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劉博士的工作
當這氣波衝擊過後,場中被掀飛出去的人再次把目光凝聚過來的時候,發現拳印男子已經在孟凡的一腳之威下斃命。
心中沒有恐慌是不可能的,哪還有心思戀戰,一個個都落荒而逃。
劉武也回過神來,看著孟凡,似乎也被孟凡的實力震驚了。
“別愣了,我這種神秘力量也不可能連續使用,他他們都殺了。”
說完,孟凡第一個衝了出去,接連出手,那些對孟凡來講本就沒有什麽威脅的異能者,一個個在孟凡的攻擊下如同切菜一般倒下。
本來還想過去幫忙的劉武,看到這一幕微微鬆了一口氣,可也就在這個時候,胃裏一陣翻滾,帷幕男子的慘狀不知怎麽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緊接著,劉武身上的火焰消失不見,整個人蹲在地上哇哇的吐了起來。
……
當孟凡遊走了一圈回來以後,他的身上沾滿了血跡,雙手之上更是鮮血流淌不止。
走上前去本想安慰安慰劉武,結果剛剛拍了兩下,劉武看到他一手血跡,直接更猛烈的吐了起來。
這個時候,劉父也走了過來,比較起劉武,劉父倒是鎮定了許多。
“真是我走眼了,沒想到看起來隻是普通人的你,竟然擁有這麽強大的力量。”
“對了,你剛才那最後一拳,是動用了一種空氣中蘊含的神秘力量嗎?”
劉父的目光之中飽含著期待,但孟凡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走吧,我們先上路,”
劉父點了點頭,三人開始搜索起拳印隊伍的車輛。
……
而另一邊,在那豪華的別墅區中,蕭漢還在滿懷期待的等待著拳印的消息。
但用來記錄隊伍行蹤的雷達,忽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一個個熄滅。
最開始的時候,觀察著雷達的他,還沒怎麽當做一回事,畢竟帷幕的那一隻隊伍也很強勁,就算是伏殺,出現一兩個人手的損失也十分正常。
可隨著雷達上的信號全部消失,他徹底的呆住了。
那可是一個異能者隊伍,放出去恐怕連一個市都能橫掃的隊伍,竟然就這麽覆滅了。
就算掌控了半個末法,想要分裂出去自立門戶的他,也沒有多少這樣的隊伍。
拿起自己的手機,向著拳印的手機撥了過去,結果久久都沒有人接聽。
這一次,孟凡沒有拿走拳印的手機,因為他怕對方再度派出增援。
自己倒是無所謂了,戰鬥經驗也一點點的累積出來了,可劉武與劉父不行,麵對追擊很有可能出現問題。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孟凡忍痛割愛的將拳印的手機留在了他的屍體上,沒有直接帶走當做魚餌。
……
開著拳印男子隊伍的車,孟凡很快就回到了市區。
一回到市區,幾人就將車輛留在了那裏,甚至連鑰匙都沒有拔下來。
對於孟凡來說,這輛車誰願意開就開去吧,反正車上很有可能已經被那個什麽蕭先生做了記錄,這樣大搖大擺的開著,就如同夜晚中的明燈一般。
將他開回來留在這裏,如同示威一般的舉動孟凡很喜歡。
事實證明孟凡猜想的不錯,等到蕭漢的人手再一次追查到了車輛,將車輛團團圍住的時候,發現車輛裏麵竟然隻是一個擁有異能的小混混。
一怒一下蕭漢直接殺了這些小混混,這番舉動倒是為民除害了不少。
三人並沒有直接回到劉父的家中,而是躲進了劉父家的車庫。
起初孟凡也好奇劉父為什麽會冒著很大的風險回到車庫,可當車庫的門關上之後,劉父打開了一個暗門。
暗門後沒有什麽地道,隻是一個電梯。
可一個電梯也讓人很是奇怪了。
按照道理來講,一個車庫內有個暗門就不正常,更何況暗門後還有一個電梯呢?
……
對於這一切,劉武的好奇心甚至比孟凡更大,在劉父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一個實驗室。
“小武,你已經長大了,是時候為你揭開一些辛秘了。”
“你對這裏的一切都很好奇吧?我還記得你問過我為什麽家裏的資產如此豐厚,而我隻是一個博士而已。”
“其實,這世界早在發生大亂之前,就存在不少的異能者,而我效力的組織,便是研究這些異能者的組織。”
劉父對著劉武說道,一點沒有避諱孟凡,可以看得出他真的接納了孟凡,把孟凡當成了自己人。
“而我負責的項目,就是啟蒙人類體內的異能基因,卻一直寸步難行。”
“直到那天世界發生異變,我們的項目才有了進展,在一階段的實驗過後,我們發現有些人的體內原本就蘊含著成為異能者的條件,隻不過還沒有被挖掘出來。”
“而你,正是一個適合成為異能者的人。”
劉武靜靜的聽著這一切,其實他早就對父親的事業有了一些懷疑,雖然他是個紈絝子弟,但對於夫妻的尊敬和崇拜,都讓他之前對父親的一切更加好奇。
……
聽著父親講出的這些,劉武格外的平靜。
反倒是劉父,看著自己的兒子如此的平靜,覺得有些不正常。
“你難道就不覺得特別震驚麽?”劉父忍不住問道。
“震驚,有點吧,但我都能噴火了,這些也沒什麽好震驚的啊!”
劉父聽了以後,也覺得的確如此,自己的兒子都能噴火了,這世界已經這個樣子了,又有什麽是值得震驚的呢?
就在這時,實驗室內的一個電腦屏幕突然亮了起來,一名女子出現在電腦屏幕之上。
“劉博士,吉人自有天相,我就知道你沒事,讓我擔心死了。”
“對了,負責護送你的隊員呢,傷亡情況如何?帷幕呢……孟凡?”
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做在一個真皮沙發上,麵前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而電腦的另一頭,正是一個實驗室。
在實驗室內,有她這次的目標劉博士,還有劉博士的兒子,但這些都不是讓她最震驚的。
讓她最震驚的是,實驗室內站在最後麵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