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蘇哲父母死去的秘密
弓恪有意記錄下這個秘聞,故意說道:“可是,我記得清清楚楚,我們老大說,他因為欠你一條命的人情,當年參加了你們的行動。而且,他也說是安東尼主導的,你怎麽把這責任往自己身上拉扯啊?”
毒蜂把一個秘密藏在肚子裏這麽久,估計也是急切的想要抒發出來,聽到弓恪這樣說,滿臉得意的大笑著說道:“你們老大是個傻屌!這麽久了,這件事也該說出來了,否則,我不就是白白謀劃了嗎?哈哈哈!
小子你聽著,22年前,蘇雲帆拒絕我之後,我哪裏肯死心,寧肯賠償買蘇雲帆命那個人巨額的違約金,也沒舍得殺掉他,隻是一路隱匿在他們夫妻身邊,想要伺機毒死肖曼吟,把蘇雲帆弄去我的基地。
可是蘇家的安保也不好對付,我一直沒有得手,誰知無意間卻發現他們夫妻倆拿了一塊奇特的礦石,想要在黑市出售,已經聯絡上了你們的老大,左天裁親自出麵接洽,價格都談妥了,竟然是每克比鑽石還要貴上百倍!
我太震驚了,但當時我隻是為了征服蘇雲帆,並沒有帶人,單槍匹馬的也沒辦法跟左天裁抗爭,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交易成功。
左天裁拿著礦石離開,而那對傻乎乎的夫妻倆開心至極的用這些錢買了一個不知道在哪裏的荒島,辦理好了產權手續。
我自己盯著蘇雲帆夫妻,又派人跟蹤左天裁,發現左天裁拿著礦石接觸了西西裏家族,還有國際軍火販子,以及幾個大國家的軍方頭目,很顯然是把一整塊礦石切割分別出售。
安東尼購買到極小一部分,就開心至極,獲得了西西裏的主導權,足以說明,這礦石有多在珍貴多稀罕了!
而蘇雲帆也對我的跟蹤有所察覺,身邊開始有了極強的安保措施,靠我一個人,甚至靠我的天殺都是帶不走他了。
可是我毒蜂看上的目標,怎麽可能就此放棄,既然得不到,寧肯毀掉!
於是,我跑去找到左天裁,告訴他蘇雲帆能夠拿出這麽一塊,肯定還有更多,讓他跟我聯手綁了蘇雲帆脅迫他拿出秘密來。誰知左天裁那混蛋竟然不肯,說交易完畢,他惹不起華夏蘇家,也不想惹。
我快氣死了,又去找安東尼,為了讓安東尼更加信任蘇家還有其他礦石,我杜撰了一個藏寶圖,我說親眼所見藏寶圖的一半在蘇雲帆夫妻身上,隻要弄到就能獲得一個礦脈。
安東尼果然相信了,他出麵邀請左天裁,左天裁依舊不肯參與,我跟安東尼就聯手綁架了蘇雲帆夫妻,我悄悄去見蘇雲帆,說隻要他答應跟我走,就放過他,但他老婆必須得死,沒想到那王八蛋還是不肯就範,我一怒之下把他倆活活折磨致死,也沒有挖出礦脈的秘密。
華夏方麵發覺蘇雲帆夫婦出事,出動了非常強悍的搜救隊出麵搜救,我跟安東尼無法抵抗,就把左天裁騙出來幫我們擋雷,那蠢蛋最講義氣,因為欠我一個人情,出麵救我,結果卻讓蘇家誤會他才是害死蘇雲帆的主導者,哈哈哈!
弟弟,你們家老大是不是很蠢啊哈哈哈!”
弓恪暗暗歎了口氣,他就知道這件事有貓膩,在蘇哲折磨大小姐的時候,他曾經質問過老大,既然明明知道當初害了人家蘇哲的父母,為什麽還放心把大小姐嫁給蘇哲?當時老大就一臉吃了屎的有苦難言,卻啥都不講,原來,竟然是為了義氣替毒蜂遮掩。
“你說說,這世上的事情是不是很巧合啊?我當年為了私情編造出一個寶藏來,萬沒想到,蘇家竟然真的擁有這個寶藏!
不過,這一次竟然是安東尼的女兒發現的,哈哈哈,你剛剛問我想占幾成?現在你明白了吧,從一開始,我就不喜歡那什麽礦石,更是連往後十輩子的錢都賺夠了,我隻要男人!
得不到他爹就要他兒子!
這一次,我跟安東尼協議的分配方案,就是他要礦,我要人!”
弓恪轉臉看了看,毒蜂說到亢奮處,忽然摘掉了麵具,那下麵,竟然是一張可怕的、皮膚焦黑,鼻子嘴巴扭曲的臉龐!
幸虧弓恪練就了非同一般的克製力,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轉過臉目視前方,就好似他從沒有扭頭一般,卻暗暗死死咬住舌根,免得自己嘔吐出來。
毒蜂卻已經注意到了,故意甜膩膩笑道:“弟弟,姐姐的臉不好看對吧?但你放心,跟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會徹底忘記我的臉,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體上,那會讓他們開心死的!哇哈哈哈……
你知道嗎?我好期待蘇哲到我碗裏的滋味啊,他那麽高大,那麽威猛,那麽俊,比他死去的父親更合我的心意,我都有點等不及了……”
說到這裏,毒蜂那被燒焦的、沒了唇瓣的嘴裏,伸出一條長長的舌頭,好似很饞一般貪婪的舔了舔焦黑的輪廓,那種猥瑣,那種下流,那種讓人難以言表的惡心,讓弓恪徹底受不了了,他叫一聲:“抱歉去放水……”狂奔下車跑到車後遠處,一邊尿一邊吐。
毒蜂在車上卻越發不堪了,剛剛的傾訴,加上滿腦子都是弄到蘇哲後如何如何享用,竟然勾起了她升騰的浴火,自己用手撫摸上了那沒穿衣服一般的軀體,腦子裏翻騰著蘇哲的樣子,做了讓人作嘔的事情……
弓恪站在遠處喘息良久,回到車邊就看到車上好似一條剝了皮的毒蛇在蠕動,那姿態簡直是……他呸了一口再次遠離,直到毒蜂叫他才回到車上,再次發動了車。
自給自足之後,毒蜂好似累了,已經重新戴上了麵具,閉上眼睡著了,車裏恢複了安靜,卻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味。
弓恪終於不需要忍受聽覺和視覺的折磨了,氣味的折磨還能夠忍得住,車也在暮色四合的時候,開進了一個跟漫漫黃沙一樣顏色的地方,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