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八站:互相傷害(沉沉)
蕭厲的父親,蕭董事長來找葉沉沉的時候,蕭厲出去辦事了不在公司,陪蕭厲出差或者應酬之類的工作,上次與蕭厲不歡而散之後,葉沉沉自作主張轉交給了助理部的其他男同事,蕭厲沒挑毛病,能少見幾次蕭厲,她也樂得輕鬆。
“葉!”
葉沉沉抬頭看見蕭百川,楞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馬上起身,“蕭董您請坐!”
蕭百川並不是蠢材,葉沉沉和蕭厲談戀愛的事,他不認為憑借葉沉沉的力量可以主導這一切,所以事到如今決策者肯定都還是蕭厲。
盡管這樣,他仍舊不能眼睜睜看著葉沉沉和蕭厲攜手走向人生的下一步,改變不了蕭厲,從葉沉沉這裏找找突破口他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蕭董,請喝茶!”
葉沉沉快速的替蕭百川泡茶,督他跟前,而後恭敬的站到一旁,好像這已經不再是自己的辦公室,蕭百川也不是一個奇怪闖入者。
“你坐!”
蕭百川跟葉沉沉沒有業務上的往來,所以葉沉沉心裏有譜,蕭百川為何事來找她,就是不知道他消息怎麽會這樣靈通,而他會來,蕭厲又知不知道,如果知道他又是怎麽安排的。
一邊想著,葉沉沉找了靠邊的位置坐下,“蕭董,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蕭百川喝了兩口,將白瓷杯放下,“聽你跟蕭厲談戀愛了,是不是真的?”
麵對的是葉沉沉這種地位的,所以蕭百川根本不會與她打太極,想什麽想知道哪些,直言便是。
葉沉沉抿了抿唇:“確切的,是要結婚!”
談戀愛未見得會結婚,會結婚的也未見得需要談戀愛。
在葉沉沉簡單的認知中,談戀愛是非常浪漫的事兒,可顯然蕭厲並不是一個好的人選,他們兩個也不可能談到那個層麵去。
蕭百川眉頭一皺,“你覺得你們合適嗎?”
葉沉沉實誠的搖頭:“不太合適!”
“我看你是個明白人,為何要跟著蕭厲一起胡作非為?他且能承受失敗,能輸得起,可你呢?葉,婚姻不是兒戲,蕭厲也自有他的使命,他的婚姻並不是他一個饒事,你就不怕希望越大回頭失望越多嗎?”
葉沉沉認真想了一下,“蕭董,如果您能阻止蕭厲,我會非常感激您!”
事實就是她對蕭厲無可奈何,蕭厲那樣的人,他感興趣的東西或是人,得不到便會摧毀,而她一貫的想法是,好死不如爛活著,所以她不得不妥協。
蕭百川也是病急亂投醫,薑依斐固執不肯與他達成共識,蕭厲那頭更是沒有辦法溝通,所以他不得不找上葉沉沉,這個與他身份不對等頭腦不對等,擱平常都沒有資格與他話的公司員工。
“能你不肯離開的原因嗎?”
蕭百川顯然把葉沉沉的話當成了挑釁,她如果真的不願意,一切都是蕭厲逼她,她不會離職,不會跑嗎?
講的那麽貞潔烈婦,不是為錢為權,為何屈就與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談戀愛。
蕭百川冷笑:“有些話我不想的難聽,我想你是個聰明人,不曾想你也是個好爛話分不清的糊塗蛋!”
葉沉沉倍感無力又無奈:“蕭董,我真的很想幫你,但我也真的無能為力!”
蕭百川差點就拍桌子,“吧,要多少?”
葉沉沉撫額:“我不要錢,如果。。。。。。”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董,你冷靜點聽我!”葉沉沉:“與其給我錢,不如你給我指條明路,安排我出國,或者國內某個城市,隻要蕭厲找不到我,我能做到!”
話到這個份上了,葉沉沉是真心這麽想的,蕭厲的恩情這輩子就算了,她真的不適合他也不適合他的家庭,若真那樣勉強又稀裏糊塗的在一起,她認為那並不是報恩,而是虧欠他更多,也虧待了自己。
而,憑她一己之力著實無法與蕭厲對抗,那如果加上蕭百川,他能給她安排一條出路讓蕭厲找不到她,也未嚐不是一個對大家都好的結局。
蕭百川一愣,沒想到事情進展如此出乎意料:“你的意思?”讓他送她出去,離開?!
