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金凝被算計
第483章金凝被算計
“是啊,他,他這人很霸道,又很強勢,什麽都要管。”
“他管你什麽了,讓你這麽生氣?”
“他,他管我吃東西,穿衣服,還,還管我穿裙子,說什麽膝蓋以上的不準穿,真是,他以為他是誰啊,管天管地管病人還管我穿什麽裙子,你說他是不是有病,以前我媽和我爸都不這麽管我的,他,他算哪根蔥呢。”
金凝有些微醉,數落起郝承軒來更是一套一套,但是夢曉曉還是聽出來了,她喋喋不休的數落聲,委屈中又帶了幾分甜蜜,幾分沾沾自喜。
是故意在她麵前炫耀?
夢曉曉捏緊手指,陰狠的眸光更是直往金凝有些醉了的小臉看去,她在想,如果她當真被別的男人睡了,郝承軒還會要她嗎,她又還能用她這副無害模樣勾引到他嗎?
“就是啊,聽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他確實管得太寬了,又不是你男朋友,他憑什麽管你穿什麽裙子。”
“可不是,所以說他很討厭的,就是一混蛋,我……我都討厭死他了。”
金凝雙頰紅撲撲的,氣息也有些微喘,本來她的酒量就不如夢曉曉好,這不,一瓶下來,她頭更暈了,隻是暈就暈吧,怎麽身上還有些熱?
“不,不行了,曉曉,我得去下洗手間。”
“怎麽了金凝,你臉好紅,真醉了呀?什麽嘛,讓你來陪我,現在倒好,你比我還醉,真是掃我興。”
金凝自然把夢曉曉抱怨的聲音聽了進去,她撅了撅嘴,“對,對不起啊,你都知道我酒量不行的,我,我基本喝點就醉。”
“好吧好吧,放過你了,快去快回。”
“嗯。”
金凝俏臉點點頭,然後暈暈呼呼便往洗手間方向摸了過去。
夢曉曉看著她踉蹌的背影冷冷一笑,而此時,不遠處一名男子看著金凝走遠的身影,也悄悄跟了上去。
金凝順著走廊左拐右走的總算是找到了洗手間位置。
吱呀,隔門被推開,裏麵剛剛方便完的男人褲子都還沒穿上就被嚇了一跳。
該死,他高大的身子背對著隔門低低咒罵一聲,然後趕緊拉上褲頭扣緊皮帶。
“好,好難受,又熱又難受……誒,怎麽還有人啊?”
金凝這會頭昏得厲害,完全忘記了此時自己腳下站的是男廁,這不小嘴還喋喋不休說著。
郝承軒本來還想回頭給這開他門人一記拳頭的,誰知,聽到這聲軟糯糯的女聲,他身子瞬間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想到什麽,迅速轉身一把將靠在門上的女人扯了進來。
“唔……”
狹小的空間突然傳來一陣清冽的男性氣息,金凝猛的睜大了眼,是錯覺嗎,她怎麽好像看到郝承軒了?而且他,他還把她按在了女洗手間牆壁上?
“別出聲。”
郝承軒一手捂著金凝欲張開的嘴,一邊低低沉沉說著。
金凝搖著頭想掙開他大掌,但是男人力氣很大,哪怕她用盡了自己身上所有力氣,都無法掙脫,這下她漂亮的大眼睛染了一層霧氣。
心想,白天上班欺負她就算了,現在她下班了他還欺負他嗎?
嘩嘩的水龍頭聲音響起,金凝摒上了呼吸,郝承軒見她一副見鬼模樣,菲薄的唇角這才上揚。
想來,這小丫頭現在才發現自己進錯了洗手間?
不過還好她遇著的是他,要是別的男人,就她現在這副醉態樣子?別人還不得把她當場辦了?
撲紅臉頰,軟軟的呼吸,還有濕潤受驚的眼眸,怎麽看怎麽迷人,該死。
郝承軒看著看著就一陣口幹舌燥,偏偏她還不停扭著身子,刹那間,他覺得自己自製力就快不受控製了。
抵在她耳畔,他雙眼帶著攝人的侵略利光威脅道,“金凝,你再亂扭,後果自負。”
金凝被他溫潤的呼吸嚇了一大跳,是安靜了片刻,但在外頭嘩嘩的水聲停下後,她身體又控製不住亂動起來,還有好熱好熱,像火燒著一樣。
而郝承軒身上很涼,讓她感覺甚是舒服,這不,她熾熱的身體不受控製就往人家身上蹭了一下又一下,不僅如此,她還大膽的把手伸進他胸膛。
“……”
郝承軒承認剛開始他還沒發現這小丫頭不對勁,隻當她是醉酒了,但後來,她不安份的小手在他身上肆無忌憚一陣撫來時,他低頭借著燈光打量起她。
骨節分明的大手更是扣住她下巴將她小臉一抬,驟然,他眉色狠狠一蹙,渾身氣息幾乎是以秒的速度急速下降了。
隻見這小丫頭一張俏臉紅得就像顆熟透的大蘋果,誘人至極,還有她起起伏伏呼出的炙熱氣息,如同灼火一樣,熾烈極了。
他是醫生,一看她這模樣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沒錯,她定是被人算計,喝了不該喝的東西了,眼下,藥性已經慢慢爬遍她全身,這麽下去可不是辦法,但是帶她回醫院已是時間來不及了。
“金凝,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郝承軒沉思之時,誰知這小丫頭還大膽開始扯他皮帶了,他太陽穴突突的跳著,眉峰蹙了鬆,鬆了蹙的,實在不知該拿這女人怎麽辦。
“熱,我難受。”
“你熱脫我褲子幹什麽?”
對啊,金凝迷糊中被他這麽一問,不僅臉色再通紅,更是心跳都狂亂不止,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脫他褲子幹什麽,但這手好像就是控製不住啊。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難受,我,我……唔。”
郝承軒看著還哭上了的女人大手捏了捏眉心,好吧,他也不想趁人之危的,不過現在看來,由不得他了。
幾分鍾後,他把金凝帶進了一間奢華包間,此時,金凝早已被藥物吞噬了理智,看著男人頎長挺拔的身軀,她猛的就摟了過去……
郝承軒默默承受著她生澀無章法之吻,兩手抱著她纖細身子,一步步往大床走去。
但,“嗯,金凝,你屬狗的嗎?”
郝承軒摸著自己被她咬破的嘴唇慍怒說著,可看著眸眼渙散空洞的女人,他又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對牛彈琴,就她現在這副樣子,怕是他說什麽她也聽不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