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殘次品
“可以,那你親自送過來吧,我會把地址發給你,我希望能在今天日落之前看到。”
楚天河不帶任何的情緒,可清清冷冷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仿佛他說的每一個字如同天威壓在心頭。
墨無咎都快要忘記這個神秘男人的身份了。
隻是兩個小時之後墨無咎準時出現在了楚天河給他發的地址。
一切準備就緒,所有的原材料都已經收攏完畢。
墨無咎心潮澎湃這種東西主要是以自己的眼前發生,雖然心裏對這個年輕人還有一些懷疑,但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仿佛已經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楚天河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麵前展現過這種東西,玄之又玄,除了剛開始的時候不受控製,現在已經逐漸的可以控製一縷。
指尖上冒出了淡藍色的火焰,這種火焰沒有任何的溫度。放在空中就像是螢火蟲的尾燈。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真氣嗎?原來是長這個樣子的,你到底是什麽人?難不成?”
墨無咎原本在來的路上已經盤算好了,如果真的要是能煉製出來的話,那麽他肯定會想方設法地據為己有。可是現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反而心裏有一些忐忑不安。
“閉嘴!”
楚天河心裏憋著一肚子的氣。這個老頭從剛開始來到這裏之後,就一直喋喋不休的在說,可他現在正是集中精神的時候,根本無暇他顧。
墨無咎當然也知道在這個時候萬萬不能打擾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之所以這麽說,也是為了打消他心底最後一次疑慮。
楚天河雙手並攏,各種藥材在眼前紛紛化成了粉末。
燃燒的火焰仿佛有神奇的魔力一樣,很快就把眼前的這些東西凝結成了一團不斷的冒出一縷黑色的煙霧,像是裏麵的雜質在被清除一樣。
墨無咎剛開始還能鎮定自若,王珂看到眼前這一幕。已經徹底震驚,這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再加上那奇特的黑煙。
“叮!”
一粒晶瑩剔透的藥丸落到了前麵的盤子裏。
“這就是九幽丹?”
墨無咎瞪大了眼睛本以為今天已經超出了他所有的認知,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的時候讓他心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個詞,那就是驚為天人。
“嗯!”
楚天河對於墨老爺子雖然有點敬畏,可並不代表著就能任憑對方擺弄。
“這可是傳說中的東西,誰都沒有親眼見過,誰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呢?要不我可以以身試藥,畢竟身體是檢驗一個藥品,唯一也是最好的方式。”
墨無咎一把就把淡藍色的藥丸抓到了自己的手裏,隻是略微看了一眼之後就直接吞了下去。
鳴鳳有心想要阻止,可根本反應不及,當他快要出手的時候,被楚天河用眼神給製止了。
“我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發熱啊,這真的是傳說中得東西,隻有傳說中的藥丸才會。有這種感覺,其他的藥物根本不可能發揮最大的功效。”
墨無咎對於醫道方麵的知識了解的比較清楚,這些東西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隻是一念之差,隻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三個必要的條件才能鑄造這傳說中的東西。
“我怎麽感覺腹部像是有一個火爐在不斷的燃燒?這難道說是在洗精伐髓?我隻在古籍上看到過這些。那些藝術上都說有些驚天動地的大藥可以讓人脫胎換骨難道是真的?”
墨無咎說到最後的時候,眼睛已經冒著淡藍色的光芒像是一隻饕餮,如同一隻猛獸一般。
“渾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像是在自己呼吸,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之前我從來都沒有感覺過。”
墨無咎越說越是興奮,整個人身上已經散發出難聞的氣味,仿佛如凍的所說的一樣,真的是在脫胎換骨。
“這隻是殘次品,而且我也沒有用多少力氣。我隻是想是,一是這種藥材到底能承受多大的氣。”
楚天河說的話是不同意噴涼水狠狠地澆在了墨老爺子的頭上。
墨無咎現在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仿佛說的這一些跟他完全沒有關係一樣,身上的那些成年救急在此時已經能感覺的道德在修複。
這種東西根本一兩句話說不清楚,隻有親身體驗過才知道裏麵的妙處。
“是藥三分毒,而且它隻是一個殘次品,那它的毒性就更大了,你要做好準備說不定有一定的副作用。至於副作用是什麽,我也不太清楚,不知道你有沒有在那些殘篇上看到過。”
楚天河其實剛剛已經集中了最後大部分的注意力,墨無咎就算再怎麽手疾眼快也根本追不上他的反應速度,這種形成本能的東西是很難在短時間之內退化的。
墨無咎臉已經變得通紅,仿佛臉上被烙鐵烙過一樣。
墨無咎整個人已經完全說不出話,隻是不斷的指著自己的身後又指著房門的方向,想要尋找什麽一樣。
鳴鳳跟在莫老爺子身邊時間比較長,當然知道墨老爺子現在想表達什麽,迅速的打開了一個房間的門,墨老爺子如同一陣煙一樣跑了進去。
楚天河整個人都看傻了,原本以為這個老爺子應該會出什麽其他幺蛾子,沒想到竟然是因為身體不適。
“這就受不了了,不過要是僅僅隻是這樣一個副作用的話,我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楚天河對於自己創造出來的這個半成品都是有些心滿意足,至少沒有什麽。威脅到生命的副作用這對他來說就已經足夠。
鳴鳳隻是默默的聽著什麽話也不說,也沒有發表意見。
這是從廁所裏傳來了晦澀難聞的味道。像是在臭水溝裏泡了十幾天的樣子。
楚天河有些嫌棄的捂住了鼻子,鳴鳳原本還在苦苦的忍耐。
“你要是怎麽做的話,你也可以捂著鼻子,我也沒有那麽鐵麵無私吧。”
楚天河經過了這段時間的曆練之後,心態已經發生了一些細微的改變,那種無形之間的威嚴雖然始終都存在於身上但已經不再那麽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