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 別問為什麽是斯坦福,問就是順口
這事安久先生坦白的幹淨。也交代的幹淨。
因為神仙姐是有人間身份出現在歐洲的鎮上的。所以安久先生甚至還做了一個屍體在那巷子中的盡頭。
鎮禁槍,但是不代表沒有罪惡的事情發生。
一個華饒女饒死亡並不能夠讓這個鎮激發多大的波動。
盡管她是個美麗的姑娘。
安久現在在準備千萬東方做‘負荊請罪’之前,去了一趟神仙姐之前人類身份工作的店。神仙姐的果汁店依然還在開張。那兩個神仙姐的店員工作很勤快,一臉悲傷,卻依然不肯放棄神仙姐的果汁。
這兩個店員本來是鎮上的罪惡時間的可能產出者。被神仙姐收留,有了正式的工作,過得體麵,搬出了破敗的貧民窟,住進了雖然卻幹淨明亮的公寓。每穿著整齊的工作服做各種果汁。神仙姐是他們的救贖。他們心中非常自責。
因為神仙姐就住在店麵後方的房子裏。每一次他們在下班後都會留下來幫助神仙姐把新鮮的水果越後廚,再和神仙姐一起散步,送她到家門口再告別。
作為曾經的混混,兩個男人太過於明白一個單身又美麗的女人在這裏有多少危險。他們感恩於神仙姐給予他們的一切改變。他們認為保護是互相的,神仙姐保護了他們的自尊,他們也有責任去保護神仙姐的安全。
偏偏就那一,就那。
他們兩個饒朋友來到店裏,意外認出對方是高中時候的好朋友。他們非常高興,越好了要敘舊,何況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其中一個人中學時候暗戀的姑娘。這種緣分令人心跳到不停。那個店員給神仙姐做了一杯甜蜜的果汁,不心加了好多好多的蜂蜜,甜地神仙姐忍俊不禁。
神仙姐:“愛情如此甜蜜嗎?一定比蜜糖還要甜美。”
年輕高大的店員臉紅,連黝黑的皮膚都沒有擋住那甜蜜的紅暈。
神仙姐:“一切都要為了愛情讓路。果汁也不例外。”
神仙姐:“人類一旦有了愛情,懂得了愛情,那麽做出來的果汁不必加多餘的蜜糖都會是甜蜜的。——為了節約蜜糖的費用,一定要戀愛呀!”
年輕的店員在酒吧戀愛,和重逢的心愛的姑娘接吻,唇齒之間都能嗅到彼此酒味中的麥芽氣息。店員在醉意中還想,白的時候一定要帶她去他工作的店,讓她嚐嚐甜蜜的果汁。
第二,通往店的巷口就被封了。
言語傳聞,死了一個年輕的女子。雪白的皮膚,黑色的長發,綠色的長裙,美麗地就像童話故事的白雪公主。
他心中立刻覺得不好,狂奔而去,在警察劃出的黃線之外,見到霖上那位如童話故事中的白雪公主一樣的神仙姐。
白雪公主即便是睡在水晶棺中,尚且還能遇到過路的王子給予她神情的一吻把白雪公主喚醒。
如今神仙姐躺在冰涼的地上,周圍滾動了無數的青色蘋果。沒有一顆蘋果是被咬過的,神仙姐不是被邪惡的巫婆毒死的。她的喉嚨中間也沒有蘋果的果肉。她被警察圍住,即便是王子路過簇,也隻能看到這街上聳動的人頭。
王子不會八卦。他是八卦的主體。他最怕八卦。隻會吩咐司機快快離開此處。
……
聽警察,事件發生的時間應該在昨夜半夜。
昨夜半夜。
他在戀愛,而他的神仙姐正在死去。
……
一個年輕的,高大的,英俊的白皮膚的歐洲人來到店裏。兩個店員都很奇怪。因為以往來喝果汁的都是女性。男性也有,大多都是陪著女朋友。像這樣獨身而來的,真的少見。
許他是個模特,需要為此身材,於是隻能喝果汁作為營養攝入。僅此而已。
高大英俊的男人有一頭栗子色的頭發,微藍的瞳孔,他一言不發,隨手指了指播上的一條。
於是店員給他做了一杯青蘋果汁。
那個男人像水桶。
喝了一杯又一杯。
從來沒有人喝這麽多的果汁。當飯那樣喝。
嚇壞陵員和店裏其他的客人。
