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在李盼殺掉白堅的時候,藤瓊和寧舒嵐還是被迫做出了選擇,也幹掉了花宗的那兩名女修,藤瓊這時有些後悔,歎道,
“唉,我就不應該出房間的門啊,這下被傻胖給害慘了。”
寧舒嵐冷笑道,
“嗬,你以為你不出門房門就可以置身事外?你忘記李盼回來卡著那穀宗的人脖子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麽了嗎?”
藤瓊愣神挑了挑眉,“不會吧,這個傻胖子這麽有心機的?”
李盼回來說的第一句話是,‘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桃花苑的人。’她說的不是敢動溫婷,雖然那時的確是寧舒嵐三人都動手了,但真正被欺負的隻有溫婷而已,那時的李盼,還沒動殺意呢。
在寧舒嵐看來,這倒也談不上什麽深沉陰險的心機,隻是李盼想要借助她的名頭讓白堅等人,有所顧忌而已。
二來,也是想讓自已站在溫婷一邊,畢竟她們二收了人家兩盒養顏丹呢。
而藤瓊這麽說,好像是站在自已這邊的,實際上,以寧舒嵐的眼界,她能看得出來,在這個桃花苑裏,唯一能入藤瓊眼的就隻有李盼這個土罐。
此時的李盼正施展隱身術,悄悄的跟在了丁明的身後,剛剛在院子裏的對他的威脅隻是想降低他的警剔,掩寧舒嵐三人的耳目。
畢竟殺人滅口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什麽借力,求人,都不是李盼想要做的,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做那些麻煩的事情。
寧舒嵐有長老殿當靠山,溫婷和藤瓊有各自的師傅,在她們看來,她們各自都有和穀宗周旋的餘地,但李盼沒有師傅,她能走到今天,靠的隻有她自已。
引氣入體的時候被兩次拓脈決折磨的死去活來,半夜都能被人擄走差點失身,沒人為她做主,沒人為她鳴不平,也沒有任何人指點過她。
宗門試煉後,溫婷和藤瓊在各自師門學習修真界的各種知識。李盼在那個時候,麵對各種的排濟和追殺。
接而連三的換任務,接二連三糟受冷眼,不用說吸收知識,拓寬眼界,提升修為,她連飯都吃不飽,時刻麵臨各種各樣對生命的威脅。得到的隻有孤獨,無助和絕望。
在溫婷藤瓊修為上升到煉氣六層時,逐漸有能力參與宗門的竟爭,資源的掠奪,她們學會了平衡各個勢力,熟知宗門的規則,在宗門的保護之下,順利的提升修為,這個時候,李盼被發配到了靈礦。
靈礦是一個沒道理可講,沒規則可尋的黑暗之地,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危機,一場又一場的生死之戰,從未停歇。
這樣磕磕碰碰,一路走來,還能和溫婷她們成長為同樣修為的李盼,注定了她解決事情的方法,不可能和溫婷三人一樣。
一個記名弟子,對於穀宗宗主,這些上位者來說,如果是被人暗殺,查不到凶手,也許會不了了之。
如果牽動花宗,驚動長老殿,讓白堅之死的事弄的眾人皆之,那為了臉麵,穀宗也不得不做做樣子。
無論這個做樣子帶來的是何種風暴,她這種煉氣期的小蝦米一但被攪進去,就是屍骨無存。
靈樹峰不是七河宗最高的山峰,但它是占地麵積最廣的,單靈藥園就分了初階,中階,高階等數個級別。
怕情況超出自已的控製,李盼這次啟用了駕霧第二層迅雷,很快就追上了丁明。
丁明的行進的速度很快,身軀看著高大,魁悟且結實,但那身影卻如燕子一樣輕盈,從一處輕飄飄的落到另一處時,中間就已經跨越了數十丈的距離。
在夜色中起伏的黑影就像音樂一樣帶有一種節奏,時快時慢,可速度卻是越來越快,似是達到了一種疊加的效果。這種身法李盼沒見過。
這也是宗門修士與靈礦礦工一個很大的不同之處,他們的攻擊不強,但防禦很高,特別是防禦方麵的靈器,逃跑的速度也普遍高於散修。
在確定離桃花苑的距離足夠遠後,李盼就上前準備動手了,突然,那急速行進的丁明也停了下來,他拍了拍儲物袋,從裏麵取出了一塊傳音石,急聲道,
“師尊,救我。”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李盼急速衝過來的身影打斷了,李盼探手,就將傳音石捏碎了,丁明大驚,失色道,
“你不要欺人太勝,我已經通知我師尊了,他老人家可是元嬰修士,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能到,我這傳音石有定位功能,到時候,他對付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解釋太多,往往事實就跟他所說的相反。
一個元嬰期的弟子,怎麽會跟在一個穀宗記名弟子身後當打手,白堅的修為還沒他高呢。李盼不知道他是如何發現自已跟蹤他的,但現在也沒必要知道了。
這個地方不比桃花苑,時間拖得越長,變故發生的可能性就越大,丁明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如驚弓之鳥一般,知道自已今天可能再劫難逃,準備不惜一切自爆修為,和李盼同歸於盡。
卻在還未引爆靈力時,就麵色痛苦,直接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靈器都掉在了一邊,他似乎忘記了,他那印有靈魂印記的魂血還在李盼手裏。
李盼一拿出魂血來,丁明就無計可施了。確定丁明再無反抗之力,李盼拿出了一本書籍,快速翻閱了起來,很多技能,她總是到需要的時候,才發現自已練的不熟。
看著那本印有搜魂術字樣的書,被李盼速度極快的翻的嘩啦作響,丁明臉上出現了懼色,驚慌道,
“別,別,別這樣,有什麽事情我們可以好好商量,這件事情,跟你跟我,都沒有關係,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何必趕盡殺絕,你說是不是?”
“等你把你師傅叫過來就有了。”李盼一邊複習搜魂術的要點,一邊回應道。
“不,不,那隻是我在騙你而已,我師傅已經閉了死關,我可以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以發心魔誓。”
對於已經拿到他魂血的人,心魔誓沒什麽實際意義,李盼合回書籍,伸出右手按在了丁明的百會穴。
陌生的神念衝入了丁明的靈台,他的眼珠在劇烈的顫動,李盼的搜魂術不熟練,隻看到了近半年的記憶,和對丁明來說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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