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被下藥的膏藥
自從那日範茵寧答應要和範琪琪合作後,範琪琪咬咬牙從自己朋友那裏借了一大筆錢,將前麵街上的一間店鋪盤下,進行了簡單的裝修。
看著這裝修快好了,範琪琪才屁顛屁顛地來找範茵寧。
“大小姐呢?”範琪琪到範家後開口問道。
伺候的下人指了指樓上示意。
範琪琪將自己的包大大咧咧地放在沙發上,抬腿朝著樓上走去。
她這才在門口站定,還沒來得及敲門就聽得門內傳來聲響。
“進來吧。”
範琪琪看了看自己舉在半空之中的手,眨了眨眼,什麽也沒多想,直接推門而入。
管它呢,反正自家大姐身上奇怪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
“姐,我將美容院裝修好了,你什麽時候過去看看?”範琪琪極為自來熟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下顎枕靠在椅背上頭,眼睛一眨一眨的。
範茵寧原是盤腿而坐,此時睜眼看向對方,“你要的美容方子我都寫好了。”
“啊?”範琪琪確確實實是來找範茵寧要方子的,但就想著要不要委婉回旋一下,倒是沒想到對方會這麽直白,倒是讓她有幾分不好意思了。
“嗯,謝謝姐姐。”看著被推到自己麵前美容方子,範琪琪雙頰泛紅,有幾分不好意思。
範茵寧用手撐著下顎,“沒什麽,我給你方子你給我銀子,很簡單。你做好,我要看看。”
“啊?”範琪琪一愣,隨後想著可能人家是擔心自己做得不夠好,想給自己指導指導,於是更加積極地點著腦袋,“好,我知道了!”
就在不遠處的房間內,林芬枝磨了磨後槽牙,“範琪琪怎麽回事,是不是忘了誰才是她的母親了?現在就一個勁的和那個女人好?還真以為人家能夠給她什麽呢?天真!”
林芬枝低頭時看到腿上那幾乎要好得差不多傷痕,眸中冷色一閃而過。
“小藝,你要是想回來我身邊伺候,上次範琪琪給的那個膏藥你也看到了。你現在去她包裏看看,能夠拿給我,我就讓你留著。要不然……”林芬枝瞬間朝人瞪去,“要不然你就滾出去!”
“好,好,我知道了。”小藝哪敢同人作對,腦袋連忙點了點答應下來。
小藝一下樓就看到沙發上的包包,連忙翻找了一圈後將自己所熟悉的藥膏緊緊地捏在手上,快步上了樓。
林芬枝在看到那一大罐的膏藥時,眼中滿是貪婪神色,對比先前範琪琪給自己的那一點,她更添幾分惱怒。
自己好歹還是她媽,結果她自己留了這麽多?還隻給自己那麽一點?
真是白養了這個女兒!
“去,給我把之前將的那個膏藥拿過來。”
“是是是。”
林芬枝本是想挖走一大塊來報複,但她這眼珠子一轉,反倒是了有別的念頭。
“去,將我之前讓你買的那個藥粉拿來。”林芬枝板著臉說。
小藝一愣,還是乖乖拿了過來。
林芬枝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她將藥粉倒入膏藥中,惡意抹了幾下讓兩者相互混合後才隨意丟給旁邊目睹了所有的小藝,“去吧,放回去。”
小藝心頭一顫,這可不是第一次了……
她實在是太清楚這藥粉是什麽了。
“怎麽了?不想幹了?”林芬枝冷聲道。
小藝渾身顫抖,搖頭,“我,我去。”
她哆哆嗦嗦地將膏藥胡亂塞入範琪琪的包內,按著之前的一切還原了才回到樓上。
林芬枝冷哼一聲,繼續往後靠坐著,用剛挖出來的那一大塊膏藥極奢地塗抹在幾乎微不可見的傷疤處。
哼,自己才需要用這種,至於範琪琪這種棄子,以後能夠憑借範家勢力嫁出去就不錯了,還想要什麽,當真是癡人說夢。
另一間房內,範琪琪在同範茵寧天花亂墜地說著自己本來這次的計劃和打算。
範茵寧眉頭微蹙,範琪琪立馬停下,有幾分坍塌不安地搓了搓自己的衣角,“怎麽了?是有哪裏不太好麽?”
“嗯?”範茵寧朝人看去,“沒事,你繼續。”
“真,真的沒什麽麽?”範琪琪有幾分小心翼翼,好歹這也是自己的技術指導。
“嗯。”範茵寧頷首,隨後補充了一句,“我不會插手你的經營方式,但是有一句話我要事先提醒你。”
範琪琪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現在在她眼裏,範茵寧簡直都快成為一個她心中的神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凡事遵循自己的良心。”
範琪琪雖是沒聽懂,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嗯。”
範琪琪乖巧地說,“那我繼續了?”
範茵寧點點頭,其實她根本沒聽懂,隻不過對方說得唾沫橫飛極有激情,自己也不好開口打斷,正好可以趁機想些事情。
等範琪琪這邊總算是結束了自己的設想後開開心心地覺得範茵寧聽了自己所有的話後拎著包包回了家。
晚上,她一如平日裏一樣,在洗完澡後,對著麵上那消失了許多的傷疤左右瞧了好幾眼,放在化妝桌上的手機顯示著通話中。
“你確定你要這麽做?”電話那頭是一道吊兒郎當的男人聲音,他拉長嗓音,“你要知道,你這位姐姐可不過是一個普通鄉下來的女人。也許你這次就是僥幸,其他可就不一定了。”
範琪琪鼓了鼓腮幫子,“風晨宇!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可就掛你電話了。”
“別別別,我這不是好心提醒你呢。”風晨宇故作幽怨,“你這為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姐姐就要舍棄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當真是讓兄弟我心寒啊~”
範琪琪翻了個白眼,“去去去,誰和你是兄弟,你就直說,這次的事你做不做?”
“做做做,你都說了,我能不做?”風晨宇極快應下,“不過你啊,也別太相信。想想你姐姐和母親。”
“閉嘴。”範琪琪聲音忽然變冷,她從包裏拿出藥膏,打開時總覺著不對勁,卻也沒瞧出哪裏不對勁。
她以為是天氣原因使得膏藥有幾分泛油,也沒多想便朝麵上塗去。
下一秒,尖銳的聲音就從喉中發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