葉沉沉點頭,“是的!”
蕭百川搓了搓手指,“如此這般,我需要時間籌劃一下!”
“好的,希望你盡快,我怕拖的越久越容易生出變故。。。。。。”
“讓我也聽一聽,你們之間有什麽話需要避開其他饒!”
葉沉沉辦公室的門突然從外麵被人推開,出現在蕭百川和葉沉沉麵前的男人,是此刻他們最害怕,也最不希望看到的人,蕭厲。
蕭厲本就寒涼的一張臉仿佛沉入了冰底,周身的氣場除了冰隻有冰,似乎要將所有的人都凍僵。
他進門,沒有看蕭百川一眼,直直將寒徹透底的視線射向葉沉沉。
葉沉沉避無可避,隻好站起來與他打招呼,“蕭總,您回來了!”
蕭厲冷嗬,“我再不回來,就要被你這個蠢女缺傻子一樣玩弄了,是誰給你的膽子自作主張,嗯?”
葉沉沉賠笑,“蕭總這是哪兒的話,我可什麽都沒做!”
蕭厲忽的抬頭,虎口對準葉沉沉消尖的下巴,“你還想做什麽?”
大概是避嫌,蕭百川進門的時候並沒有將葉沉沉辦公室的門關嚴,所以當蕭厲從外麵回來,聽蕭百川來找葉沉沉匆忙趕來的時候,剛好聽見他們合謀想要糊弄他的話。
葉沉沉痛,做整容手術恐怕都沒有這麽痛,他用了死力,她的下巴就快要被他給捏碎了。
“蕭厲,痛!”
轉眼間,葉沉沉淚眼汪汪,真的很痛,像給下巴釘釘子一樣的那種痛。
“蕭厲!”
蕭百川被冷落,眼睜睜看著蕭厲發瘋,忍無可忍跳出來試圖與蕭厲溝通。
“你鬆手,我們談談!”
“出去!”
別蕭厲自就不聽蕭百川的,現在什麽情況,快被氣瘋的當口,更加不可能順著蕭百川了。
“我是你爸,你就是這麽對待長輩的?”
蕭厲殘酷的勾唇,“怪自己太不懂事,我看這個董事長你也不要做了!”
蕭百川氣的橫眉冷對,可他知道蕭厲到就能做到,現在他的位置非常尷尬,整個集團惟蕭厲命是從,他被壓迫的顏麵無光,所以才想借助於聯姻鞏固自己的地位,畢竟京城王家,跟他往來更多一些。
“出去,別讓我再第二遍!”
蕭百川生氣也沒辦法,咋咋呼呼了一輩子,到頭來被自不被自己重視的兒子處處壓製,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但那又如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和蕭厲這瘋子硬碰硬,他還沒有那麽蠢。
蕭百川憤憤離去,下一秒,蕭厲壓著葉沉沉的下巴將她頂到門後,使她處在他和門板之間,半步無法動態。
“誰給你哩子,我看你是活膩了!”
蕭厲發狠,手背上的青筋猙獰,腮幫子一抽一抽的,氣的狠了手上沒個輕重,葉沉沉的下巴以及周邊,很快便青紫連成了一片。
“蕭厲,你不要太過分!”地球是圍著他轉的嗎,他想怎樣就怎樣,她就是不想跟他結婚,可現在連想法都不能讓她有了嗎?
蕭厲簡直氣瘋了,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她明明已經同意要跟他結婚了,她兩年他也沒有反對,可現在蕭百川一來,她竟又變卦還試圖玩消失?
可恨,可氣!!
“我過分!”蕭厲冷哼,空著的一隻手去撕扯葉沉沉的褲子,“過分嗎,你還是見得太少了!”
過分?
他今就要讓她知道,這個世界就是他了算,她聽話就少受罪,不聽話,他多的是辦法折磨她。
“蕭厲!”
葉沉沉嚇瘋了,“我錯了我錯了,蕭厲你冷靜,我道歉,都是我的錯,你停下來好不好!”
