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交談
見那邊二人的差不多了,一邊的白宜倢忽然湊上前對李元寧道:“那個什麽練速度的木頭人怎麽做的,給我也做個吧,林子的功夫太厲害了,我也想練成那樣的。”
李元寧點點頭道:“好啊,等下柳林來,讓他給你們也做一套。”
李元寧和兩位表哥著話的時候,忽然像是感覺到什麽般地轉過頭,就見五歲的白宜倚正趴在門外邊盯著自己看。
李元寧笑了笑,轉過身子,蹲下來朝她招招手。
女孩白宜倚見李元寧對著自己招手,立馬身子一縮,躲到門外麵去了。
李元寧覺得好笑,這孩子膽子可真。便對著白宜修兄弟倆指了指門口,隨即慢慢地向門口移動,最後幹脆候在門口內側,一言不發。
果然,不一會,之前的那顆腦袋又伸了出來,一見門口處的李元寧,似嚇了一跳,忙地縮回去。
李元寧趴在門口,將頭伸出門口,就見門口的腦袋似驚恐地歪著腦袋看著自己。
李元寧也學著白宜倚的樣子歪著腦袋,兩人就這樣歪著腦袋對視半。
白宜修見狀,笑著搖搖頭,走了出來,這個表弟還是那麽愛逗人。
蹲在白宜倚的身邊,白宜修對著倚在牆邊的壤:“倚兒,這是大表哥喔,時候抱過你的。”
白宜倚見是自己的大堂哥,身子自然而然地由牆麵移到白宜修懷裏,繼續盯著李元寧看。
李元寧想了想,在自己身上看了看,拿起之前做的一個滾動球,對著白宜修懷裏的白宜倚招手。
那姑娘猶豫了一會,看了看自己的大堂哥,見大堂哥點頭,許又是想起了昨這個表哥送自己東西時友好的樣子,又許是見眼前哥哥手裏的球很是好玩的樣子。當下,白宜倚慢慢的從白宜修的懷裏探出整個身子。
李元寧上前兩步過去,將自己手裏的球遞給她。
丫頭膽怯地盯著李元寧看了看,又向白宜倢和白宜修看了看,許是想向他們詢問似的,見他們含笑點頭,還是愣了愣,又終是壓不住內心的好奇,伸出手來。
李元寧也乘機上前,輕輕地拉過她的手,放在她的手心裏。
白宜倚好奇地看著自己手裏的球,覺得好玩。
李元寧伸手,拿起那個球,徑直撥動上麵的一個發條,讓它動起來。
姑娘一見這個東西忽然動了起來,有點害怕,但漸漸地膽子大了起來,到最後還敢用手摸一摸。
李元寧就教著她玩,兩人玩著玩著,李元寧對著白宜修使了個眼色,白宜修會意,李元寧趁機將姑娘挪到自己懷裏來。
柳青那邊回了趟家,回來沒見著李元寧,聽人表少爺在二少爺處,便找了過來。
姑娘見旁邊忽然站了個生人,忙顧不得和李元寧之間的那點子陌生,直接往李元寧懷裏靠了靠。
李元寧就勢把她摟著,狠狠瞪了柳青一眼,也不知慢著點。隨即,李元寧想起白宜倢想做的那一套練功的木頭人,便讓被自己瞪得莫名其妙地柳青去喊她哥過來。
柳青聽了,點點頭便轉身走了。
柳林來的時候,李元寧和姑娘白宜倚已是完全混熟了,並從姑娘嘴裏套出了怎麽自已一個人過來的事。
原來早上的時候,一向對自己嚴厲的母親許氏,是家裏來了親戚,讓自己過來玩。而許氏自己卻又依例去了房間裏設的菩薩麵前,打坐念經去了。
來了這邊的白宜倚本是先找自己的大堂姐白宜佳的,奈何半路上,堂姐白宜佳突然想起一件事,想著這裏都是自家人,安全的緊,便把她送到離白宜倢的屋子的不遠處,自己便走開了。
其實白宜倚和白宜倢是很熟的,隻是在遇到不熟的人時會害羞害怕,所以當姑娘聽見裏麵有話聲時,便趴在門口看,就有了後來的情形。
對付孩子,李元寧從來一點壓力也沒櫻沒辦法,誰讓自己哄孩子的招數一套一套地呢,當然也是因著自己極喜歡孩的原因。故到現在,還沒有她搞不定的孩子。瞧瞧,現在的白宜倚在她的懷裏有多乖。
兩人正玩的起勁,隻聽頭頂一道聲音:“她倒是喜歡你。”
李元寧抬頭一瞧,就見自家大表哥站在自己旁邊笑著對自己話。
聞言,李元寧當下得意地揚著頭,笑著道:“當然,這就是人格魅力。”
白宜修聞言,噗呲一笑,點點頭,一本正經地道:“嗯,臉皮還是一如既往。”
李元寧切了一聲,狠狠瞪了自家大表哥一眼道:“沒品位。”
白宜修見狀,再次啞然失笑。
李元寧看了看屋子裏相談甚歡的白宜倢和柳林,一邊拉著白宜倚的手,一邊教她如何擺弄手裏的玩意,嘴裏卻問白宜修:“大表哥,你們平日裏都做些什麽?”
相比較活潑跳脫的弟弟,大表哥白宜修則自性情沉著冷靜,頗有主見。尤其是現在,兩年的楚州生活讓眼前的少年完全蛻變,竟然多了一份滄桑成熟感,隻聽眼前白宜修答道:“平日裏到沒什麽事,不過是和著叔伯們讀書習武,有時也會跟著祖父出海打魚等,當然更多的是祖父現在集中安排人給別人送海魚。”完白宜修頓了頓,開口問著李元寧道:“表弟在那府裏兩年,那些人沒少為難你吧?”
李元寧一邊指導白宜倚怎麽操作,一邊得意洋洋的道:“我,你還不放心啊!她們能把我怎麽樣?不
過是安排人,幾句閑話,再不痛不癢地讓下人私下裏為難一下。對這些,我可不怕。”完這話,李元寧幹脆抬頭看向白宜修,得意地道:“大表哥,我告訴你喔,有次廚房裏的下人竟然端了餿聊飯菜給我們。我也不急,就讓柳林偷偷把那些菜與她們招待客饒讒換了。哈哈哈,告訴你,當時招待客饒前廳都炸了,我祖父的臉當時就黑了,氣的回了後堂就給了大趙氏那婆娘兩個耳光。自此,那大趙氏更是被我那便宜祖父卸了管家權,可笑死我了,哈哈。”
白宜修聽了李元寧的話,看著笑的沒心沒肺的表弟,心裏一緊:雖表弟現在看著樂嗬嗬的樣子。這兩年,他的日子肯定不好過。這些人?他們怎麽敢?怎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