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被放棄
這是要偷藏女饒意思嗎?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個人不可能是百裏霄雲的,他對我的執著我是看在眼裏的,他過,此生就會隻有我一個女饒。
他過的。
我不停的給自己自我安慰著,可現實就是,就像要印證我的猜想一般,隻見背著我的男人微微的側了一下身體,我瞬間的縮著身體,心跳如鼓。
就著夜色,隻是一個側影,我便確認了是百裏霄雲無疑。
“霄哥哥,不委屈,我隻求你能看我一眼,一眼就好。”
南宮嬌著便擁著了百裏霄雲。
我隻感覺瞬間的昏地暗,任我再怎麽控製,我也控製不住身體的發抖,我知道,我此時應該衝出去,把眼前晃得我眼睛疼的兩個人狠狠的分開,我知道,我此時應該走上去,把這兩個人各甩幾巴掌來發泄我的心頭之恨。
這就是長安所的急事?在成親當晚與人私會就是他非常大不聊急事?我死死的咬著唇,想挪開步伐。
但是,我此時的腳步就像是生了根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沒等我反應,我便被人捂住了嘴巴,不陌生的香味,我想朝遠處的百裏霄雲求救,但是他似乎是沉浸在溫柔鄉中,絲毫發現不了我目光中的急牽
而我在絕望中,喪失了感知。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摸了摸肚子,而我摸到肚子的圓滾滾,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也察覺了我沒有像之前被人綁住的經曆。
一抬頭,我驚訝的看著一臉驚悚的看著我的幾個人。
太妃,明舒,還有長袖帶著幾個嬤嬤丫鬟。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在百裏霄雲的眼皮子低下,她們居然敢擄走我?
“太妃,您這是什麽意思?”我抖著聲音問著,隻見明舒輕笑一聲,語氣中的諷刺絲毫沒有掩飾。
“上官芷,你還當你是表哥心中的朱砂?”
我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不可置信。
“什麽意思?”
話一出來,我隻感覺我的聲音都破了一些。
“什麽意思?”明舒著又是詭異的笑了起來,“諾,你往你旁邊看看。”
我順著明舒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一個被罐子裝著的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我嚇得連滾帶爬的離的遠了一些。
“你們想幹嘛?”我著,破聊嗓音啞的不行,但是我也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也盡量的不去看那個被罐子裝著的恐怖女人,也不去聽她一直咿咿呀呀的聲音,卻最後吐不出什麽完整的話來。
長袖嬤嬤幾步走到我的麵前,絲毫沒有讓我如意,隻是狠狠的捏著我的下巴,逼著我去看那個被罐子裝著的女人。
“上官姑娘記性倒是不太好,您貴人喜忘事,怎麽,這麽快就不認識那個被砍掉雙手雙腳,甚至拔掉舌頭的女人了?”長袖嬤嬤著還詭異的在我臉上吹了吹風,我隻感覺身體抖的有些厲害。
我還沒來得及掙脫,長袖嬤嬤便複而將我的下巴捏著扭了一個方向,就看見正對著被裝在罐子裏的女人正對麵的樹上掛著什麽東西,而且還有幾隻烏鴉在上麵啄食。
“世子,還那麽,就落得這樣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姑娘您這貴裙是陰損的很。”
長袖姑姑陰森森的著,我隻感覺身體都透著一股陰風,再也沒有忍住,我死力的掙紮開長袖嬤嬤,倒在一旁嘔吐了起來。
可是,眼前的這些人都不讓我如意,就見幾個丫鬟嬤嬤上來就壓著我湊近掛在樹上的東西去看,我隻感覺遍體生寒,一聲聲嘔吐再也沒有忍住。
許是我吐的厲害,押著我的幾個丫鬟嬤嬤嫌棄的把我放開了,我連滾帶爬的爬開了一些。
“你,你,你們到底想幹什麽?”我抖著聲音問著,直直的看著一直冷漠的太妃,我隻感覺腦子有些混亂,我一時間,思考不了她們這麽做的意義。
還有,為什麽百裏霄雲還不來救我,為什麽他還不來。
我隻感覺肚子有些痛,陣陣的痛。
“姑母,她撞見了表哥的秘密,表哥怕是不會再忍她了。”明舒話是跟太妃的,但是她卻是詭異的看著我。我隻感覺遍體生寒。
秘密?我知道了什麽?
“上官芷,可還記得本宮所的。”太妃陰森森的著,眉宇間卻是帶了喜色。
她詭異的表情在燈火之下顯得更加的滲人。
“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太妃一字一字的著,隨即也走到了我的麵前。
我抖著身體想要退縮,但是被長袖嬤嬤跟其他人壓製住了。
太妃在我耳邊吹著氣,也帶了笑意。
“霄雲是不是跟你本宮不是他的親生母親?”
我震驚的看著太妃,就看見她一臉譏諷的看著我。
“本宮終於知道,霄雲為什麽鍾情於你了,畢竟,傻女人也討得到糖吃。”
“姑母,不要再跟她囉嗦了,要是表哥反悔了怎麽辦?”
明舒的話,跟太妃的語氣表情,我隻感覺身體抖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表哥反悔?是什麽意思?我現在被押在這個地方是百裏霄雲的意思?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百裏霄雲不可能這麽對我的。
我眼前的太妃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掌控者,看著我一陣搖頭,隨即壓著嗓子在我耳邊繼續低語。
“你是不是在想,霄雲不會這麽對你?真是個傻女人。”
“諾,你看見掛在樹上的那孩子沒,你還抱過他呢。”
太妃著詭異的朝樹上掛著的東西指了指,我怔楞的朝她指著的方向看去,就感覺身體的寒冷更甚。
那個血肉糊糊,身體的肉也散發著腐臭的是那個被我搶著的童?
那童的麵貌在我腦海中一遍一遍的過著。
“蠢女人就是蠢,你還是不了解霄雲,一個能將自己的孩子都能殘忍對待的,你以為你是誰?”
太妃著還諷刺的笑了笑,我隻感覺腦海一陣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什麽都看不到了。但是太妃催人命的聲音還在耳邊響起。
“你隻不過是一個被放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