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我和商正豪是摯友
第487章我和商正豪是摯友
轟,曾斌突然有種絕望,那就是看著曾思語那發狠恨不得將他撕成兩半樣子,他第一次後悔跟她來到這個什麽鬼破屋了。
她的眼神,還有說話的口氣都很不對勁,似有一種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狠毒。
還有她嘴角生無可戀的那抺猙獰絕望,都在告訴他,她不想活,今日怕就是他們下地獄的日子。
“思語,你聽我說,事情,事情其實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那,那些男人其實……”
“曾斌,都這個時候了,你覺得還有必要再跟我解釋嗎?”
曾斌,她竟然直接開口叫他曾斌,這下男人瞳孔閃過害怕。
“放過我,思語,你放過我好不好,爸爸知道錯了,爸爸下次再也不敢了。
對不起,是爸爸太過畜生了,爸爸不該讓那些男人一個個排隊欺辱你,可你知道的,那時候我們連飯都沒得吃,如果我……”
“如果你不把我迷暈,送到他們床上,我們就會活活餓死是嗎?”
“對,對,如果我不這麽做我們就會餓死,女兒,我也是沒辦法的,我真的是沒辦法啊,你知道的,當初你那媽走得狠心絕情,沒給我們父女留下任何東西。”
“所以你就把什麽都還不懂的我,送到那些畜生麵前,任由他們蹂躪?”
曾思語憤怒一吼,眼底的陰鬱早已爬上她蒼白小臉,曾斌看著她這樣,身子打顫,十多年了,他從來沒見過她會像此時這樣麵色猙獰。
她的恨,她的不甘,在她瞳仁裏清晰顯露,卻讓人莫名心悚。
商秀聽完曾思語那歇斯底裏的一吼,胸口一窒,曾斌把什麽都不懂的她就扔到了男人床上?
天哪,這是父親嗎?簡直是魔鬼吧,這也就怪不得曾思語性格會扭曲成這樣了。
“我知道錯了,思語,爸爸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以後我就是當牛當馬定也不讓那些畜生傷害你了。”
“現在演慈父,我告訴你,晚了。”
“啊……”
曾思語對著他一吼,颼颼的刀子就冷冷朝他心髒位置刺了過去,不僅如此,她還陰森道,“念在你我父女一場的份上,我就讓你死個痛快吧。”
“你,你真的瘋了是不是,他可是你父親。”
饒是商秀平時內心再過強大,但此時看著她如此瘋狂把刀子插在曾斌身上,還瘋狂旋轉的樣子,也被嚇得不輕。
她低低的聲音換來曾思語淩厲一回眸,“別急,很快就輪到你了。”
……
病房裏,簡曦找到夜冥。
“你怎麽過來了?不用陪你家司少?”
單人床上,夜冥眸色帶著幾分揶揄出了聲,簡曦看了眼他旁邊守著的貼身護士,挪了挪唇角,卻沒有出聲。
夜冥當下明白她意思,對著身邊女人道,“下去。”
“是。”
護士意味深長看了簡曦一眼,然後自然離開。
“說吧,找我有什麽事。”當房裏隻剩下兩人時,夜冥直接開口出了聲。
簡曦也不跟他彎彎繞繞,直接開口說:“你上次給曾斌吃下的那些毒果子有解藥嗎?給我,我現在有急用。”
池震言收到陌生電話,讓他一個人前往去救商秀時還外加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帶上曾斌的解藥。
那一刹那,所有人都明白綁商秀的人是誰了。
“怎麽了?那男人又威脅你?”
夜冥看著她慌張失措的小臉,收起調侃心思,想著那打在他眼睛上的一槍,是不是太輕了?
“沒有,是,是曾思語綁了我母親的一個好友,還指名要帶上曾斌的解藥才能前往救人。”
驟的,夜冥渾身聚起寒意,“你確定是曾思語?”
後麵三個字,男人幾乎是直接陰沉沉的從喉嚨間滾出,簡曦卻沒發現他異常,一直沉浸在擔心商秀安危的心緒裏。
“是,除了她,沒有別人再會動商阿姨了。”
“商氏商夫人?其丈夫是入贅商家的池震言對嗎?”
簡曦詫的眸色一抬,“你怎麽會知道?你認識商阿姨?”
“不認識,但我和她們淵源不淺。”
這下簡曦更加疑惑了,男人見她一臉愕然之色,淡定道,“我和商正豪是摯友。”
刷的一下,簡曦思緒渾沌,商正豪,那不就是商阿姨兒子嗎,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認識他。
夜冥知道她心裏想問什麽,然後低沉又說:“不過他並不知道我另一層身份,所以,你得替我保密好,不僅是對他,對司少還有其他人都給我把嘴閉緊,否則我不介意殺人滅口,嗯?”
簡曦快被這個男人氣瘋了,都什麽時候了,他還有心情跟她開玩笑嗎?
可誰知,“簡曦,我沒有跟你在開玩笑。”
肅清駭人的話一出口,她隻是莞爾一笑,“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是長舌婦。”
“婦?成司少女人了?”
我靠,簡曦都不知道要怎麽說這個男人好了,看看他這漆黑的犀利眼睛往哪看呢這是?
“夜冥,人命關天,你能不能別開玩笑了,快把解藥給我,真是,不是說和商正豪是朋友嗎,有你這麽當朋友的嗎?”
被她一陣數落,夜冥卻是低笑一聲,然後沙啞著,“過來。”
“幹什麽?”簡曦很防備的盯著這個男人,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麽。
“讓你過來就過來,哪來這麽多廢話?還想不想早點把人救出來了?”
簡曦:……
男人語氣有些不滿,簡曦眉色一蹙,真是,她都不知道該拿這個人怎麽辦才好。
於是慢慢移動身子往他身邊靠去。
突然。
“啊,夜冥,你幹什麽?混蛋,放開我。”
“別動。”
低吼聲一斥,簡曦就感覺她頭皮好像被粘了什麽東西上去,她氣得憤怒瞪著這個男人,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剛才他讓她近到他身時,他還以為他是要給自己解藥的。
可沒想到,她人才剛剛靠過,就被他一把拉扯,害她驚慌失措跌在床沿邊,而低下的小腦袋,正好靠在男人胸膛上。
隨後她還沒來得及破口大罵,就已感覺頭皮一陣麻麻的痛感傳來了,該死的,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