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堵得慌
難怪她的身體一向很好,居然也有不舒服的時候,才知道自己不舒服是因為感冒,林佩蘭這身體都輕鬆了不少。
“我們不在家,多虧了你春妮。”
“哼!知道的是你已經嫁給了建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麽陌生人,哪有做媳婦的,十天半個月不著家……春妮,這幾天忙裏忙外,又要上班你也辛苦了,趕緊坐下歇會兒。”
陳母冷哼一聲,看都不想看林佩蘭抱著小京巴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還不忘招呼劉春妮也跟過去。
“嫂子趕緊去忙吧,我和阿姨說說話。”看見林佩蘭拎進來的籃子,又問要不要幫忙,“我幫忙拎東西……”
“不用不用。你坐,陪我媽說說話吧。”
劉春妮笑著要幫忙,林佩蘭擺擺手說不用,回頭又去了院子裏把另外一籃子菜拎回來。
這麽多天沒有回來,陳母還病了一場,林佩蘭這心裏愧疚不已,即便她要擺臉色給她看,林佩蘭也不在意。
對劉春妮也比以往更客氣了一些,幸好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有她在幫忙照顧。
原來在家裏的時候還有點頭暈,手腳沒有力氣,等回來見陳母也生病了,林佩蘭這頭也不暈,手腳也有了力氣,一回來就忙著忙那的開始幹活。
騎著自行車去了菜場買了一隻走地雞和幾斤肉,林佩蘭回來就把雞用黨參紅棗和枸杞燉上,要給陳母補一補。
也算是彌補她這幾天不在家的愧疚吧。
陳母在一旁冷嘲熱諷說她什麽什麽的,林佩蘭也置之不理,隻埋頭幹活。
買的五斤肉前腿肉,準備加一些小蔥全部包成肉包子,放進冰箱怎麽說陳母一個人在家吃一些這些有營養,也不會動不動生病。
從和麵粉到剁肉餡 都是林佩蘭自己一個人完成的,出了一身汗之後她發現自己的精神已經很好了,恢複到了以前,再也沒有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包包子的時候,劉春妮想要過來幫忙,被陳母叫了過去,陳母也不像上回那樣無聊,跑來和林佩蘭一起做。
聽著客廳裏的歡聲笑語,偶爾林佩蘭也去看她們兩個人一眼,其樂融融,比和陳曼妮在一起的氣氛還要融洽。
感歎不怪陳母喜歡劉春妮,她說話做事都很有一套,也很會看氣氛,溫溫柔柔的說話也不大聲,對陳母說的話不論什麽都能搭上幾句,誇陳母的時候也不顯山不露水的,把陳母逗得直樂嗬,這點林佩蘭要向她學習。
劉春妮上的是夜班,於是就留了在陳家吃晚飯,晚餐的桌上菜是很多,林佩蘭也比以往更精心準備的。
“春妮這幾天辛苦了,雞湯多喝點補補。”
林佩蘭才把燉雞的砂鍋放在桌上,陳母就自己盛了一大碗雞湯放在劉春妮的麵前,碗裏的雞肉更是盡挑最嫩的,不一個湯碗都堆冒尖了。
“夠了,夠了阿姨這麽多我吃不了,那嫂子也吃點吧。”劉春妮一臉的不自在。
“你吃你的,她那不是還有雞爪雞脖子嗎?有的吃還嫌棄什麽?”
劉春妮一臉的尷尬,這雞可是林佩蘭買的,還燉了一下午。
“沒事,春妮你吃吧!媽,你也吃點。”
林佩蘭是雲淡風輕的平靜,陳母心裏本來就不喜歡她,現在生病又沒有在身邊照顧,自然更是一大罪過了。
動手把剩下的肉盛進另外一個湯碗裏,小心翼翼的放在陳母麵前,當著兩人的麵蓋上了砂鍋蓋子,端起飯碗吃飯。
“嫂子也吃點肉吧……”
一鍋的雞湯隻有陳母和自己麵前有,劉春妮再想在這裏有存在感,也不好意思吃。
“她不是說不吃的嗎?春妮你吃,阿姨陪著你吃。”
陳母說話的時候還斜了一眼林佩蘭。
“這裏不還是還有一些小炒肉嗎?我吃這個就行,我最近胃口不太好,吃肉不克化。”
林佩蘭隻是隨口說說,但是陳母聽她說胃口不好,猛地抬頭看她。
眼裏顯然還有一絲探究,林佩蘭不懂她是什麽意思,隻當做還是嫌棄自己。
“阿姨,你以後一定要三餐正常吃飯,飲食正常了身體才會好。”
劉春妮這話,林佩蘭也是同意的,也跟著點點頭。
“嗨,我就是一個人自己在家懶得吃,不像別人有了媳婦就有人照顧……”
說到這裏又斜了一眼林佩蘭,大口喝了幾口湯,咬肉的時候格外用力。
林佩蘭手裏的筷子頓了頓,這是她的不是,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想留在家裏,鎮上離縣城又不近,顧著那頭就顧不了這頭了。
“嫂子是不是考慮一下回到縣城來工作,這樣家裏也能照顧的到?”劉春妮咬咬唇,不經意的問。
“等我忙完這……”
“哼!大忙人呢!一說,她好像比誰都忙。不指望了!”
陳母要是以前的話,就會堅持家醜不外揚,絕對不會在劉春妮麵前說家裏的不好,可最近在家呆了一段自己對著一隻小狗的日子後,心裏麵的怨氣很多,總想找一個地方發泄出來。
也不管有劉春妮在,適不適合說這些話了。
林佩蘭原來是想說的,忙完這一陣後她會回來照顧陳母的,但現在被陳母這麽一說。她再講就沒原來意思了。
幹脆不說話,隻笑笑繼續吃飯。
那態度又讓陳母生氣,顯然以為林佩蘭這是在和她無聲的叫囂。
一個人若是對另外一個有了成見的話,即便是人家做的好事也會覺得是壞事,就像陳母對林佩蘭一樣,怎麽看都不順眼。
一餐飯下來,就數林佩蘭吃的最少,在陳母一再的勸說下,劉春妮居然也能把那一碗雞肉和湯吃掉,林佩蘭簡直是佩服她。
吃了晚飯之後,劉春妮說要上夜班得走,陳母便抱著小京巴送她出去,家裏一時間就剩下林佩蘭一個人在忙碌,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這麽長時間沒有回來,自然家裏到處還是要大掃除一番,林佩蘭依舊像原來那樣先拖了樓上的房間,再做樓下的衛生。
隻是她才進了房間,就發現了她和陳建國的臥室有些不一樣。
原來收起來的被褥這會兒就鋪在床上折疊的,好好的被子和枕頭告訴她最近有人住在這個房間。
家裏並不是沒有多餘的房間,客房還有兩間在,林佩蘭不懂為什麽她們這個房間最近也住人了。
站在床邊,默默看著那被子上的枕頭,還能看見兩根細長的黑頭發,林佩蘭的心裏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