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給、給昭神擦身……
“上來,水涼了。”盛祁之覺得再跟她說下去,他能氣死,索性丟下一句話獨自進了浴室。
她她她……
昭神的意思是要她?!
去給他擦身?!
路瓊花小臉騰的一下就爆紅了。
溫度也瞬間滾燙。
給、給昭神擦身……
那不就意味著……
不僅能看。
還能……
摸?!
早在盛祁之說要她跟他住一個房間的時候,她就小心髒如小鹿亂撞了。
跟昭神一個房間啊!
她是不是能趁機夜襲?!
是不是能……
路瓊花腦袋裏冒出一堆電視劇中的小場景,雙眸都要蕩漾了。
可她很快就清醒理智下來。
先不說盛祁之如今有傷在身。
就是沒傷……
她也是自作多情。
小臉一垮,路瓊花頓時就蔫了,什麽心思都沒了,覺得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當自己的小看護為好。
於是也就有了下麵的她拖小床的事。
還有洗澡也是。
路瓊花都竭力避過了,天知道她是耗了多大的意誌力才沒有對盛祁之動手,沒想到……
經紀人那麽不給力!
而且昭神還……
主動要她給他擦身?!
上樓梯的時候路瓊花腳都是飄的。
“水太熱?”盛祁之本來還不爽的,但看著她發紅發燙的小臉,他心情瞬間大好。
“沒、沒……”
路瓊花舌頭都捋不直了,她滿眼都是自家愛豆哥哥老公的……腹肌。
比起之前那貼的那些。
路瓊花才發現……
她之前那些哥哥的腹肌都弱爆了!!!
“我、我再倒點兒熱水。”路瓊花拍拍自己發燙的小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調了個溫水,“這個溫度……行麽?”
“可以,擦吧。”
盛祁之根本不在意涼水熱水的,他就想欣賞欣賞自己小粉絲臉紅的小模樣。
對此一無所知的路瓊花還暗罵自己心思太齷齪,努力讓自己冷靜,壓著臉紅,在心裏默念了N遍大悲咒。
一個心思不純。
一個心思想不純,但竭力想純。
就這樣……
心思想純的路瓊花占了上風,邊念著菠蘿菠蘿蜜邊給盛祁之擦幹淨了身子。
期待落空的盛祁之:“……”
擦身撩自家小粉絲失敗。
盛祁之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
他不死心,咬咬牙。
心思動在旁邊的睡袍上。
趁路瓊花收拾浴室的時候,盛祁之換上了自己最輕薄的一身浴袍。
胸膛半露……
睡袍下擺若隱若現半開著,一條黑絲腰帶鬆鬆垮垮係在腰間,盛祁之懶洋洋的靠在床上,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
路瓊花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幕——
她看了一眼。
然後扭頭出門關門。
待門關上。
她才緩緩蹲下,捂著鼻頭,小臉發紅。
昭、昭、昭神的……
抹抹鼻尖,萬幸沒有出糗。
深吸了兩口氣,她蹬蹬蹬跑到盛祁之的衣帽間,拎出一套衣服,上了樓。
一路衝到盛祁之臥室。
路瓊花將拎來的衣服塞到他懷裏,義正言辭道:“昭神,你身上這套衣服太薄了,容易著涼,換上這套,暖和。”
盛祁之看著懷裏那套……
厚的堪比冬衣的浴袍,嘴角狠狠抽了抽。
睡袍誘/惑……
再次失敗。
在三失利。
盛祁之就不信那個邪了!
他堂堂超一線影帝。
連撩個自家小粉絲都撩不成?
“肩疼。”盛祁之想了一圈,最後隻想出這麽一個理由。
“我給你揉揉?”
路瓊花看著他的躺姿,忍不住念叨:“這樣躺著特別傷脊椎,脖頸,昭神你以後還是少這樣躺著比較好。”
擺出如此姿勢隻為誘惑她的盛祁之:“……”
這小女人怎麽……
這麽煞風景!
按摩路瓊花還是很有一套的。
她熟練的給盛祁之按摩著。
盛祁之聽著她在後麵念念叨叨,出奇的沒有煩躁,而是覺得很……
溫馨。
溫馨歸溫馨。
他沒忘自己的計劃。
專心按摩著的路瓊花還在專心按摩著,她準備給盛祁之摁摁脖頸後麵的時候,忽的,她的小手碰到了盛祁之身上的睡袍。
許是睡袍帶子洗的太寬鬆。
她一碰。
盛祁之身上的睡袍竟然……
滑落了!!!
路瓊花呆呆的看著自己夢中的老公在自己麵前睡袍半褪,小臉上逐漸爬滿紅暈。
好像……
很好摸的樣子。
小手才輕抬起來。
她猛然清醒過來。
下一秒,她嗖的拉住盛祁之的睡袍,猛的給他拉上:“天涼,昭神,別凍著。”
盛祁之:“……”
他還是睡覺吧。
盛祁之身心疲憊,揉揉眉心決定今晚還是放棄了。
養足精神。
明日再誘惑這小女人吧!
要路瓊花搬來跟他一個房間隻是盛祁之私心,並不是真的想要晚上使喚她,他哪裏舍得吵醒她?
一晚上。
路瓊花這個本該忙碌著的小助理,睡的比盛祁之這個病人還要沉,睡到沉時,甚至還打了幾聲小呼。
盛祁之半夜起來換藥的時候看著她酣睡香甜的睡顏,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寵溺。
“明明喜歡露骨的,怎麽到了我這邊兒,膽子就跟貓兒一樣了?”盛祁之置氣,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故作生氣道,“明甜若是再不上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回應他的是路瓊花兩聲小呼。
“……”
果然不能期待這小女人有什麽良心。
第二天。
路瓊花睡了個自然醒。
才睡醒,她腦袋還是懵的,伸了伸懶腰,還覺得自己難得睡了個好覺,心情快樂的不得了。
隻是這快樂很快戛然而止。
她小臉驀的僵住。
她好像是照看……
昭神!
猛的爬起,路瓊花看向牆上的時間。
九點?!
整九點?!
她一晚上沒醒不說。
還睡到了快中午!!!
昭神人呢?!
“舍得醒了?”幽幽的聲音緩緩在她耳邊響起,路瓊花嚇的一蹦三尺高,跟個受驚的兔子似的,差點都從床上滾下去。
路瓊花看著慵懶靠在床上,單手執劇本的的俊逸男人。
已然無心欣賞。
她四肢伏地,哭喪著小臉認罪:“昭神我有罪!我睡太死了!昨晚、昨晚沒聽到你喊我,我、我還起這麽晚。”
“耽誤昭神你吃飯了……”
路瓊花都覺得自己最罪無可恕,居然能讓一個病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