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關於紀承博的
第959章關於紀承博的
“嗬,原來如此,怪不得了。”
“宇文洵,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低沉淩厲的聲音顯然很不滿他拿這事來打趣,正準備掛電話的,“別,找你還真有事。”
“什麽事?”
“關於紀承博的。”
刷的一下,司厲南本來不好的俊臉這會悚的眉色皺緊,紀承博?他們昨天沒帶他去醫院啊,他就見過他了?
“你見過他了?”
“嗯,不僅見過,現在這廝就在我這兒,隻不過他和你們告訴我的那個紀二少不一樣是怎麽回事?”
不一樣?司厲南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該死,宇文洵說的該不會是那個從地下室逃出來的男人吧。
“宇文洵,立即給我把人控製好,我現在馬上過來。”
不管他口中的那個到底是不是紀承博,司厲南都必須親自去看看才安心。
好一會。
司厲南直接來到宇文洵住處,“人呢?”
“操,跑了。”
宇文洵也沒想到那家夥會突然逃了,就在剛才他掛完司厲南電話想著來確認一下這男人死還是活著的,誰知房門一開,早已空空如也。
而且從地上幹枯的血跡來看,他應該逃了有幾個小時了。
“事情我和承軒還沒來得及和你細說的,那就是醫院現在住著的那個紀二少其實是帶著人皮麵具的保鏢,而昨晚你救下的那個才是真正的紀承博。
之前我們一直把他關在地下室,但被他突然逃出來了,這兩天派了很多人都沒能找到他。
但眼下,萬不能讓他和紀承旭碰麵,否則我們前麵所有事情都要前功盡棄了。”
經司厲南如此一說,宇文洵這才恍神過來,嘴裏更是咒罵不停,“臥操,你倆真是可以,這麽大的事竟然現在才告訴我?瞞我很好玩?現在好了,特麽的你們要是早告訴我這事,我昨晚遇著那貨時,能讓他再輕易逃了嗎,如今可好,我們上哪去找人了?”
司厲南沒有心思顧忌他的罵聲,瞥了一眼地上已幹枯的血跡和紀承博睡過的那張床,他突然有了主意。
幾分鍾後,郝承軒直接牽了條警犬過來,宇文洵一看這架勢,直接給司厲南豎了一個大大的拇指。
警犬的辦事效率非常高,加上紀承博受著重傷關係根本跑不遠,僅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挪趴在地上狼狽的他就看到眼前赫然出現三雙大長腿。
抬眸一看,不是郝承軒他們又是誰?
隻見他們個個唇角微揚,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盯著他體無完膚的身體冷笑不已。
“老三,你他媽的已經把老子折磨成這樣了,到底還想怎樣,有,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殺了我。”
紀承博現在回想起地下室他們對他的酷刑,心都打悚打寒。
“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了?”
郝承軒這會冷聲一笑,然後直接粗魯把趴在地上的男人用力一拽,力氣之大就恨不得把他手臂直接卸了一樣。
“郝承軒,你,你他媽……啊。”
雙腿已經被廢了,眼也瞎了一隻,身上的傷就更不用說,到處都是,如今可好,郝承軒還把他手臂生生折斷。
外人都說他是紀家最心狠手辣的一個男人,可他們卻不知,三兄弟中,比起大哥和這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他幹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事。
因為若是你領會了他們手段,就會明白什麽叫真正的心狠手辣凶殘。
“承軒,別把人弄死了,先帶走吧。”
“就是,這麽好玩的獵物,一下就玩死,那還有什麽樂趣可言。”
宇文洵接完話,黑眸還輕挑的往紀承博身上掃了好幾眼,然後搖搖頭,“嘖嘖,誰能想到如今活得像一條狗的男人會是紀家二少爺,這話說出去,隻怕也沒人信吧。”
“你他媽又是誰?”
紀承博不認識宇文洵,但他知道自己這次這麽快被郝承軒他們找到和他一定脫不了關係,果然,在川城,像他這種麵生的陌生人壓根不值得信任。
“還有力氣罵人,行,一會帶去我住處讓我好好玩玩,對了,剛好前幾天研發出的病菌藥方可以在他身上先試用一下。”
宇文洵說得不輕不重,但紀承博卻倏然瞳孔一縮,試用?這麽說那東西還沒成功,那他們把他當什麽了?小白鼠嗎。
“說得有理,聽說那東西滋味不錯,就讓他先嚐嚐吧。”
郝承軒跟著附議,嘴角那抺勾起的冷森幾乎要把紀承博嚇得當場昏死過去。
回到宇文洵住處,郝承軒把紀承博狠狠往地上一扔,隨後還拿濕巾擦試著手,動作行雲流水。
紀承博咬牙,“老三,病菌藥方我真的不知道,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到底還想怎樣。”
誰不怕死,紀承博也一樣,他已經是苟延殘喘無法呼吸了,可他依舊不給他一條活路。
“哼,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你以為你一句都告訴我了,就可以抺清自己身上的惡行嗎?紀承博,我告訴你,打從你和紀承旭狼狽為堅害我開始,咱們三人的仇恨就已經抺不去了。
還有,我沒想到你們竟然會喪心病狂的在爸身上也注射了病菌,你捫心自問,就你們兄弟幹的那些事還能被原諒嗎?”
爸?紀承博特別注意到了郝承軒口裏叫出的爸,有些不可思議他竟然會開口叫紀治淵爸。
叮叮,突兀的鈴聲在房裏響起,打斷了紀承博想說的話。
“金凝。”
“承軒,你快回來吧,紀承旭好像已經行動了,宅裏聚了很多媒體記者,還有紀氏高層人員,好像是說他要把你父親的遺囑公布出來。”
金凝沒有到外麵去看是什麽情況,而這一切都是簡曦讓人傳過來的,可是她知道遺囑之事事態緊急,郝承軒必須馬上在現場。
“怎麽了?”
司厲南看著郝承軒顰緊眉低低詢問。
“遺囑之事他已經按耐不住了,我們趕快回去吧,他,就交給你了,看緊點,別讓他再壞我事。”
後麵的話自然是對宇文洵說,他勾唇一笑,“放心,昨晚那種意外再也不會發生了,相反,看在你們兄弟一場的份上,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這個照顧被他說得格外色彩,在場幾人都不是傻子,自是知道意思。
“嗯,不玩死就行,隨你高興。”
紀承博:……
聽聽,這就是他的好弟弟說的無情之話啊,他現在和死都沒分別了,他怎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