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隻是個魔術
宋雯馨被嚇瘋了,哭得那叫一個淒慘了,甚至都忘了扔掉手中的‘凶器’了。
薑尋來到她身邊,輕輕摟著她,說道:“別哭了,這不過是個意外而已。”
“雖然是意外,可是我……”宋雯馨哭著說,後麵的話又不敢說,可是她還是要坐牢。
薑尋看了看旁邊司儀無頭的屍體,伸手沾了沾脖腔中流淌的鮮血,又放在鼻端聞了聞,隨後便笑了。
“你怎麽還笑啊,我都要進監獄了,你……”宋雯馨哭得更傷心了。
“哎呀,別哭了,你哭得樣子真不好看,我都說了是意外了。”薑尋說道。
“什麽意外呀?”宋雯馨腦子已經停擺了。
“就是他們要給我們製造的意外,胖大姐的孩子被‘爸爸’接走,來家麵館突然爆炸的那種‘意外’。”薑尋解釋道。
“嗯?”宋雯馨一愣,這麽個意外,難道不是自己製造的意外,可是人明明死了,屍體在她身前飆著血,人頭在她身後瞪著他,這麽多人親眼見證,這怎麽狡辯啊?
“別怕,我們把他救活就是了。”薑尋笑著說。
“頭掉了也能活?”宋雯馨眼睛已經紅腫起來了,根本不相信你薑尋的話了。
薑尋卻笑著說:“當然能了,縫在脖子上再澆點水,很快就能活的。”
這是當成掉落的枯枝了,澆點水就能活呀。
可薑尋卻已經朝那人頭走過去了,蹲下身,盯著人頭看了一會,道:“行了,別裝了,玩這一套可真沒意思啊。”
人頭自然不會回複他,這讓薑尋不高興了。突然朝人頭伸出手。
薑尋的大手直接捏住了人頭的兩側下頜骨,寬大的手掌狠狠的捂住了司儀的口鼻。
門外還有不少人在朝這邊張望,看到他拎起人頭,不少人都被嚇得驚聲尖叫起來,感覺就像是他親手割掉了別人的首級。
宋雯馨也是癡癡呆呆的看著,不知道薑尋為什麽要淩虐一顆人頭。
就在這時,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那原本還算‘安詳’的人頭忽然睜開了眼睛,神色痛苦,竟然還在薑尋的掌中發出悶聲喊道:“憋死我啦,快放開!”
聽到‘腦袋’這一聲喊,飯店內外所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怎麽這腦袋還會說話呀!?
薑尋狠狠的捏著他的麵頰,捂著他的口鼻,幾乎讓他無法呼吸,自然會憋得受不了啊。
他走到那軀幹邊,一腳將身體踢飛了起來,直接簡單粗暴的就把掉了的頭顱往腔子上按,那就是硬懟呀,好在是原裝的,還真匹配。
不過這一幕還是驚呆了所有人,因為腦袋真的被按上了。
地上就是這雞毛裝司儀掉落的話筒,薑尋撿起來,道:“大家不要驚慌,不要害怕,你們都來看看,這位司儀先生根本沒事兒。”
聽到薑尋的招呼,人們開始一個個走進來,那司儀的腦袋真的被安裝上了,而且安然無恙,眼珠子滴流亂轉,貪婪的呼吸著,隻是表情古怪,很著急想說話,又像是很害怕的樣子,但好像被點了啞穴,根本說不出話。
其實這司儀此時也確實很害怕,不明白自己的神通怎麽被這男人一下子就看穿了,而且,他隻是站在自己身邊而已,自己卻感覺好像被千斤巨石壓著一把,可怕的壓迫力讓自己不能動彈,甚至都張不開嘴說話,這太可怕了。
等人們慢慢湧進來,薑尋拉起宋雯馨,拿著話筒笑著說:“實在對不住各位,剛才的一切都不過是個小魔術,全是這位司儀先生個人安排的,他說是經過新郎新娘同意的,所以我們宋經理才答應配合的。
可是剛才看到家的反應,顯然被這個魔術引起了極度不適,但這與我們酒店完全無關,具體情況你們還是問問這位司儀先生吧,是他全權策劃的。”
薑尋說完,直接把話筒塞給那司儀,拉著宋雯馨就像一邊跑去。
宋雯馨還沒明白為什麽要跑,那邊一個酒瓶子就已經飛了起來,直奔那司儀麵門而去,緊接著便是新郎跳腳的喝罵:“我查你妹的,誰讓你他們準備這麽血腥可怕的魔術了,你特碼是故意要毀我的婚禮是嗎,我特碼弄死你!”
人頭按上了,啥事兒沒有,這可不就是魔術嘛!
人們對此深信不疑,但這太娘的也太過分了,若說婚禮上,司儀準備一首歌,或者準備個小節目帶來點小驚喜,提升一下氣氛,那自然沒的說,可你他娘的竟突如其來的玩一個斷頭魔術,還這麽逼真,這誰受得了啊?
所以,新郎當即暴怒,隻要排除了,死亡和妖邪因素,能有個合理的解釋,那人們什麽都不怕。
這一酒瓶子直接把司儀炸得腦殼開花,緊接著新郎帶著一種伴郎和親友,如狼似虎的衝了過去,把這司儀踹倒在地,圍起來就是一頓圈踹毒打,現場比剛才斷頭的畫麵更加血星暴力!
宋雯馨仍然在瑟瑟發抖,臉上淚痕未幹,手裏還拿著那倒黴的大長刀,直到被薑尋摟入懷中,她才算回過神。
連忙扔掉手中長刀,委屈的就像個第一天上幼兒園的孩子,總算放學見到了家長似得,淚眼婆娑的問:“到底怎麽回事兒啊?”
“怪我了,我沒有第一時間看出來這家夥竟然會‘支離續頭’之法。”薑尋溫柔的安慰並主動攬責道:“都是小把戲,就是太嚇人,而且對方還算準了你對婚禮羨慕,渴望參與的心思,故意向你招手,挑起你急切的心情,然後就開始了這些表演。”
“什麽支離斷頭啊?”宋雯馨問道、
“你不是看過西遊記嘛,就是猴子在車遲國和三個妖道鬥法,和虎力大仙比砍頭,頭掉了還能續上的法門。”薑尋解釋道。
“還他娘的真有這手段?”宋雯馨驚呼道。
薑尋聳聳肩,道:“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嘛,至於支離之法和其類似,就是全身各處都可支離破碎,然後還能續接回來而不傷己身。”
“嗯?全身哪都能斷開?”宋雯馨腦子一抽,抬頭問他:“你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