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124互相熟悉(二)
離18號還有12天的時間,今朝的計劃便是拿八天讓明朝為四人各製作一架機甲,接下來的三天讓大家熟悉適應明朝製作的機甲,最後一天則為四人的配合訓練。
因為最後一場比賽除了單人車輪戰還有團隊賽。
今朝麵前的智能桌子上顯示著一百個最具競爭力的隊伍一共六百名學生的基礎資料以及他們獲得過的成績成就。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五人交談得熱烈,今朝也看得認真。不知不覺,三個小時過去了。
在經過足足三個小時的瀏覽,今朝堪堪看完四十名學生的資料,而這四十名當中,今朝覺得具有威脅性的一共有兩人。
這兩人都是在三年級當中排名前三十的學生。
看了看時間,快一點了。
今朝安靜的走到訓練場外,再回來時,手上已經推著一個小推車。
六個人,十二個葷菜,六個素菜,三個湯和六份超級豪華水果小吃拚盤,還附有風評最好價格高昂的營養液。
營養液是為明朝準備的,在製作機甲的過程中,可沒有給機甲製作師們吃飯的時間。
“記下了。”明朝語氣淡淡。
衣決看了明朝一眼,在這幾個小時的交談當中,明朝作為機甲製作師,反而很少說話,一直都是大家在講,明朝隻是輕輕的點著頭,或者應一聲。
連完整的一句話都很少說。
嘴角雖然揚著淺淺的弧度,但是衣決從明朝身上感受不到一絲真實的笑意。
他在明朝身上,隻看到了清冷。
置身事外又高高掛起的模樣,卻又禮貌的讓你挑不出一絲的錯誤。
現在的明朝,與在今朝麵前,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感受到衣決打量的視線,明朝微微偏頭,朝著他露出一個頗為無辜的笑意。
衣決喉嚨裏輕哼了一聲,收回了視線。
看著這邊停了,似乎是聊得差不多了,今朝趕緊“見縫插針”,“大家都餓了吧,我給大家點了飯,先來吃點吧。不過不知道大家喜歡吃什麽,就隨便點了一點。”
幾人來到長桌前,看著麵前的二十一個菜和六份超大的水果拚盤……
“這是一點?”
“我聞到了滿月裏的竹筍炒肉的香味!”熊滾滾的鼻子嗅了嗅,在封閉的極嚴的包裝下就聞到了那竹筍炒肉的清香。
熊滾滾興奮極了,“大家都餓了吧?那我拆開了?”
在眾人的點頭示意下,首席拆外賣官熊滾滾上線。
他太喜歡拆外賣了,這些飯菜在他的手下散發出濃鬱的香味的快樂,普通人是體會不到的!
今朝點的基本上都是滿月裏的招牌菜,味道自然是沒得說。
吃飯的同時,今朝看了一圈,大家吃得都很香,獨獨一人坐在桌子上,沒有動筷。反而是麵前出現了一盤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出來的……花瓣?
看著修斯將那鮮紅的花瓣一片片渡入唇中,汁液染紅了指腹和唇畔。誘人馥鬱的花香在修斯周圍淡淡縈繞。
今朝的視線太過直白,修斯側過頭與她對視著,“我不吃這些。”
默了,視線落在麵前豐富到極致,顯然是用了心準備的菜品上,補了句,“謝謝。”
“我哥不喜歡吃這些蔬菜肉類或者水果,呃…營養液基本上也不喝。不用管他啦。”修麗擺擺手,也沒有繼續解釋著為什麽修斯不吃這些東西。
既然人都這麽說了,今朝也隻好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整個長桌上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和諧。
大家都安安靜靜,斯斯文文地吃著飯,獨獨穿著小馬褂的熊滾滾不停地刨著飯。一邊吃著,一邊稱讚,“好吃好吃,大家快吃啊,都別客氣!快吃快吃!”
說完,又埋頭刨飯。
原本安靜吃飯的大家,都被這頭黑白的食鐵獸的幹飯勁兒所感染,也活躍了起來。
“嗝~”
吃飽喝足之後,熊滾滾癱在椅子上,默默地把自己的小馬褂解開,不斷地摸著怕打著肚皮,一臉的心滿意足。
“朝朝姐,我記得上學期我們去滿月裏的時候你不是沒有會員嗎?怎麽現在就有了?”熊滾滾現在想起來了,今朝上學期還不是VIP呢?