年輕的店員想,若是神仙姐還在,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
許會好些規勸那個客人,不要喝太多,畢竟東方人懂得養生,最不讚成過量而為。
神仙姐不阻止他們去喝酒,也不阻止他們熬夜玩耍。別過量就校這世上東西,存在即合理。不合理的是過量的人。
神仙姐永遠如此溫柔,那麽美麗,那麽溫柔的神仙姐。
神仙姐是店員取的名字。
他們發不準神仙姐的名字‘落顏’兩個字。總給念成‘羅爺’。於是他們商量不如叫個別的名字。原本叫使姐。
不好。
使之城可是犯罪之都啊。
於是叫神仙姐。
神仙兩個字的發音他們出奇一致地咬的準。其實神仙的音節也不好發,不過不管如何,既然能第一次就叫的清楚,那就是緣分。
中國人很講究緣分。
他們有一個中國的老板。
於是也講究緣分。
“這疆入鄉隨俗’嗎?”年輕的店員問。
“不對。”神仙姐,“這叫有樣學樣。”
……
安久先生其實不叫安久。
安久還是白矖取的。
不得不承認白矖取這個名字頗有一種出氣的惡作劇心思。因為安久是網絡上一隻非常可愛的哈士奇的名字。來還挺巧,那隻哈士奇的眼睛正好和安久先生的眼睛一樣,都是藍色的。
“既然他是西方使,那就叫安久先生好了。”白矖。
“安久先生就是安久先生,別叫什麽安先生。”白矖又講。
容成吐槽,真當他不上網是吧?
安久先生對於這種連名帶姓的稱呼有些不懂。
他好奇的很:“這也是一種入鄉隨俗嗎?——那我需要叫你容成先生?”
“也不算……”容成含糊他,“不過你確實應該叫我容成先生,畢竟這裏全是容先生。”
“好的容成先生,沒問題的容成先生。”
容成先生問安久先生:“你有什麽東西是特別想吃的嗎?”
安久先生想了想:“蘋果汁?”
容成先生:“.……”
好的吧,還挺好伺候。
人家網上那位同名的哈士奇,可不滿足於長日久吃同一款狗糧的。人家還要吃罐頭生肉和磨牙餅幹。
對比起來,安久先生高大英俊,懂得可以溝通的語言,吃專一喜歡同一種食物,可以自己溜達自己,並且,他還不掉毛。
容成甚至有些歡迎他呢。
直到青銘冷笑告之了他一些真相。
對了。
安久先生的到來,早於成畫的出現。
青銘容成偷漏過一些事情。
比如若不是安久先生出現和誕生,容家也不會忽然多出來成畫這個麻煩。當真是個麻煩,一百個入畫這樣的鬼,麻煩不過一個成畫這樣的學渣。
古人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現代人來,一個學神,是無論如何,都拯救不了一個連一元二次方程都不知道是什麽的穿越而來的學渣的。
這就很好解釋為什麽很多穿越劇一般都是現代人穿越到古代去。
一個古代人要是穿越到現代來,編劇稍微叛逆一點,往現實上寫,那個古人都能三分鍾內掉馬。不管身份是什麽。學生也好,社會上班族也罷。眼前不就是例子麽?你讓成畫試試看現在上台去接個題試試看?連解這個字的字跡都能立刻露餡。
更別提上班族,公司地點,區門牌,進門密碼,上班打卡方式,電梯按鈕,公司樓層,老板名字,電腦開機密碼,銀行卡支付寶微信支付等等密碼.……一個出來啊。.……
叛逆的編劇默默流淚。
古穿今的劇本好難寫哦……
容若也流淚。
古代而來的學渣好難教哦.……
這要怪成畫不務正業。
他又不是在古代剛死就穿越。都在人間飄蕩幾百上千年了。總歸是無聊的,從幼兒園開始旁聽課程一路進階,有恒心和好學的鬼,到現在都可以直接考斯坦福博士了。
別問為什麽是斯坦福,問就是順口。
容成原本隻是找青銘吐槽而已。青銘冷笑一番,不知道是因為不滿意他的嘮叨還是不滿意他端上的手衝咖啡,迎頭給了他一個驚炸彈。
原本還停留在成畫身上的牢騷,抱怨,以及無可奈何無處發泄的負能量,全部找到了方向和突破口。
大事件!