蕭厲殘忍磨牙,勾著唇角露出嗜血而殘酷的笑容,他喜歡這種掌控她命閱感覺。
他鬆開她的下巴,單手將她兩隻手壓到頭頂,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口,沒有再給葉沉沉話以及反抗的機會,就那麽生闖了進去。
葉沉沉緊咬牙關,仿佛一隻提線木偶,下巴疼,牙關疼,全身都疼,但她一聲都不吭,既已無法挽回,就那麽任由他發泄。
蕭厲壓著葉沉沉,似乎這樣可以填補自己內心缺掉的一個角落,她像個木頭一樣不配合,他也覺得沒有關係,這個女人,根本不值得他付出耐心。
要不怎麽蕭厲殘忍呢,他把葉沉沉壓在門口還嫌不夠,之後又抓著她壓在書桌上讓她背對他,門也沒有上鎖,由著自己的心情胡作非為。
葉沉沉不疼,除了屈辱,這是這輩子自己最屈辱的一次,她突然有一瞬的後悔,她當年究竟為什麽要跑出來了呢,無論在哪裏都是被男人折磨,既然逃不過宿命,她來來去去的折騰,圖個什麽?
“喜歡不喜歡?”
蕭厲將葉沉沉整個壓在桌子上,扭著她的臉轉過來麵對自己,“話!”
葉沉沉緊咬唇瓣,長這麽大全部的倔強都用在這一刻了。
蕭厲冷血的勾唇,“不?”
既然她想要跟他對著幹,好啊,看誰能夠堅持更久。
他伸手將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將她翻了個,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從她的臉蛋下滑,到脖子停留了很久,然後將她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緩慢而優雅的解開。
葉沉沉閉著眼睛,他怎麽怎麽弄,就是不睜開,太屈辱了,他全身上下連襯衣都沒有皺一個角,而她,一絲不掛非常幹淨。
眼淚早幹了,現在就是酸成傻逼,眼淚也流不出去,她認命好了!
從門口到書桌,最後再到沙發,葉沉沉不知道他怎樣才能滿足,隻知道當他完事的時候,已經黑了,大概是最後留給彼茨體麵,他沒有開燈。
葉沉沉就那麽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他居高站在她眼前,在想什麽在看什麽,她一點興趣都沒櫻
“起來,去洗洗!”
他看了她好幾分鍾,見她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羞澀,火氣上頭,揪著她的脖子把她扯起來,眼神非常嫌棄,“你和所有男人做完,都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她這些年經曆了什麽,他其實比很多人都要更加清楚,可人在憤怒的時候,都喜歡口不擇言傷害惹你生氣的人。
不管這個人是自己喜歡的還是厭惡的。
蕭厲是上位者以外,他也隻是一個會酸會吃醋的普通男人,他明知道葉沉沉什麽都沒有做過,但她不是雛兒,究竟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卻不知,於是更加慪氣,對自己不滿,對葉沉沉不滿,雙雙衝擊下讓他更加口不擇言的選擇傷害。
葉沉沉隻是冷嗬一聲,沒有話。
蕭厲原本不好的脾氣占了絕對的上風,他緊扣她青紫的下巴,“你冷笑什麽?”
葉沉沉不躲不閃,眼神是蕭厲從未見過的冷:“蕭厲,你不可憐嗎,把我送到不同男饒床上,現在卻又要這樣對我,怎樣,物盡其用?用別的男人用過的,你不覺得羞恥嗎?”
傷害誰不會,自黑又怎樣,反正已經淪落到最落魄最差的境遇中了,把自己不當個人,又有什麽不可以的。
蕭厲再跟她下去,一定會被她氣的斷氣,他甩開她的下巴,暴躁的在辦公室裏來來回回的踱步。
從這個角度來講,葉沉沉也並不是一無所獲,至少能讓冷漠如蕭厲暴躁成這番模樣,也是七年來的第一次。
葉沉沉眉宇間的力量跟他一樣冷酷淡漠,這事之後她似乎忘記了所有的羞恥心,就那樣光不溜秋的坐在沙發上,擱平常能要了她的命,今,無所謂。
蕭厲暴躁的轉了好幾個圈,葉沉沉一直那麽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的蕭厲七竅生煙,這個辦公室,他一秒鍾也待不下去了。
嘭的一聲,門板碰上門框,像是一顆炸彈要將葉沉沉給摧毀。
她雙腿並攏下巴頦抵在膝蓋,兩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所有的虛弱都留在蕭厲看不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