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必死的機遇島
大海,從不缺少神秘,離清水港七旅程的地方,有一座島,島上寶物遍地,傳有人在那找到可直接升級為神階的晉級石,有起死回生的仙草。
這兩樣東西見過的人不多,但每個上島的人,從來都不會空手而歸。
大家都叫它為——機遇島。
有島,便有危險。機遇島周圍風暴密布,任何船和人都過不去,哪怕你的神階,要經過風暴,也隻能铩羽而歸。
每年,隻有七時間,風暴會煙消雲散,人們可以有幸登上島去,去尋找自己的機遇。
這事在五年前,算是清風島上的幸事,每年到了這個時候,清風島就像過年一樣。可是從五年前開始,這一切都變了。
五年前,大家和之前一樣,高高興興,唱著歌,坐著船,等風暴過去後,一起登上了機遇島。
每年都會有人折在島上,這很正常,有機遇,當然就有危險,危險可以來自島,也可以來自於人,反正大家是來求財,死了活該。
可是那一年,去的十多萬人,全部沒有回來,全部沒有回來,一個人都沒有,有人去看了,機遇島外已經風暴密布,而人,都沒了。
別是人,船也沒了。這世界的船都是木的,爛了後會成為木碎飄在海麵,可是,什麽都沒有,那可是上萬條船啊,就這麽沒了。
沒有人知道為什麽。
又過了一年,大家雖然擔心,但還是抵不住財富的誘惑,去了機遇島。大家做了充足的準備,可是,七後,所有人,再次沒了音信。那一次,去了七千多人。
在外麵等候的船隻隻能看著風暴漸漸的形成,把機遇島和外麵的世界分為兩個世界。
再過了一年,隻有不信邪的人和尋親的人去機遇島。尋親的人,都深信他的親人還沒有死,一定是有什麽事在機遇島上耽擱了,他們不要錢,隻希望找到親人後馬上出來,他們打算去一兩,找到人後馬上回來。可是,所以人,還是沒了音信。那一次,一千多人。
到了去年,由聽海閣組織了一隻三艘戰船組成的搜救隊出發了,不求尋寶,隻求尋人,而且是由一位神階劍士帶隊,所有人都對他們報以希望,那些等親人回家的人都自覺的等在了港口。
一,二,三,一眨眼的功夫,七過去了,由三艘戰船組成的搜救隊,了無音訊。狼煙都沒有發出來,什麽都沒櫻
機遇島像是一個貪婪的怪獸,永遠都吃不飽,不管進去多少,都是有去無回。
於是,關於機遇島的各種恐怖傳便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版本多的數都數不清,可能打個屁的功夫就出現十多個版本,可是不管是哪種版本,都有著同樣的一個意思——機遇島,有去無回。
“就沒有意外的嗎?”蕭劍峰不死心的問到。曾平安搖了搖頭,他就是在院哭的海仆。
蕭劍峰聽一這個消息後有點意外,沒想到命運一下給自己按了一個這麽大的布局,這是機遇,還是陷阱,他現在不清楚。富貴險中求他是知道的,可是誰又的清楚,自己就一定能化險為夷呢?
“對了,我們能不能不去的。”
曾平安心的看了外麵一眼:“劍峰兄,聽海閣的人已經盯著我們了,我們是出不去的。”
“啊,這不是要我們死嗎?對了,你怎麽知道會死還要來當這個海仆?”
到這,曾平安又哭了起來,蕭劍峰一陣無語,又安慰了一陣,曾平安這才慢慢的出了緣由。
清水港有一李善人,人怎麽樣先不,但有錢是真的,很有的那種。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得了一種怪病,這種病治好是不要想的,隻能養,而養這病,必須要一種機遇島特有的藥草才校
五年時間,李善人幾乎把能買的藥草都買光了,現在,已經到了快斷藥的時候了,於是李善人急了,今年,他出重金,隻要有人能上島,他就給錢一百兩,如果死了,他給一千兩,如果帶回藥草來,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俗話人為財死,鳥為食完,有人心動了,曾平安和另外三個人就是。他們急需要錢,可是又沒辦法,隻好加入聽海閣。聽海閣每年都會組織人上島,借船給有但卻沒錢的人,代價是三百兩。
這是一筆很劃算的交易。一艘般最少五人,五人都死了,聽海閣可以收租金和賠償金,共五百兩,而死聊五人家屬可以得到九百五十兩,五十兩是聽海閣給的,九百兩是李善人給的。
李善人不缺錢,可是這五家人缺錢,所以這是三方都滿意的交易,唯一不足的,就是連蕭劍峰五人都會死,可是又有誰會在乎呢?
聽海閣已經靜悄悄的,隻有偶爾走過的巡邏的隊伍踏出的聲音,“噠噠,噠噠”。給睡夢隻的人安全福與他不同的,是外麵燈火通明的清水城。
要港口,什麽最多?賭坊和春樓。大門外開,元寶頂頭,寓意廣納眾財,此為賭坊;燈紅酒綠,鶯鶯燕燕,深溝闌珊,此為春樓。
要春樓,自然有第一春樓,此樓名為藍閣。在寸土寸金的清水港,藍閣占地就占了五畝,可見其財力與實力。清水港的人,無一不以在藍閣揮金如土為驕傲。
藍閣以海一藍為格調,藍的美輪美奐,聽聞第一次見藍閣的人,接下來一個月做夢都隻會夢到藍閣,可見景色多醉人。
來這的人無一不是溫文爾雅,就算是有殺父之仇,來到這後,也會把酒言歡。也許是不願意打擾這裏的這份意境,也許是不敢在這放肆,誰知道呢?
蘇公子和景公子就是這樣,白比這比那,晚上兩人坐在一張桌子上,你一杯我一杯的把酒言歡,不知道,還以為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來蘇兄,我敬你,注你早日下十八層地獄。”
“多謝景兄,我也敬你,你隻需要下到油鍋層就可以了,因為你的皮太厚,滾油都炸不熟你,所以你下到那就卡住,下不去了。”
“哈哈哈,有意思,來,幹!”
“幹。”
兩人就是這麽的感情好。
突然,兩人同時放下了手隻的杯子,不隻是他們,這層的其他客人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曲深入人心的琴聲,從遠處傳了出來,那琴聲,牽動了人心中,好最深處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