，衣著平凡，二十浪蕩歲。竟然出這樣的話來，這也太狂了吧。
“誰喊來的？年少無知的兒。”
“眼觀沒什麽過人之處啊！”
“太狂妄了吧……一看就沒見過世麵。”
大家在議論紛紛，卻也不敢大聲。這子看來麵生，可是上官雲大家都認識，龍城數一數二的中醫泰鬥跟他這個態度，所以大家也不敢太看林晚楓。
“上官兄，這位是……？”王大年走了過來。
“這是泰和醫館的林晚楓，淩家大姐淩晴雪的夫婿。”
“上官先生，我得給你糾正一下，今報紙也登了。淩晴雪跟林晚楓已經不再是泰和醫館的人了。他們跟淩府沒有任何的瓜葛。”聽上官雲這麽，一邊的淩雁清站了出來。
林晚楓苦笑，昨真不該幫他的。想想很快釋然，其實他幫的不是淩雁清，而是白錦武一家，還有那十四個冤魂的家屬。就道；“淩先生的極是，我跟晴雪確實不是泰和醫館的人了。”
“不管他是不是泰和醫館的人，總之是醫術很高明，白公館白老爺病就是他給治好的。”上官雲對王大年道。
“是麽？看不出來啊！”王大年手撚著胡須，明顯是不大相信上官雲的話。接著看林晚楓；“林醫生，要不要近身檢查下高大統領的病情？”
林晚楓已經從他的眼裏看到了不屑，淡淡一笑道：“咱還是下去談論老人的病情吧！”
“對，我們下去吧，在這裏妨礙老人休息。”易白陽插話了。
走下來，高家傭人上茶，大家坐在那裏談論著高盛的病情。
“上官兄，你怎麽看高大統領的身體？”王大年呷一口茶，轉臉看上官雲。
上官雲放下手裏的茶，胡須抖動一下；“脈象鏗鏘有力，麵色紅潤，呼吸綿柔順暢，我看應該沒什麽大病。王兄你怎麽看？”
“你的都對，但是，我看高大統領有病，應該是虛症。”
林晚楓皺皺眉，心想這老家夥竟然也知道虛症。
“虛症？開什麽玩笑？這個世界哪有什麽虛症？要相信科學。我覺得高大統領是腦中風而已，也就是腦出血。身體其他地方都沒問題，隻是腦中風讓身體不能動彈。”易白陽聲音朗朗道。那感覺跟氣勢，不給人反駁的餘地。
“我覺得的有道理，脈象正常，麵相紅潤，明身體血脈運行良好，但是人昏睡不起，應該是腦中風。”淩雁清不想被無視，也摻和進來。
“非也，腦中風麵相怎麽會如此自然，應該是口歪嘴斜，眼角暗沉。不是這般模樣。”王大年解釋道。
他的話一出口，易白陽跟淩雁清都不話了。十幾個人的房間裏，再次安靜了下來。
“林友，你怎麽看？”上官雲溫和的笑著看林晚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