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耿家父子
第一百二十一章耿家父子
七天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不過這幾天我也做了不少的事情,期間給師叔祖打了兩次電話,可是都沒有接通,可能是忙什麽呢,想著去一趟,可是覺得不是特別著急的事,就沒有再問,想著他看見我電話一定會回複我的!
這幾天的生活相對平靜,可是卻又一件事情讓我不得不離開金陵!
昨天晚上我借到了一個電話,是爺爺打來的,他現在已經在湘西結束了他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並沒有結束,準備再去一趟昆侖,不過爺爺說這次去昆侖,卻也不是十分的危險,重點讓我見識一下所謂的,“昆侖山是天地祖,中鎮天地為巨物!”
並且爺爺說,這一次去昆侖沒準也是我的機緣,所以希望我能跟他去一趟!不過從爺爺的口氣中我能聽得出來,這次去昆侖可能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簡單,要是都那麽簡單該好了!
我自然同意了,我們相約在昆侖山下的一個小鎮見麵,爺爺給我發來了坐標!
然而就在我準備出發的時候,身旁的幾個兄弟也都莫名的請假了,這真讓我不得不懷疑,一定有什麽事情他們在瞞著我!
不過看他們神秘的樣子,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不過人家不說,也不好深問!
至於請假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我給劉老師打了電話,這也是我這幾天第一次給她打電話,她自然十分興奮,哄了她幾句之後,跟他說了請假的事情,她問我為什麽請假,我也沒有騙她,就把爺爺和我說的事跟她說了一遍,她聽完之後,很是擔心,“小壞蛋,不會有什麽事吧?”
“哈哈,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什麽事的!不說我爺爺,就是我也是七線真人,爺爺更是後天強者,天下間想傷害我們的人還真沒幾個,所以這件事情你大可放心!”
“那就好,不過還是玩小心,有什麽事情就給我打電話,要是想讓我去接你,我就接你去!”
“還是大老婆疼我!”
“滾蛋,誰是你大老婆!”不過說話的聲音是那麽的柔弱!
“我說你是你就是了,以後咱們家的事情你說的算數,回來我什麽事情都聽你的,你看怎麽樣?”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強迫你,那你這趟回來以後一定要什麽都聽我的!”
我怎麽突然有點羊入虎口的感覺,總覺得哪裏不對?似乎自己一句話說錯了,不過現在著急的事情就是去尋找爺爺,他那裏肯定發生了什麽大事,要不然也不可能讓我前往,掛了電話之後我就訂了火車票,本來想坐飛機的,可是發現自己的飛機場就是個路癡!
還是消停的打車走吧,這一路上總感覺哪裏不對?可是又說不出哪裏有不對的地方,總之心裏怪怪的,有些莫名的煩,這種感覺在我的世界裏,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是怎麽回事?難道真的有事情要發生嗎?
最後想想也是算了,自己已經是大半部都賣到了閻王殿的人,多活幾天都是賺的,還在乎那些事情幹啥?
火車行駛的很快,雖然趕不上飛機,可是在我的印象中這已經是很快的速度,反正比家裏的拖拉機肯定快多了。
我一個人無聊的望著窗外,大好的江南美景,無限風光,真是讓人感歎,這紅牆綠瓦之下,透著那麽幽靜和恬淡。
其實說起來,這裏和東北老家比起來,還是更喜歡東北老家多一些,可能這就是鄉情吧!
然而江南的風光也是非常的美麗,要說東北那個地方,像一個熱情奔放的姑娘,那麽江南來說就是小家碧玉的存在,和有各的美各有各的特點。
學會不是十月一黃金周,所以去往西北的人也非常少,我這節車廂一共也沒有幾個人,有的可能是中途下的,背的東西很少穿的也很單薄,那是有的人似乎是到終點,帶著衣服就格外多了,而且臉上的滄桑勁,更像是犀利的漢子。
也許隻有黃土高原上,才能出現他們這樣的麵孔,當然這並不是看不起他們,這是由心地對他們的一種尊重,正是他們的勤勞和樸實,才上4萬萬國人走向解放。
爺爺從小就告訴我,如果沒有秦川800裏的百姓,就沒有今日之華夏,看著他們一個個飽經風霜的容顏,我要是軍人的話肯定會給他們星際個軍禮,哪怕他們現在年紀還小,可是他的父輩祖輩一定都是好男兒。
在我身邊的就是一位西北漢子,穿著非常樸實,臉上的皮膚可能是中年和太陽打交道的原因,曬的有些粗糙,可是這並不影響她周身上下的精神,兩隻眼睛裏的靈光,我敢保證這是個高手。
在他的眼神中,我發現了不一樣的存在,也許這就是直覺,我對他的直覺就一種,穩如泰山。
他同樣也觀察了我半天,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我是一個到哪裏都憋不住話的人,隨口問了一句,“大叔你這是去哪裏?”
他看了看我,“去昆侖山。”
一聽是去昆侖山,我馬上來了興趣。
“那裏是你的老家嗎?”
“算不上吧,不過也算我的第二故鄉了,我在那裏呆了十多年!”
“我也是去昆侖,咱們正好一路!好啊,看你的樣子,還是個學生,應該到那裏玩吧?”
“我準備到那裏玩幾天,聽說那裏風光秀麗,和中原不一樣,早就心馳神往,這正好有機會,準備去一趟。”
“好啊,到了昆侖山我可以做你的向導了!”
“那就太謝謝你了,大叔。”
“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張興虎!”在外人麵前我還是加了點小心,“大叔你怎麽稱呼?”
“我叫耿彪,你可以叫我耿大叔。”
兩個人說起來沒完,越說越來勁。從她的話語中我聽說了,他的老家是陝北,紅色的搖籃,不過一說到家裏的時候,她有些悲傷,他的妻子早喪,留下了一個九歲的兒子,不過聽他說參染了重病,他這次來金陵,就是想著求一味藥,治他兒子的病,可是並沒有得到,所以他準備上昆侖山,找他一個朋友看看。
這時我才發現,在最上邊的床上,躺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可能是孩子也聽到了,我們的談話,所以探下身子,看了看我,還對我微微一笑,小男孩長得非常可愛,圓溜溜的大眼睛,還有兩顆小虎牙,不過麵容比較憔悴,可能正像耿飆所說,孩子得病了,我是一個道士,山醫命相卜,對我來說都還拿得出手,這些年和爺爺學的最好的兩樣本事,一個就是到一個就是醫。
我也是一個熱心腸的人,覺得救死扶傷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而且我覺得,學會了一身醫術,不能治病救人的話,那麽真白白瞎了祖師爺的本事。
我和小男孩打了打招呼,“小弟弟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耿毅。”從孩子的眼神中,我發現他對我有一種親切感。
“你能下來嗎?讓大哥哥看看你。”
“好啊!說著耿毅從床上沿著梯子爬了下來!
耿飆不知道我要幹什麽?直愣愣的看著我,耿毅做在了他父親的床上,“他哥哥叫我下來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事情可以把你的手給我看看嗎?”
耿毅似乎也不怕我,把右手伸了過來,我示意他放在桌子上。伸出兩根手,搭在了他的脈門之上。
耿飆做夢也沒有想,我還是一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