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後悔
“女兒這是生氣了嗎?”
“別胡思亂想,咱們女兒的肚量最是大度。你沒看她今天一大早出去到半下午才回來,這是累了。讓她早點休息,明天肯定還有別的事情要說。”
女兒進了屋,林有才就不好像之前那麽的親密,兩人說好的,在林佩蘭麵前還是要和過去一樣親密,這樣才不會讓她回閩省去也不安心。
“我就是擔心她還在介懷那件事。”楊金玉看了一眼林有才,這般君子的相處讓她既傷感又欣慰,心裏明白,有些事情既然邁過去了,但是痕跡還在抹不掉,“我當初鬼迷心竅,現在母女離心,夫妻感情疏離,真的後悔了。”
“別想太多了,睡吧!”
扶著楊金玉躺下,把被子掖好,林有才在另外一頭睡下。
要不是大冷天的不好睡其他地方,他決不會在事情沒有解決的時候,再和楊金玉睡在一處。
林有才隻不過一會兒就進入了睡眠,楊金玉靜靜地躺著,過往雲煙一般,仿佛還在眼前,可已經是回不去了。
林佩蘭對父母的相處方式一無所知,知道兩人在一起了,也隻當已經和好如初。
泡了腳就窩在床上,許明亮辦公室裏一麵牆都是書,她今天就借了一本經商管理的回來看。
這種類型的書一般都難懂,裏頭把人心和利益解刨的清清楚楚,真就和許明亮說的一樣,做什麽不是做人情,真的講人情的就不是做生意的料。
雖然有點不講情麵的冰涼,但說的也都是事實,林佩蘭隻看了一些,就覺得受益匪淺。
想著要不要趁這幾天沒有回家,再問許明亮借幾本來看看。
這一看就看到了後半夜,要不是實在不能熬夜,林佩蘭覺得自己還能繼續。
第二天倒是沒什麽事,早飯現在林有才都會做,他起的很早,林佩蘭睡得太晚,他什麽時候起床都沒有發現,等到聞到飯菜香她才起來的。
“下午要去參加一個酒會,晚上我就不回來吃飯了。”
“是許老板請你過去的嗎?”楊金玉問。
“對。他說,一個重要的商業酒會缺一個女伴,帶我過去充數。”
楊金玉欲言又止,許明亮分明是想把兩個人的關係坐實,可女兒這邊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許明亮的意圖,她反而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都是生意人,講的都是情麵上的話,開玩笑的也有,你也不必當真。”
給女兒打個預防針,免得有人說兩個人有關係,到時候不好下台。
“我知道。”
林佩蘭隻當自己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那承受力早就在以前的經曆中鍛煉出來了。
下午三點不到許明亮就來了,林佩蘭也不知道怎麽收拾,還是穿著自己的衣服,他也是想到這一點才提前來。
“那孩子長得儀表堂堂,貴氣得很,是你們家親戚嗎?”
這邊林佩蘭才和許明亮離開,鄰居一早伸長脖子在那裏偷看,立馬湊過來問到底是誰,畢竟楊金玉昨天可是牛逼轟轟的炫耀過一次女兒女婿。
“那是我女兒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進去過來接她參加活動的。你是去買菜吧?這可要趕早,要不然剩下的也不新鮮了。”
那鄰居一聽無話可說,什麽活動呀商業夥伴呀,什麽的也不懂,訕訕然的拎著在男子出門。
楊金玉即便心裏擔心的很,麵上也依舊笑意宴宴,這四合院合租的鄰居交往也和不是輕易的事,稍稍不注意就被人看不起了,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另外的風言風語傳出來。
林有才無奈的看著楊金玉和人鬥嘴,想著要不要勸一下,不一會兒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這枯燥乏味的生活不和人懟幾句,似乎更枯燥了。
林佩蘭出門穿的就是毛衣加毛呢,許明亮西裝革履,她以為這樣就行,沒想到人家還帶她去了一家專門賣禮服的店挑禮服。
“實在是太重要的場合,沒辦法隻能那你將就一下了。”
這都到了這裏了,再說拒絕的話就有點矯情,不像上一回一樣準備的旗袍款式。
店員給林佩蘭換了那很顯身材的禮服,還好款式還是很保守的,露出手臂和脖子,隻是那收的很緊的要與顯得特別突出的胸圍讓她有點不自在,總想著有什麽能夠這一下。
許明亮站在門口看著她徐徐走了出來,眼前一亮,總算是知道那句濃妝淡抹都相宜是什麽意思。
這是一個寶藏一般的女人,穿的了棉布粗衣,也穿的了錦衣華服,溫婉的氣質,在經過兩年生意場的訓練,更是自信和豁達。
“怎麽樣,是不是很醜?”
林佩蘭出來就沒有聽見許明亮在說過話,自己那長辮子和這禮服有點不搭,連忙抬手往後撥。
“一點都不醜。我讓人把你弄個發型吧!。”非但不醜,還美得攝人心魄。
許明亮一貫克製自持,就在剛剛都差一點犯錯。
林佩蘭第一次做這種高高挽起的發髻,完全露出脖子讓她有點不自在,總想著要伸手去遮住。
“把這圍上。”
許明亮自己都沒辦法把視線從那纖細的脖子上移開,找人要了一條大披肩給林佩蘭披上,這會室內有暖氣沒感覺,別一會兒出門的時候把人凍著了。
純羊絨的披肩既輕便又保暖,找了一回鏡子發現圍上還挺顯氣質的,林佩蘭就想著給家裏的兩位母親買一條。
上車的時候許明亮依舊保持距離,開了車門讓她坐進去,今天叫了司機來開車他和林佩蘭兩個人坐在後座。
空氣裏淡淡的香水味纏繞,許明亮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意誌力,才控製住自己幾次三番想要抬起的手。
就在這一刻,他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做的事沒有錯。
林佩蘭也不是沒有感覺的,總覺得這車裏的範圍有點怪,可這會兒也隻當是自己第一次穿這麽暴露的晚禮服有點不適應而已。
“今天來的都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大家都喜歡開玩笑,你不能生氣。”
楊金玉在家交待過,許明亮這會兒在提,林佩蘭心裏就有數了。
男人在一起說的話無非是女人和金錢,別看有錢有勢的男人,開口也脫不了黃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