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逃亡”
趕緊又跑去按門鈴,響了很久,沒有回應,倒是把保安給招來了。
是曾念念同一棟的住戶,看到有個人一直按門鈴,投訴到了物業經理那裏。
無奈之下,楊海喬又到了保安值班的地方,要求一定要看監控。
正常來講,是不可以讓他看監控的。
結果楊海喬一個急中生智,“有病,曾念念有病,是抑鬱症,很可能是出事了!”
雖然楊海喬心裏不覺得曾念念有病,但此刻,他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解她的去向。
也生起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除了知道曾念念這個人,對她的朋友圈子什麽的竟然一無所知,所有的交集都隻限於業務。
現在也隻能跟個物業公司找個他們也不熟的業主,曾念念。
堂堂一個公司老板,什麽時候混到了這樣的程度?沒別的,就是曾念念對公司太重要了,這幾,業務已經開始受到影響,不盡快找到她,公司雖然不至於關門,但也會元氣大傷。
越想越不敢去想可能的後果。
在他堅持曾念念有病的法之下,剛好一個保安又碰巧看了最近一個關於抑鬱症的新聞,跟著非常緊張的跟大家明了一下抑鬱症的可怕之處,物業經理也跟著有點兒緊張。
“楊先生,我可以破例給您一起看監控,不過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您可要一起跟著處理,不能丟給我們不管!”
隻要能看監控知道人去哪兒了,甚至於人是不是安全的,別的,他也顧不上了。
楊海喬兩眼發紅的盯著監控屏幕。
從此時開始逐漸回放,直到畫麵到了昨中午。
看到一個形似曾念念的人出現在畫麵之上,拖著一個行李箱。
形似,是因為沒有辦法把人臉看得清楚,而衣著並不是平時曾念念的風格,工作中的曾念念,可沒有任何機會穿的這般休希
再放大一些,楊海喬確認了那是曾念念,而這個確定的標誌卻很可笑的是因為那個行李箱,之前好幾次出差,她用的就是這個箱子。
來不及安慰一下可悲的自己,要靠個行李箱去認人。
因為曾念念走了,不管不鼓走了,甚至於想找人都不知道可以去哪兒找。
而楊海喬苦尋不到的曾念念,此刻跟著季月在鄭斌的安排下,坐在碼頭等船。
有一種“逃亡”的感覺,曾念念心裏泛起一點兒興奮,好像隻要上了船,她所有的焦慮與抑鬱就會跟著被拋下了。
季月想到昨到了花店,又不複見前一在花店恢複了一些生氣的曾念念,又低落了,讓她擔心不已。
當知道了是楊海喬竟然到區去找曾念念,季月隻想到了無恥,這楊海喬隻認錢不認人,曾念念的狀態都這般糟糕了,楊海喬眼瞎嗎?
與此同時的,季月也感覺有些無力,白好不容易讓曾念念開心了一些,結果一個晚上,甚至於一個人一個電話,就能讓她又焦慮上身,表麵看不出什麽,但那種低氣壓卻是可以感受到的。
曾念念願意來花店,倒也還好,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趁著曾念念插花的時候,季月悄悄打電話給她那個社工朋友,問有什麽好辦法處理目前的情況,不處理的話,季月擔心持續反複之下,曾念念沒好,自己也會跟著抑鬱了。
“之前有一些好轉甚至康複的例子,轉換環境,尤其是脫離目前的讓她可能產生壓力的環境,是一個可以嚐試的辦法。”
聽到這個建議,季月覺得很像是:惹不起躲得起。
如果讓曾念念可以到一個沒有壓力的環境,會不會對她更有幫助?
越想越可校
打電話是躲著曾念念的,倒不是不能讓她知道,而是比較擔心萬一電話裏麵收不到一些有用的方法,可能會讓她更加低落。
結果一跟曾念念起,曾念念沒猶豫的就答應了,離開這裏,換個環境。
這裏幾個無心的家人,和已經被歸到無良範圍的老板,除了季月,是她掛心的之外,沒什麽值得留戀的了。
本來想著要去鄉下,就是當初有奶奶的地方,但季月那裏有可能會被找到,因為有痕跡,一定要找一個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
最後,是鄭斌提議可以去他一個鐵哥們的老家,在一個島上。
“念念,你真的不要我陪你去島上待幾嗎?萬一你不喜歡了,我們就一起回來!”
從昨提議,到曾念念同意了,就準備回家收拾東西,季月突然有些後悔了。
這次是因為楊海喬逼的太急了,曾念念想要逃離,但是如果她一個想不開,連自己都不聯係了,怎麽辦?
手機和網絡,可以讓人很方便的彼此聯係,但想要不聯係,卻也是容易得很,隻需要切斷網絡。
“月月,你問問你家鄭斌,從昨到現在,這個話你已經問了多少遍了?”
看著那一臉擔憂,一臉委屈的好友,曾念念的心柔軟的很多。
她也知道季月是擔心自己。
“月月,我答應你的一定做到,每給你打電話報告我的情況,你的花店生意還需要你盯著呢!”
是這樣,季月還是擔心,如果她從來不知道抑鬱症,可能就不會想太多。
“可是……”
知道季月在擔心的是什麽,曾念念用力擁抱了她一下,然後捏捏她的臉。
“月月,醫生了我隻是傾向,那就是還沒有到很嚴重,加上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我自己也會注意的,你知道我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人!”
這話,季月隻認同一半,就是發現了問題,她會自己調整,不會坐視不理,後半部分就不同了,曾念念那對父母,對她一點兒都不好,她還要弄一個報親恩,結果反而給自己找來不的麻煩。
曾念念告訴她已經解決了,問清楚原委,季月可不認為養大了胃口的狼能變成忠犬。。
……
總之,就是擔心!
“好啦,我不是孩子,你再這樣,我要叫你月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