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爺拿命跟你賭!
蒙毅沉吟片刻,表態了。
“朋友妻,不可欺,我相信劉兄弟乃是正人君子,不會對瑤兒怎麽樣!”
他娘的!
這都什麽年代了,難道他不知道什麽叫,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劉季還真就好這一口!
“好,那我答應了,但我有必要提醒你,她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那我自然保得住她,但若是她天天跑出去瞎溜達,那誰也保不住她!”
“用你管,無賴!”
少司命一臉的不忿,若不是蒙毅堅持要把她留在最安全的地方,恐怕她就是死都不想留在劉季的府上。
因為這家夥實在是太無賴了,恐怕以後睡覺,枕頭底下都得放把剪子。
“蒙毅拜謝劉兄弟!”
蒙毅再次一拜,讓劉季的心為之動搖,這家夥分明是送羊入虎口,可是自己為了仁義禮智信,還不能做那等下九流的事!
“好,就依你!”
沒辦法,劉季隻好答應了。
“東邊的廂房,你隨便挑,最好是離我遠點,不然當心我半夜翻進你的房間!”
劉季故意嚇唬她,誰知少司命卻不怕,還冷語道:“那我就把你變成太監!”
“好了,瑤兒,不要鬧了!這段日子,你一定要聽六兄弟的話,隻要他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都聽你的!”
女人,往往都有兩幅麵孔。
對於不喜歡的人,她能冷語相向,使追求者熱臉貼冷屁股,可若是遇見喜歡的人,她能馬上小鳥依人,變成一個賢良淑女。
蒙毅告退,這可讓劉季身處煎熬之中,難以自拔了!
這一夜,他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
說到底,還是饞少司命的身子。
他很想趁著少司命熟睡之際,進入她的房間,強行占有她。
可是,因為蒙毅的關係,他口嗨自己是個潑皮,可到了見真章的時候,他還是被仁義禮智信所束縛。
“睡覺!”
第二天一早,劉季老早起床。
倒不是他有多勤快,能起早,像某些男頻小說的男主一樣,每天早晨起來跑步,他不一樣,他單純是為了美人!
當廚房裏的菜剛做好,他馬上裝進托盤,裝模作樣的端到了少司命的房間。
他故意不敲門,直接將門推開。
可是,當門開的那一刻,他失望了。
房間內,無半點春色,少司命昨晚睡覺根本就沒脫衣服,雖說有些花容失色,但卻沒有半點私密能瞧的見。
“無賴,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闖入我的房間幹嘛?”
少司命拿起枕頭下的剪子,指著劉季,像是在威脅他。
“你看你,誤會哥了不是,我是來給你送早餐的,今天廚師做的炒三筍,鬆仁玉米湯,涼了就不好吃了!”
劉季不急不慌的解釋,這才說服少司命。
“哼,你能有那麽好心?”
少司命捂著本就沒有露出來的肉,對劉季十分提防。
倒不是怕自己走光,實在是劉季的眼睛老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仿佛有透視眼一樣,所以少司命才這麽提防。
“滾開啊!”
她下床,鞋都沒穿,就把劉季推出了門。
“以後沒我的允許,你就不許進我的門!”
少司命依靠在門板上,對剛才劉季突然闖入,還是心有餘悸。
如果劉季真要對自己行不貴之事,恐怕一把剪刀還真攔不住。
“三哥,怎麽在門口站著,不進去?”
樊噲剛好練武歸來,看著劉季在門口躊躇,也預想到剛才發生什麽了。
“啊,沒事,我出來散散步!”
大家都是好麵子的人,劉季也不好說什麽,隻能假裝路過,去院子裏的涼亭坐著喝茶了。
“三哥,今天廚師做的炒三筍,你不吃點?”
樊噲端著一大碗菜,還有半盆米飯走了過來。
“你就帶著你自己的量,你問我吃不吃?”
“咳咳,我就是客氣客氣!”
樊噲一臉尷尬,隨後又回去打了一份菜。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哄鬧的喊聲,絕對不少於百人。
“劉季潑皮,交出少司命!”
“劉季,你要是個爺們,你就站出來!”
“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救人,你倒是開門啊!”
……
哄鬧的喊聲,吵的劉季吃不下飯。
剛好現在一肚子火,就拿他們出出氣吧!
劉季走出門去,外麵烏央烏央的人,足足站滿了整條街,要不是劉季出來的快,他們都要往府內投石了。
這些白袍人,果真找上門來了。
“諸位,劉季在此!”
站在門口的石階上,劉季顯得那麽光明磊落,不善騙人。
“潑皮,昨夜少司命在地牢失蹤,一定是你救的她,對不對?”
“還用猜嗎?昨天就是他打亂了法場,救人的也肯定是他!”
“肯定是他,不是他的話,我把腦袋擰下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別說,他們想的確實沒錯,少司命就在裏麵,而且還在屋裏吃飯呢!
“剛才說要把腦袋擰下來的那個,你出來!”
劉季指著剛才胡說八道的人,罵道:“剛才就是你賭的吧?”
“是我,又怎麽樣?”
來人身穿一身銀白色的衣服,看起來比起他白袍人段位可能高一些。
“那我跟你賭一場!”
劉季當著眾人的麵,宣布道:“大家看好了,這位……怎麽稱呼?”
“曲陽!”
“好,那就稱呼你為屈公子!”
劉季麵不改色的說道:“我劉府廟小,容不下上萬人,就讓這位屈公子帶十個人一起進入我劉府搜,倘若搜到了,我劉某腦袋搬家,倘若沒搜到,那這十個人,就交由我處置!”
這下,眾白袍人都被嚇到了。
他們紛紛後退一步,誰也不肯上去。
畢竟,跟著大夥一起叫囂,劉季總不能全給殺了。
但若是單拎出來十個,而且還賭輸了,那就是人頭落地啊!
“怎麽?怕了?”
劉季環望著眾人,狂妄的叫囂道。
“誰……誰說我怕了,是……是你的賭注……”
“怎麽?你們的命是命,那我劉季就是賤命一條?”
劉季拎起曲陽,質問道:“我是大秦始皇帝的拜把子兄弟,你說我賤命一條,那是不是也是在說始皇帝是賤命?”
“啊?”
“不……不敢!”
曲陽半跪在地上,嚇的腿都打擺子了。
“那你什麽意思,賭還是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