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大水衝了龍王廟
“是誰派你來的?說,隻要你說實話,朕還可以饒你一命!”
“誰派我來的?我怕說出來嚇死你。皇帝老兒,我勸你最好立刻、馬上放了我,然後給我道歉,不然你吃不了兜著走!”
“笑話,你現在已經成了階下囚,還敢來威脅朕?”
“哈哈哈……不錯,現在老子的確是你的階下囚。但是,高人算無遺策,又怎會算不到我會遭逢此難?高人必有後手!你等著吧,後悔的時候可千萬別求你爺爺我!”
“高人,什麽高人?”
“當然是舉世無雙、牛逼閃閃的隱世高人!實話告訴你吧,我是高人的一枚棋子,是特地給你們送來機緣,你們卻如此對我,必將後悔終身!皇帝老兒,你就等著跪地求饒,絕望無助吧!”
皇帝氣得三屍神暴跳七竅內生煙。
一個階下囚,居然口口聲聲的威脅他。
搞得他好像是犯人一樣。
是可忍,孰不可忍?
“帶下去,好好伺候他!”
皇帝低沉下令。
“住手!”
一道冷淡的聲音響起,一個老者突然出現在大殿之內。
“前輩,您怎麽來了?”皇帝身上的威嚴,瞬間蕩然無存,急忙一臉賠笑的迎了上去。
“放開他!”老者聲音十分平淡,卻是帶著一股不容違抗的威嚴。
“為……為什麽?”皇帝十分的疑惑。
就在這時,琴破天突然驚呼。
“老張,你怎麽會在這?”
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張飲酒。
“老琴……好久不見!”
張飲酒看向琴破天,瞬間變得和藹可親,再無那高高在上的隱世高人風範,就像……隔壁老爺爺。
琴破天突然恍然大悟,苦笑道:“我明白了,我就疑惑,這個皇帝老兒怎麽突然間把國內的頂尖強者都號召而來,原來是你這個老家夥搶先了一步啊。他麽的,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皇帝歐陽洪鋒一臉懵逼,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是熟人。
頓時急得冷汗直流,急忙去攙扶琴破天。
“別碰老子,老子現在挺好!”琴破天斜睥歐陽洪鋒,冷冷的嗬斥。
“前輩,誤會,誤會啊,我不知道您是張前輩的朋友,如果知道的話,借我是十膽子也不敢這樣對您啊!”歐陽洪鋒急忙行禮賠罪。
“哼!”琴破天重重冷哼一聲,自己站了起來,得意的道:“看到了吧,我就說高人算無遺策,怎麽可能不知道我會遭受此難,轉眼什麽危機都化解了!”
“是是是……”歐陽洪鋒隻能賠笑。
張飲酒笑道:“老琴,他已經是高人的棋子了,你就別為難他了!”
高人?
等等……
歐陽洪鋒嚇得腿一軟,差點跪下。
剛才琴破天左一個高人,右一個高人的,他沒在意。
沒想到,張飲酒居然也稱呼高人。
看樣子,他們兩個人口中的高人,應該是同一個人吧?
張飲酒已經強到如此變 態的程度,那所謂的高人呢?
歐陽洪鋒想都不敢想。
最終,琴破天雖然對歐陽洪鋒還是有氣,但是琴破天也沒有繼續發難,恢複自由後,看向張飲酒羨慕的道:“老張,看樣子你是完成高人安排的任務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張飲酒笑了笑道:“老琴,需不需要我幫你?”
琴破天急忙擺手,道:“完全不需要,我自己能成!”
當下又寒暄了幾句,琴破天便告辭離去。
來到皇城之外,琴破天十分的鬱悶。
大燕皇朝境內,武王境界以上的高手都被張飲酒帶走了,他玩個屁啊?
雖然,還有武王境界之下的人,可以挑選為棋子。
但是……
這讓琴破天覺得很憋屈。
憑什麽好的都讓張飲酒挑走,他卻隻能挑張飲酒不要的?
回去,高人會怎麽看他?
“東域有三大皇朝,除了大燕皇朝還有大懿皇朝和大炫皇朝,另外兩個皇朝的實力,比之大燕皇朝也絲毫不弱。”
“這裏距離大懿皇朝比較近,我就去大懿皇朝走一遭。”
“雖然不能像張飲酒那樣,把一個皇朝的頂尖高手一鍋端,但是挑一些武王境界、武皇前中期的高手,絕對是沒問題的!”
打定主意後,琴破天便不再耽擱,扛著菜刀飛奔大懿皇朝。
……
大懿皇朝,東域三大皇朝之一,東域霸主級別的存在。
同時,也是三大皇朝中最特別的一個。
因為大懿皇朝的現任皇帝,是三大皇朝有史以來,唯一的一位女皇帝。
而這位女皇帝,不但天資絕世,二十歲便突破武皇境界,成為東域最年輕的武皇,還是東域十大美女之首。
可謂是驚才絕豔,傳奇般的存在。
此時,皇宮之中。
女皇帝薑傲寒正認真的看著從大燕皇朝送來的密信,一雙鳳目,逐漸眯了起來,宛若遠山含黛一般的秀眉,緊緊的蹙在一起。
“陛下,密信上寫了什麽?”
見皇帝神色不太對勁,站在大殿之中,靜靜候旨的鎮國大將軍梁逸好奇的問道。
皇帝雖然才年芳二十有二,登基不過兩載。
但其運籌帷幄的智謀與君臨天下的氣概,已經絲毫不比另外兩國的老皇帝差分毫。
很多人已經預測,未來終有一天,大懿皇朝會在女皇帝的手裏走向強盛,甚至於一統東域,完成震古爍今的壯舉。
然而此時,梁逸卻在女皇帝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緊張和擔憂,不禁感到詫異,密信上到底寫了什麽,才會讓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女皇帝如此失態。
突然,女皇帝的鳳目,冷冷的掃了一眼梁逸。
梁逸頓時嚇得冷汗直流,急忙低下了頭去。
一股強大的壓迫之感,從女皇身上席卷而來,讓梁逸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雖然他的修為,遠超女皇帝。
但是女皇的威勢氣概,卻是碾壓他。
女皇帝收回目光,繼續認真的看著手中的密信,直到把三封密信看完,才再次看向梁逸。
“三封密信,總共傳來三個消息!”
女皇帝波瀾不驚的道。
好像之前那流露於表的緊張和擔憂,隻是別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