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你下嘴可真狠
第723章你下嘴可真狠
“媽。”霍晟低沉的聲音拉回了霍夫人驚愕情緒。
“我,對不起夫人,我賠您這鐲子吧。”
何詩蕾嚇得語無論次,閃爍的眼眸更是慌張的看了看霍晟,又看了看霍夫人,心一陣揪起。
“傻孩子,看把你嚇得,賠什麽啊,不過就是一個鐲子,碎了就碎了吧,沒事的,別往心裏去,對不起,也是阿姨太唐突把你嚇著了。”
霍夫人這會輕聲溫柔說道。
而霍晟晦暗的眸子看著何詩蕾手上鐲子,卻神色漸漸暗下,心想,能不把人嚇壞嗎,她這上來就給人家祖傳手鐲,也怪不得會把這女人嚇成這樣。
霍夫人友好客套,但何詩蕾心裏就是很不自在,低眸看了眼自己手上碎裂的鐲子,她就差沒把唇咬得發白了。
“那,那個阿姨,霍少,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對不起,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著這鐲子去修修嗎?”
玉鐲破碎,這幾乎就如鏡子被打碎一樣,難以恢複成原樣,但何詩蕾心裏有些堅持的想修好這鐲子。
“當然可以了,不過姑娘,鐲子碎了就碎了,修不好也沒事,你別給自己增加太多負擔懂嗎,反正也不是什麽值錢東西。”
霍夫人盡量想讓自己話說出來自然些,可她卻不知,她越是這樣說得自然無所謂,何詩蕾就越是知道這鐲子價值不凡。
出了病房,何詩蕾鼓起腮幫子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眼手上破了的鐲子,有些無奈的抿了抿嘴。
腦袋更是一邊想著帝城修玉鐲的地方,一邊往外走著。
“啊……”
突然,走著走著的她猛的被一個修長高大的身影拽了一把,緊接著,她身子就往旁邊一處光線昏暗的房裏跌了進去。
“救……”命字還沒喊出口的,誰知柔軟唇上驟然就一股熟悉的濕熱感襲來,不是宇文洵又是誰。
何詩蕾察覺到瘋狂強吻自己的人是宇文洵後,身體氣得一起一伏的,兩手狠狠一攥,她突的就使勁再次狠咬一口下去。
這一口可比之前他強吻她那一下咬得重多了,因為刺鼻的腥味溢出時,宇文洵還吃痛的摸了摸自己受傷的唇角地方。
“我靠,何詩蕾,你下嘴可真狠,我不過是輕吻了你一下,至於這麽饑渴嗎?看看我這唇,該死,破了。”
宇文洵捂著受傷的薄唇含糊說著,放蕩不羈的紈絝模樣更是緊緊盯在何詩蕾有些緋紅的小臉上。
“混蛋,你要是再敢這麽放肆不要臉,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她本是性子溫婉之人,但如今卻被宇文洵三翻兩次的行為氣得直想打人。
真的,她覺得老天實在太不公平了,給了他一副妖孽一樣的俊美容貌,還有人人羨慕的權勢和財富,但這品行,嗬……
許久。
“詩蕾,我對你是真心的,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宇文洵突然認真盯著眼前小女孩說著,帥氣沉穩的樣子險些讓何詩蕾動容。
她抬眸對上他專注焦灼的視線,看著他瞳孔裏倒映出自己一張慌亂失措的小臉時,她驟的連忙把視線移開。
不能多看這男人,不是害怕自己會生出什麽心思,而是她怕這瘋子以為她對他有意思會更加瘋狂對她。
宇文洵看著她倔強別開臉樣子,挺拔的身子依然如鬆一樣把她抵在牆邊,然後修長的大手輕捏住她臉頰,低沉說,“不敢看我?怕自己會對我動心,對嗎?”
宇文洵對自己的身材和相貌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何況一直以來,可都是女人圍著他身邊轉的。
所以他認定何詩蕾不敢對視他雙眸,就是怕自己抵擋不了他魅力。
“宇文洵,你能不能要點臉?先放開我行嗎?”
“不放,你是我喜歡的女孩,我為什麽要放開你,抱你還來不及呢。”
“你……瘋子,我胃疼,你這麽壓著我,我想吐。”
何詩蕾被他氣得雙頰紅透,但麵色卻很不自然,手腳和後背也更是一股冷意涔上胸口。
“該死,你是不是有胃病?不舒服為什麽不早告訴我,走,我給你親自做個全身檢查去。”
宇文洵一聽她說胃不舒服,俊臉閃過一抺擔心。
骨節分明的大掌更是直接往她握緊的小手拉了上去,可剛碰著她小手,他就被她緊握的小拳頭給甩開了。
正想出聲問她時,誰知何詩蕾搶先一步說,“不用了,我沒什麽事,隻要你不壓著我,我胃就好受多了。”
“真沒事?沒騙我?”
宇文洵還是不放心的想摸摸她額頭,卻遭到何詩蕾小手毫不客氣的拒絕。
男人見她還強著脾氣不讓自己動她,臉上有幾分不悅,“別亂動,不然我真會直接辦了你。”
何詩蕾:……
這個瘋子,天哪,她真的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了,他以為她們很熟嗎?這樣動手動腳的,實在太過份了。
感覺有些冰涼的額頭被一隻溫熱大掌強行貼上來時,何詩蕾慍怒著一雙噴火一樣的眼眸看著眼前男人,那小模樣像是恨不得吃了他般。
但是宇文洵的臉皮比她想像中的要厚許多,摸了她額頭好一會,一本正經道,“身子骨太差,回頭找個時間讓我好好幫你調理一下。”
何詩蕾依舊是白眼翻他,不想多搭理他半分,不悅的小臉更是別開不想多看他一眼。
宇文洵倒也不氣不惱問,“現在坦白告訴我,手上捏著的到底是什麽?”
男人霸道又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大手竟然還強行拉起她小手把她蔥白緊握的手指一根根掰了開來。
當看著她握著的是幾根碎裂的玉鐲子時,他眼色微微一眯,“誰給你的這鐲子?”
宇文洵是識貨之人,就算這鐲子碎了,但從它通透晶瑩的質地也能看出,這是一個上好的鐲子。
“要你管。”
女人氣呼呼一回,然後得到自由後,小心把斷裂的鐲子碎片放進了包裏。
那謹慎翼翼的樣子讓宇文洵一下就猜透了她心思。
“想修這玉鐲?我正好認識個這方麵的行家,帶你去看看?”
宇文洵說得很是自然,但何詩蕾卻拒絕得很幹脆,“不用,我也有這方麵認識的朋友,就不勞你宇文大醫生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