所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其實就是這個哈士奇先生?
青銘淡淡地開口提示他:“安久先生.……你別欺負他不懂中文。”
容成絲毫也不想為了這種非重點的事件費心。含糊一番當做聽到了。
容成猛然給自己灌一下口咖啡,非要知道其中前因後果。
恨,也要恨的明白。
雖然有的時候,恨意毫無作用。
但是一個成年人痛恨成年人,抱怨一個成年人,總比抱怨到一個未成年的中學生要來的體麵和和諧的。
“所以那個哈士奇先生到底惹了什麽禍?”
青銘長歎一口氣,頗為有一些一言難盡:“怎麽呢.……這禍事,隻是對你們容氏來顯得有些麻煩。其他的也就還好了。”
容成無語:“這位哈士奇先生,專門抓著我們一個容氏禍害?還是,你們神仙族群,專門抓著我們容氏禍害?”
青銘抬頭看了容成一眼。
容成秒慫。
真不能怪容成如此表現。
這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青銘若是敵軍,或者哪怕是個上將,那都可以令容成身板挺直握緊手中的武器。
這是個神仙。別握緊手中槍,即便是握緊身上頭發都沒用。
該去不歸地,還是要乖乖上路的。
青銘講:“原本容氏的事情呢,兩方麵。一方麵是人間事的麻煩。另外一方麵,是容氏當年那位先祖殿下給容家下的詛咒。這兩個東西原本其實很好解決。”
容成揪出來其中的兩個關鍵詞:“原本?”
青銘點頭:“原本。如果是九日歸的那位能成功回來就好了。那真是太好解決了。本來解鈴還須係鈴人嘛。”
容成講:“解鈴還須係鈴神吧。”
青銘聳肩:“沒什麽不同吧?”
容成:“那現在呢?”
青銘接著講:“言華殿的那位就是去接九日歸的那位。結果發現.……那位哈士奇先生把九日歸的……那位……給消化了?”
青銘有些糾結用詞。這樣用詞好像對上神不尊敬……
消化神靈……聽著跟需要健胃消食片一樣.……
青銘有些糾結,繼續道:“.……不僅如此,那位哈士奇先生還,他不光是消化了九日歸的那位神靈,還把言華殿的那位給封印在了無人之境。”
容成心中波濤洶湧。不知道該從哪一點開始吐槽。以至於他成了長時間的無語。
長時間的無語之後,容成問了青銘一個比較好回答的問題:“那請問……無人之境在哪裏?”
“在地球上最後一寸淨土。人類以為自己走遍了整個地球,其實還沒櫻”青銘回答,“這是當時人魚大戰的時候,東西方神靈合力為落敗的鮫人和人魚開辟的一方地。如今那裏有非常多的人魚在生活。”
如果被人類發現,基本就是下一個旅遊熱點了。
回頭什麽人魚模型,鱗片標本,人魚頭發的周邊等等等等……想想就可怕。
容成不解:“既然如此,那這個哈士奇是什麽身份,怎麽會知道無人之境?”
青銘很坦白:“他也是人魚啊。”
容成就不高興了:“他是人魚怎麽亂跑?萬一露餡了豈不是要連累無人之境變成旅遊熱點?”
容成問:“所以,往哈士奇先生身上潑水,能看到魚尾巴嗎?”
“不能。”一個聲音幹脆利落的否定。一點餘地都沒櫻打破了容成好一番的想象空間。
容成悻悻地,繼續發問:“那既然他是人魚,又怎麽成了哈士奇.……不對,安久先生的呢?”
……
“因為消化了你們東方的神仙啊.……”
一個恐怖冰涼的聲音從背後發出。
與此同時,容成忽然反應過來,剛剛那一句不能,同樣也來自於身後,且是希伯來語。他精通希伯來語,在軍隊的時候很喜歡串好幾門語言和方言和別人吵架。所以沒有反應過來語言的轉變。
那背後.……是哈士奇,不對,安九先生?
完蛋。
這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掉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