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兩耳光
此時的淩若溪,是如此無助。
楚墨言的心一陣一陣疼痛。
然而他知道,疼痛是必然的。
也唯有將這件往事梳理清楚,他和她,才能向前。
有時候,告別,意味著新生!
唯有將自己的懷抱抱得更緊。
同時,用緩緩的聲音對自己的母親說:
“媽,從小您教育我知錯就改,那麽您呢?”
……
楚夫人沒有反應過來。
“什麽?”反而是楚大小姐驚了一跳。
“你要讓媽怎麽樣?難道去坐牢?”
“……”楚夫人卻一把抓住了自己女兒的手臂。
“好!”她默默地起身:“剛才來的路上,我已經想好了!”
眼睛慢慢地看向了遠方:“我會去她的墓地上向她懺悔!同時,把我名下的楚氏股份的1/2轉到淩若溪的名下。還有,你們舉辦婚禮的日子,自己定吧!”
……說完,有些頹廢地一步一步走出去。
“站住!”這一次說話的人卻是淩若溪。
輕輕地吸了吸鼻子:
“你的股份我不稀罕!不過如果你有心,那它去做善事吧……”
“雖然我有點恨你!”
“但是我也感謝你,讓我了解了當年的事實真相!”
“好了,你走吧!”淩若溪說到這裏,仿佛已經耗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
長舒了一口氣,斜斜地依靠著楚墨言坐下來。
慢慢地閉上眼睛:“墨言,我累了,我想睡覺!”
“好!”旁邊的人暖暖地回道。
語氣裏有說不出的心疼。
旁邊有腳步聲,楚墨言這才想起屋子裏還有一個人。
“我拜托你,若溪,幫她說句好話吧!孩子,算我求你了!”
“當年的事情,你要怪就怪我吧!跟她沒有關係,都是我鬼迷心竅,都是我啊!”
一邊說著,喬文軒後退一步,來了一個深深的90度的鞠躬。
哦……淩若溪疲憊地抬起眸子,看著麵前的人。
原來這個人還沒有走呢。
“那麽,喬文軒先生……”淩若溪歎了口氣,眸光裏泛著一絲好笑。
“你和她,一對狗男女害死了我的母親!”
“居然還恬不知恥地站到我麵前,讓我幫她說好話!”
“憑什麽?”淩若溪說到這裏,突然帶動了內心的情緒,有些激動。
“你可以怪我,但是還是請你救救她吧……”喬文軒依舊執著地站在原地。
還真是一副感天動地的情聖模樣。
淩若溪直覺地心裏麵有一股火焰蹭蹭蹭地往上漲。
用手一推楚墨言,想也不想,人已經到了喬文軒的麵前。
“啪!”一個狠狠的耳光。
“你!”喬文軒有些蒙了。
“始亂終棄,這是你欠我母親的!”
“啪!”又是一個耳光。
“不知悔改!這是你欠我母親和我的!”
“還有,我告訴你,金橋一半的股份,我要定了,那是你欠我母親的!”
“你,你這個……”喬文軒到了此刻,終於忍不住要暴跳如雷。
“我,我要告你們!”喬文軒氣急敗壞大叫著。
“滾!”淩若溪一個回頭,看也不看,抓起一個輸液的瓶子直接扔了過去。
瓶子狠狠地砸到了喬文軒的身上。
喬文軒咬了咬牙,還要再罵。
楚墨言冷冷地看著他:“再不走,我就直接叫保安了!”
那個人終於悻悻地走了。
“老婆!”楚墨言再一次將淩若溪抱緊在懷裏:“乖!不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