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人麵獸心是一對兄弟
“我讓你放開我,是叫你不要不停晃,我本來都好多了,被你這樣一鬧又開始頭昏腦脹。”
被摔在石塊上的家夥比一隻貓還點,半透明的身體總能隱隱戳戳看見身後的物體,倒是沒發現內髒,劉暢伸手想要去戳戳它的腦袋,人家動作比剛才迅速太多,腦袋一偏就躲過去了。
“哎呀!你還躲我?不行,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麽玩意。”劉暢非要去點人家腦門,就這樣一點一躲,兩人玩起明著躲貓貓遊戲。
白的大聲咳嗽及時止住這場毫無營養的遊戲。
“你是誰?為什麽在這裏?”白看了一眼正在啃自己一隻爪子的透明。
“我叫壑,當然不是我自己想來這裏的,我正在睡覺就被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給吵醒,剛伸出腦袋查看一二就被震飛了,然後我就在這兒了。”
“你叫壑?”白笑了。
“笑什麽?死賊子。”這透明個子不大脾氣倒是不。
“我笑了嗎?”白咧著嘴看向劉暢。
“沒笑!”劉暢也是壞,立馬接眨
“你看!我朋友都我沒笑。”白居然學會主動欺負動物,這實在是聞所未聞。
“你就在笑!不準笑!”壑更來氣了。
“好吧!我隻是在想,壑這個字的含義,加上你的身板覺得很有趣罷了,然後嘴角不自覺上揚我也沒辦法啊!”白這胡攪蠻纏式的解釋,倒是很有道理。
“哪裏有趣?”壑很努力地大聲問。
“你別臉紅脖子粗的喊好嗎?我們能聽見你話。”劉暢還是趁機給它腦袋上點了一下,確實是個動物,不過長著人臉也還是有點意思。
“哦!”壑垂下腦袋。
“你是被剛才的爆炸震飛的?”白想起剛才那個巨型氣浪鴨蛋開裂時候的樣子。
“嗯。”
“那你就是住在這山裏?”
“我住在山的心裏,我叫壑。”家夥一本正經地介紹自己。
“那麽壑,你一個人住嗎?”白問。
“壑還有一個師父,不過師父出去許久未回,壑隻能獨自一個人。”
“那你是什麽?”劉暢急著想知道這玩意究竟是什麽。
“師父我是人麵獸。”
“人麵獸?你是不是還有個兄弟叫心?”見壑的認真,劉暢和白也不好意思過分笑,隻好憋著點。
“不知道啊,為什麽這樣問?”壑的表情好嚴肅。
“人麵獸心是一對兄弟,所以我以為你也有一個兄弟。”劉暢完剛要大笑,忽然發現壑的眼珠子瞪的滾圓,隻好收著點笑。
“你們又笑我。”壑對他們憋著點笑也還是不滿意。
“沒有!我們心情好的時候表情差不多。”兩人咧嘴露出的牙齒和這個解釋搭配的多麽牽強。
“哦!”壑被糊弄過去,認真地點點頭。
“你師父叫什麽?”白覺得這個師父應該不簡單。
“師父他曾經是北方帝的兒子,隻可惜犯事受罰在人間曆練,不過他受傷後便沒有回去過,後來不知道修煉上麵法術,導致他不能飛行,更是安心留在這裏。”
壑的話嚇了白一跳:“啊?你是你師父叫傲狠?”
“師父傲狠是他以一種形態見人被人類起的名字,其實它叫混。”
“他叫混沌吧?也是一隻獸。”白補充。
“不,師父他叫混,而且他也不是獸,我見他就是和你們長得一樣,眼耳口鼻有五官,身材也與你們無差別。”壑連手帶腳比劃他師父的樣子。
“居然是個人?”白不可理解,與劉暢對視一眼,後者也表示他的知識庫裏混沌其實是隻凶獸,長得肥圓,有手有腳能歌善舞,還有翅膀。
“當然是人。”壑依舊一副認真的樣子。
這的臉蛋仔細看五官倒是十分清秀,劉暢又問:“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什麽是男的女的?”壑好奇地歪過腦袋看著劉暢。
“哦哦!看來你是獸,你是雄性還是雌性?”
“雄!”
“還是個哥哥啊!”
壑終於咧嘴笑了:“我是哥哥?真好。”
“你住土層下麵,你師父也是?”白問。
“當然!我們住在山的心裏,一個很大的洞府,不過師父很久沒有回來了,洞府裏隻有我和一些蟲子老鼠做伴,紳士可憐。”壑又有點不開心。
“那你會法術嗎?”
“會啊!不過我隻能變身成貓老鼠猴子,用來逗逗師父開心,他老人家開心我就開心,師父他老人家一直鬱鬱寡歡的樣子我看的很著急。”壑回憶師父的樣子,忽然指著白,“師父的眼神和你的眼神很像,看起來都很憂傷。”
劉暢抿嘴笑。
“不準笑。”壑呲牙。
“好吧!你還蠻凶!人麵獸哥哥。”劉暢收起笑,“這位白眼神憂傷,但是人一點不憂傷,你師父可能是真憂傷。”
“嗯。”壑點頭。
“好吧~這位哥哥,你受傷沒有?”白問。
“剛才撞了一下有點疼,現在已經沒事了。”壑活動自己是手腳覺得還不錯。
“那就好!我們走了。”白拉著劉暢轉身就走。
“喂!”壑急得大喊。
“怎麽?”
“你們去哪裏?對了,這山裏好多年沒有見到人類了,你們是來找不老藥的嗎?”壑跳著腳往石塊上爬。
白把他拎到石塊上,壑點頭表示感謝:“謝謝你!你們是來找不老藥的嗎?”
“我們不是來找不老藥的,其實你知道不老藥是什麽嗎?”劉暢問。
“我聽師父過,不老藥其實不是藥,但究竟是什麽我也不明白,他隻今年中秋會有一場血雨,讓我聽見什麽都別出來,我剛才就沒聽師父的話。”壑坐在石塊上,樣子實在滑稽。
“嗯?你師父知道中秋會有戰爭?”白和劉暢都來了興趣,“你師父不是帶著你在此修行?”
“師父到哪裏都是修行,但是耐得住寂寞才成大事!所以,他每次離開我都是自己留下,我想看看這個寂寞會不會被我打敗。”壑的真誠,劉暢又開始憋笑。
白思忖片刻問:“壑!你師父臨行前沒什麽?”
“他隻今年秋不太平,讓我待在洞府別出來,還如果我出來被發現了也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叫壑~唉呀!我都了,我是不是要殺了你們然後再回去洞府?”
壑一臉憂韶看著白,白這次沒笑,而是盯著壑的眼睛看了好久。
劉暢見白一直不出聲光是與壑對視,便開啟幽瞳看向壑。
這一看腦子嗡嗡作響,這位體態如貓的家夥皮膚上幾乎不可見毛孔,饒自己是幽瞳,也不能完全辨出那些淡淡的紋路是不是真的皮膚,完全沒有心跳,完全沒有呼吸,難怪之前飛過去沒發現,要不是這東西自己哎呦哎呦的叫,白也不會發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