“啊?寒假的時候去辦了一個。”今朝笑笑。
“哦哦。是得辦一個,以後吃飯也方便。”熊滾滾呆呆的,沒有想那麽多。而在場的其他人可就不會如此了。
修斯的視線在衣決和今朝的身上來回移動,又看了一眼今朝旁的明朝。嘴角的莫名弧度隨著花瓣的入口而揚起。
下午,明朝在實驗室裏製作著機甲,四人在訓練室內操控著現有自己的機甲進行對戰,而今朝便繼續分析著剩下的五百名學生。
時間轉眼流逝。
3月10號上午。
今朝伸了個懶腰。
“終於看完了。”她真的看得眼睛都快瞎了。
數萬人報名參加比賽,能夠進入前六百的,自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人生軌跡當中光是公開的就有不少信息,而這些,全靠今朝一人去網絡上獲取。
而她也會根據這些公開信息去推斷隱藏之下的未公開信息。
她列了一張表格。
寫著六個專業當中最具有競爭力的前十名選手,尤其是四名不同類型的機甲師,分析了他們的優點和弱點。
她現在在思考在大家對戰當中遇到之後,該如何去攻擊去布置戰術派誰去對戰,能夠以最巧妙的方式去打敗對手,然後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一共六十名學生,或源能等級或精神力等級或擁有的最高成績以及各種今朝的猜測,全都標注的清清楚楚。
分析之後今朝也分現,基本上每個團隊的學生都是實力相近的,不會出現一些人實力強一些人實力弱的情況。每個隊伍的能力都很均衡。
而她最大的對手便是雅婭——一名天賦很強的治愈藥劑師,和月官一樣,治愈藥劑師世家出生。
三年級上期的期末考核是在三個小時之內製作一支規格為【0.30ugml,26%】的初級治愈藥劑,而雅婭隻花了兩小時二十分鍾便製作出了規格為【0.30ugml,28%】的初級治愈藥劑。
那麽她製作最低標準的初級治愈藥劑,隻會更快,說不定隻需要一個半小時。
畢竟,她也是一名在一年級就製作出初級治愈藥劑的天才藥劑師,兩年過去,她早已對怎麽製作最低標準的初級治愈藥劑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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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兩天狀態不怎麽穩定,靜不下心來碼字。更新時間可能會不太穩定,但是會更,先給大家說一聲抱歉。
題外話(與文無關可不看,自我宣泄調節)——
比賽前經曆了一次七級地震,出發當天也經曆了一次七級地震而迫使航班改簽。一個人來到疫情形勢嚴峻的瑞典比賽。
短節目,零失誤,卻被裁判惡意壓分,J1J2直接打0分。自由滑比賽之前,哮喘突然發作,頭發沒弄,熱身晚了,而他自己熱愛的國家卻沒有隊醫,不得不求助俄羅斯隊。(事後接受采訪有記者提問,他說是賽後發作的,但是很明顯,是賽前就已經發作了,他不想賣慘同時也想給日本隊留個麵子。)
我自己有輕微支氣管炎,稍微呼吸不暢我都覺得很難受,哮喘發作的那種窒息與痛苦有多麽難受我都不敢去想象,但是他還是上場了,麵色蒼白呼吸困難的上場。
當時看比賽的時候我就覺得他臉色不對,完全沒有血色的那種病態蒼白,完全不在狀態,我以為是什麽事情影響到了他的心態,然而沒想到是哮喘發作。
按理來說,發病了是不用上場的。但是他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上場了,就是為了守住日本隊的三個奧運名額。
而他付出的一切,得到的就是故意被isu換掉正常打分的裁判,被新換的裁判抓住因為病痛而失誤的地方,按照不符合規定的打分標準去肆意壓分扣分,得到銅牌。
然而在奪得銅牌之後,便被自己國家的媒體長槍短炮各種無端指責,字字句句戳心。甚至一些根本不了解花滑的高貴路人各種辱罵,各種難堪的字眼,就是因為他的國籍。因為國籍去攻擊一個無辜的人,真的令人深感不適的做法。
而這發生的一切,他都沒有抱怨,在比賽之後依舊溫柔又禮貌對待身邊的其他選手和教練,因為他隻會把一切的一切都歸咎於自己,暗地裏自責。
這樣毫不掩飾讓人不適的惡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管是jsf還是isu,在近幾年的多場比賽當中對羽生結弦都沒有公平打分過,他和其他選手完全就是兩套評分規則。
數據顯示,羽生給花滑這個冷門項目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熱度,可以說很多人是因為知道的羽生結弦才去關注的花樣滑冰,我也是。
現在吸血吸夠了,他們不需要他了。為了利益,要捧新人,羽生站得太高,必須把他拉下神壇,那些新人才能踩著他上位。
黑暗競技體育,腐敗無恥又自私。
他真的是個很美好美好的人,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野心,溫柔,和善與謙遜。在我曾經麵臨絕望又無助的時候他帶給了我很大的鼓勵與勇氣,我很希望他能夠永遠快樂,然而他太苦了。
從來不怕他輸,因為就算他不是冠軍他也會發光,但是我真的不想要看到他難過,真的像刀子紮在心上一樣難受。
我甚至有時候自私的希望他能夠早點退役,遠離黑暗,但是他熱愛花滑,他想要通過花滑來表達內心所想,想要帶給大家希望,他有想要完成的目標。所有的粉絲也尊重他的選擇,一直支持與陪伴。
我們從來不奢求什麽,真的隻是希望能夠對他公平一點。哪怕是一點也好。
他真的很棒很優秀,為什麽不能對他好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