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蜜雪兒發現玄機
蜜雪兒衝完澡,順手拉過架子上的浴巾擦拭,眼神無意間瞥見架子的接口處好像有個凸起,顏色也跟不鏽鋼的架子本身略微不同。
蜜雪兒從小跟蘇哲一起長大,成年後也每年經常陪在他身邊一兩個月,對他近乎偏執的完美主義十分了解,她絕不相信這個凸起是裝修時候的失誤,或者是買東西的時候買的殘次品,因為這兩個可能絕對無法通過蘇哲的驗收。
那麽,這個東西絕對是蘇哲安裝的。
蜜雪兒故作不在意的走過去,關好浴室的門,再次湊過去檢查,她作為西西裏的小公主,手段當然不低,而且,最精通的就是破解任何精密的鎖具,很快就發現,這東西是外表緊閉的一個小容器。
這發現讓蜜雪兒更加興奮了,她甚至不需要工具,伸出尖利的小指甲,在看上去光滑無比的凸起上飛快的撥動,很快就聽到極其輕微的“哢噠”一聲,那凸起竟然裂開了,從裏麵探出一個小小的話筒樣的東西來,底下,是一個非常精密的、必須得用放大鏡才能看清楚的儀表盤一般的東西。
蜜雪兒呼吸都急促了!
她當然看得出來,這是天擒特別製造的精密信息發送儀器!
蜜雪兒的眼鏡具備多重作用,她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眼鏡,不知怎麽調整了一下,就變成了大倍數放大鏡,不知從哪裏找到一根細細的針,對準那儀表盤,對準儀表盤飛快的撥動,終於,停留在一個波段上,湊上去極其輕微的說了一段話,用的是所羅門都聽不懂的神秘語言。
說完,蜜雪兒緊張的屏住呼吸,當聽到裏麵傳來跟她同樣的發音,卻隻是短短一個字就沒了,她開心地笑了。
萬萬沒想到,蘇哲竟然把秘密聯絡器安裝在這裏,還這麽巧被發現,達到了傳遞消息的目的,蜜雪兒萬分的興奮,小心翼翼的把儀器恢複原樣,依舊是架子上光滑的一個小凸起。
懷著激動無比的心情,蜜雪兒哼著歌走出了浴室,卻看到所羅門在門口叫道:“過來吃飯吧,這次保證你喜歡吃。”
蜜雪兒走過去,看到桌上是色彩斑斕的幾個素菜,還有一碗稀粥,倒也覺得餓了,坐下唏哩呼嚕吃飽了,湊過去禮節性的吻吻所羅門的臉說了句:“謝謝二哥,我困了睡午覺去。”
所羅門體貼入微的攙扶蜜雪兒進了房間,她卻皺著眉頭說道:“哎呀,床是濕的,這可怎麽睡!”
“我已經幫你換過被褥了,你試試。”
蜜雪兒嫵媚的一笑:“哦,二哥,以後誰嫁給你一定很幸福,你太細心了。”
“真的?你會覺得幸福嗎?”
蜜雪兒這幾天早就看出所羅門對她那種火熱的欲望了,她其實是很不屑的。
這個二哥,是她父親安東尼從狼窩裏領回來的孤兒,一直是安東尼的馬童,在孤兒15歲的時候,跟隨安東尼一起出門,誰知安東尼遭到了伏擊,身受重傷奄奄一息。
就在這時,馬童忽然發揮出了超能的體力和槍法,硬生生把包圍安東尼的十多個敵人盡數殺死,搶回了安東尼一條命。
安東尼給這孩子取了“所羅門”這個名字,正式收為義子,這才成了蜜雪兒的二哥。
其實,就是西西裏的下人。
之前這麽多年,所羅門從來都是默默地保護著蜜雪兒,也從來沒敢表達出對她的覬覦,沒想到,在這荒島上,竟然助長了他的野心,連她的主意都敢打了!
蜜雪兒心裏都是濃濃的不屑,臉上卻都是濃濃的柔情,含笑說道:“我當然幸福了啊,有這麽好的哥哥照顧我,如果不是父親立下家規,我倒是巴不得嫁給二哥呢!”
所羅門心裏一震!
他太了解自己的義父安東尼的可怕了!
安東尼立下的家規裏,有一條很明白的規定,那就是兄妹間絕對不可以亂.倫,即便是義兄義妹也不行!
這一點,在當初收義子的儀式上,還很嚴肅的讓所羅門背誦家規並發誓永不違背。
所羅門麵紅耳赤的退後幾步說道:“妹妹睡吧。”
蜜雪兒心裏很得意,鬆懈的躺在床上,誰知道沒注意右側的胸口先落在床上,身體隨後重重一壓,憋漲的悶疼加上被咯到了的刺疼襲來,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慘呼:“哎呦,疼死我了!”
所羅門嚇了一跳,趕緊湊過來幫她翻過身,看她捧著右胸一疊聲叫疼,床上竟然扔著一個圓滾滾的鵝卵石,剛剛也就那麽巧,恰好把右邊奶咯在上麵,上下作用力之下,有一大塊瞬間就紅腫發硬,蜜雪兒慘呼著,淚珠子都滾落滿臉,看來真是疼得不輕。
這也難怪,並不是蜜雪兒嬌氣,養育過孩子的女人都知道,憋奶的時候那種難受,特別是飽滿的時候遭到擠壓,就會形成瘀堵紅腫,要是不及時處理還會發炎甚至化膿,形成極大地傷害。
看著蜜雪兒的樣子,所羅門心疼壞了,一疊聲詢問該如何處理才會緩解她的疼痛,蜜雪兒哭著說道:“這裏麵盛滿了奶汁,不弄出來肯定一直疼,可是,這裏並沒有吸奶器之類的東西,這可怎麽辦……”
所羅門忽然咬了咬牙,手一揮,把蜜雪兒直接點暈過去,冷聲說道:“妹妹,沒有吸奶器,就讓二哥當你的工具吧,也不能看著你疼。縱然是違背家規,我也甘願遭受懲罰。”
說完,所羅門抱起蜜雪兒扯下了她的衣服,看著那飽滿的玉兔漲的都微微泛紫了,雙眼冒著灼熱的光芒,毫不猶豫的附身下去含住了,大口大口用力的吮起來。
甜膩濃香的汁液一口口下肚,手裏暴漲發硬的寶貝卻漸漸軟了下來,所羅門才意猶未盡的放開這個,又轉向另一個,盡數吮空了,又貪婪的把她的嬌軀吻了個遍,他下手的時候很有分寸,感覺到時候快到了,就給蜜雪兒穿好衣服,細心地幫她蓋好被子,才悄然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