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黑袍黑帽
“做人也不能太貪心,畢竟是個無本的買賣!”她美滋滋感歎著,仿佛已能看到即將把她淹沒的大堆靈幣。
可惜這拍賣屋彼此獨立,看不見買賣對象,否則她真想瞻仰一下,究竟是哪位大氣的“冤大頭”,竟甘願花錢為她解決麻煩!
“算了,看不見也好,將來覺得虧也找不到我!”眼見芳華衣終於成交,她立即去查看偽仙丹。
第一顆也已經以480萬的價格成交了,另外四顆已飆到450萬的價格持住不動。
花冰月趕忙觸摸一顆,傳入460萬的數字,幸運的是,似乎各方都在猶豫,竟然一時沒人爭搶。
半炷香後,她所拍的這顆也達成交易,而另外三顆也慢慢穩定到了460萬的價格,隔了很久,又以這個價格成交了一顆。
而其餘的,過了片刻竟開始一萬一萬地增漲!
與此同時,其它物品也在陸續達成最終價格,退出交易程序。
那五顆葉尖骨已被拍到370萬,這可隻是材料啊,煉丹是有失敗率的,竟然都已經將拍賣底價翻了個倍?
花冰月一邊腹誹,一邊毫不猶豫加入其中,幹脆直接提價至400萬。
而這一次再沒有人跟她爭搶,她甚至都能想到,有多少人會覺得她腦子開坑了,畢竟如果煉丹失敗,那可是400萬打水漂啊!有錢也不能這麽浪費啊!
除此之外,她還以共計340萬的價格,拍下了21株兌換九烈丹所需的靈植。
這項丹藥共需99株不同的靈植,先前在曆練室中,她先後已采集到20來種,再加上拍下的這些,就已經湊齊一半了。
“先前在曆練室,我一直追隨著妖眼路線,太多地方都沒有逛到,等這些事情解決了,我可以再進去一次,也許能有更多收獲,如果還能抓幾隻靈獸和霸氣黑作伴,就更美了!”
唯一可惜的是,敗仙丹的價格實在太高,最終成交在999萬,她就算有錢,也不想投在上麵。
在沒有完成新的家園任務之前,她還剩下一次來此的機會:“買成丹實在太貴了!還是等下次來時,看看能否拍到丹藥材料吧。”
整場拍賣持續地很快,不過一個時辰,所有物品全部成功售出。
靈牆中的影像漸漸消失,左側的物品清單中,如今多出了每一件的最終成交價格。
那個盆栽神器最終以1500萬靈幣達成交易,而其他低階神器也沒有低於千萬的價格。
偽仙丹中最高一顆,也拍出了510萬的成交價。
而在左側最下方,列出的都是與花冰月有關的交易物品:
芳華衣成交價700萬,偽仙丹成交價460萬,葉尖骨(五株)成交價400萬,以及21株稀有靈植成交價340萬。
而靈牆的右側,已經開始出現新的拍品預告,下一場的拍賣時間是明日午時,其中物品正在持續增加。
花冰月找了找,偽仙丹在這裏倒不是特別稀有,明日也有兩顆,底價同樣300萬起拍,而其餘之物倒沒有她特別感興趣的。
“看來拍賣大約是每日一次,以我目前的靈力,雖隻能將鬼常衣維持一個日夜,但如果借助洞府和靈屏的恢複之力,也許可以多留些時日,隔三差五進來采購一波。
我甚至可以利用這次到手偽仙丹,直接在洞府將實力提升至靈仙,那時麵對這個神秘之地,也能更安全些!”
盤算之時,左側的交易結算一直在變化,最終買賣金額及手續費相抵扣後,花冰月感受到一道訊息:
【貴賓“四你個頭”,經本拍賣所最終核算,本次交易您尚需支付拍賣款共計500.7萬靈幣。如無異議,請以存幣戒進行確認和扣轉交易金額。】
靈牆下方,出現一枚戒指的凹槽,花冰月將萬通戒放入僅僅一息,便收到新的訊息:
【感謝貴賓“四你個頭”惠顧本所,所拍物品將在稍後直接送達本拍賣屋,貴賓檢查無誤並確認後,將被直接傳送至拍賣所外。
請注意:請貴賓務必在確認前仔細檢查拍賣物,一旦離開,本所概不負責!】
果然在她讀完訊息不多時,靈牆之上驀然有靈氣翻卷。
她所拍的丹藥及靈植全部進入屋內,對照係統中的丹藥兌換界麵,花冰月細細檢查一番,這才終於將所有物品收入家園,並向那道訊息確認了無誤。
一念畢,如同進來時一樣,她已於旋轉中離開拍賣小屋。
回神時,竟已直接站在了圓形建築的入口外。
四周川流不息的人群往來匆匆,而方才一切卻如夢幻一場!
“這家拍賣所果然很神奇!明明進行交易了巨額交易,可此時站在外麵,對麵熙攘人流,竟是從誰身上都看不出交易過的痕跡。”
她刻意散開念力,感知一番芳華衣的氣息,試圖找到拍它的人,遺憾的是一無所獲。
“看來此生是無緣再見了!”感歎之餘,她正想尋個不引人注目的邊緣處回到家園,前路卻驀然被人攔住。
抬眼便見一身黑袍黑帽,對方整張臉隱在帽簷的陰影之下,看不清楚麵目,隻能憑聲音猜測是位男子。
隻是他的嗓音被刻意壓得極低,甚至有些嘶啞,以很輕的聲音向花冰月道:“請問,閣下可是歐陽公子?”
花冰月一直都以歐陽聽的容貌活動於此,可她斷然沒有料到,在這神秘的拍賣所裏,竟會有人認識一位從應緣村出來,沒什麽靈力,甚至早已死亡的無名小卒?
此人是誰?詢問歐陽聽幹什麽?和他之死有關嗎?
直覺上,歐陽聽身上還有一些秘密未能解開,可那些本與她無關,她也沒有替人解秘的興趣。
然而此時,既然借著這個身份,仿佛有些事情,她就躲不過去。
同樣壓低聲音,她以低沉的男音回問:“閣下何人?”
此言即是默認了自己的身份!
對方卻並未爽快地露出容顏,甚至並未介紹自己,隻從黑色袖袍中伸出兩截色澤慘白的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