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撓心撓肺
“嗯。哥,我告訴你這個醬夾在饅頭裏麵,這個饅頭比包子還好吃,要不然你試試看。”
陳曼妮不住的點頭,嘴裏東西還沒有咽下去,看來是真的很喜歡。
“這可是你嫂子的手藝,我告訴你這整個縣城找不到第二個有這麽好的。”
“哼!吧啦吧啦吧啦……”就會護著你老婆。
嘴裏有著東西,說話也含糊不清。
陳曼妮白了陳建國一眼就會護著他老婆,什麽都是他老婆好,他怎麽不說她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呢?
“臭丫頭。你還比如不服氣。”反正陳建國是認定了自己媳婦最好,“趕緊吃了去洗澡吧,我還等著你洗好了到我。”
“嗯!知道了。”
“這學期的學習有壓力嗎?能應付得過來嗎?”
“還行吧,反正我的成績不會差的,這點你要相信我。”
“喲!小丫頭自信心很強大嘛,有出息這點像我。”
“要像我也像爸,哪裏會像你 你隻是我哥而已好不好?”
“那我也是像爸,你在像我還不是一樣呢,講究那些幹嘛呢?”
兄妹倆你一句我一句,倒是說得熱鬧也和諧,陳曼妮身上的尖刺也沒有那麽尖銳了,我上撕著饅頭,試探著道。
“哥,大院裏大家都說這回你肯定會跟嫂子吵起來,或者過不下去了,你真的可以釋懷那些過往嗎?”
這話不像是平常針對林佩蘭的,倒像是有點隱約的關心,陳建國這回沒有再大聲嗬斥她。
“是一些流言蜚語而已,你看你嫂子是不是很好?有了她之後,我們家裏麵吃的飯菜也好了,衛生也幹淨了。一進院子就滿滿的煙火味,才像個家的樣子,你覺得怎麽樣?是不是像我說的那樣?”
這點是毋庸置疑的,陳曼妮也是會看得出來,林佩蘭雖然是鄉下來的,但是她的骨子裏有高雅的氣質和那份傲氣。
“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反正現在說要讓我喜歡她的話,我也說不出口,你別想在我這裏打親情牌啊,我沒有那麽好糊弄的。”
“行啊,你吃歸吃。原則還一直堅守著。”陳建國不由的笑了笑,“這樣吧,咱們來打個賭行不行?如果說你嫂子做出了你想象不到的事情後,你服她無條件的接納她,行嗎?”
“你這話說的有意思的哥。”陳曼妮掰著手指有聲有色地說著,“你看啊,他有個離家出走人嗎?再有一個退婚的未婚夫,再來一個跟你閃電速度結婚的丈夫,這不管是哪一點我都做不到。你說我想象不到這些,我以前能想象的到嗎?哎呀!幹嘛打我!”
小丫頭跟她說幾句話,她還一套一套的,都要趕上外頭那些風言風語傳壞了婦女們。
陳曼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受了一記暴栗,建國的手才剛剛收回去。
“再說這麽不客氣的話,別怪你哥我,大義滅親。”
“你看我說實話,你又要打我,你這人實在太難伺候了,我走行不?不理你了。”
剩下一口饅頭塞進嘴巴裏麵,陳曼妮再也不看陳建國一眼,轉身就進了衛生間洗澡去。
陳建國左右看了看,心裏都是剛剛陳曼妮說的話。
但他想到的不是林佩蘭怎麽不好,而是覺得這姑娘果然不一般,很多人這三件事裏,隨便拿一件出來,那都是撐不住的。
林佩蘭不僅撐住了,還反手打了一個翻身戰,那所有人刮目相看。
再回到樓上的時候,房間裏和屋外一樣,靜悄悄的,隻有那清淺的呼吸在室內環繞。
陳建國站在地上看了好一會兒,嬌小的身影,側身與保護自己的姿態躺著,就那麽小小的一點。
那麽防備又放不開手腳的樣子,一盤的那一塊大地盤襯得更加孤獨了。
陳建國其實挺喜歡林佩蘭家的那張小床,兩個人躺下後,沒有這些空空的距離,隻有親密無間。
林碧蘭似乎沒有睡著,但是陳建國沒有上床前她也一動不動。
陳建國不由得想笑。
看來剛剛自己在樓下的那一處又嚇到她了,這美味可口的媳婦,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吃到嘴裏。
陳建國也很無奈,可是自己造的孽,自己受了,自己許的承諾,也得自己受了,還不能有多餘的想法。
躺上去後伸手一把扣住了林佩蘭搭在鼻子上的手,“這床這麽大,你還離我這麽遠。”
林佩蘭大氣都不敢出了。
唇上隱隱作痛的感覺在提醒她,這個男人很危險。
“我困了,我好像已經睡著了。”
“噗嗤。”
陳建國忍不住笑了起來,粽床上下,有節奏的顫抖著,林佩蘭也意識到自己做了傻事,哪裏有人會在睡著的時候說話的。
“你別怕我,咱們好好的說說話吧。”笑過之後,陳建國才平靜地道。
“你明天還要坐車確定不睡嗎?”
林佩蘭維持著最後的一點倔強,繼續側身躺在那裏,即便所在陳建國的掌握中,也是一動不動。
“行吧,你說睡就睡。”
話音一落,大手一揮,原來在最邊上的人已經滾進了他的懷抱。
軟玉在懷,終於可以滿足的呼出一口氣了。
“睡吧!”
林佩蘭嚇得不輕,雖然隔著被子,一開始不敢動彈,但是見陳建國好久都沒有動,她才慢慢的放鬆了警惕。
其實這幾天那些沒羞沒臊的親密接觸後,林佩蘭覺得自己其實根本拒絕不了陳建國,但是這男人似乎很有原則,說一不二,真的一再的堅持原來的承諾。
“不在家的時候你就回娘家去吧。等我回來再去接你,別人想要說什麽,也不要去在乎,隻要聽我的就行。”
“好,家裏的事情你也別擔心,我會經常回來的。”
“這些我當然放心了,有你在,比什麽都好。”
鼻尖悠悠的茉莉花香,讓陳建國有點癡迷,身體裏的火山在躍躍欲試,而他的一直在,強製的壓抑著。
這種感覺很奇怪。
明明覺得下一個就要忍不住了,撓心撓肺的難受,但是隱約中覺得不行,還是得必須忍。
就那麽僵硬的抱在一起,兩個人也沒有再說話,靜謐的空間中,兩人的鼻息在交纏著。
最後還是陳建國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