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輪誰也輪不到你
第447章輪誰也輪不到你
簡曦:“可是,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原來還有一種生不如死的痛叫做,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未著寸縷共躺一張床上。”
天,天哪,司少和別的女人?金凝這會愣得睜大了雙眼,滿是不敢相信,簡曦卻眼淚嘩嘩而落。
前一世的心痛是看著他為她飲彈自盡,而這一世心痛,就是看著他和別的女人……
“簡小姐,你別傷心了,男人,真的就沒一個是好東西,我們不難過了好嗎。”
“你不知道,郝醫生也是,雖然,他沒有和別的女人那個,可他總欺負我罵我,就剛才還威脅我,說我要是哄不好你,他就拿我是問的。”
金凝說著說著眼眶也紅了,她真真切切的能感受簡曦現在的痛苦,郝承軒隻是罵了她一句滾蛋,她心就撕裂成那樣,更別說簡小姐看著司少和別的女人……
她更深知,隻有是在愛一個人進骨髓的時候,這種痛苦才會占據你整個思想,撕扯你所有冷靜,讓你就是想假裝堅強都無法強撐。
“司厲南,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簡曦木訥盯了眼桌上自己手機,指尖發顫,時至現在,他還連一個電話都沒打來,他……
金凝不太會安慰人,可感覺簡曦身體顫得厲害,她還是心疼的摟了摟她,又拍了拍她,然後小臉全是惋惜之色。
郝承軒回來時,看著簡曦竟然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英俊的眉梢不由得挑了挑,“怎麽不哄她去房間睡?”
“我哄了,但哄不了,簡小姐說她就想在這躺會,我,我也沒辦法。”
好吧,金凝承認自己真的很失敗,說是哄簡曦,可最後,她感覺她把她哄得眼淚越加的多,心越是難受般。
男人見著金凝小心翼翼低頭緊張樣子,滾到喉嚨裏的話又再次咽了回去,沒錯,簡曦的脾氣他知道幾分,強得像牛一樣,別說是她,就是他自己怕這個時候也拿她沒辦法吧。
算了,讓她先睡上一會也好。
……
博亞山莊。
午後的天氣不像早上那般陰沉沉的,但裏麵的人個個心情卻沉得像塊大石頭,一直在往下墜。
司繼淵揉著吃痛的眉心,樣子倦怠不已。
而司厲南則是一臉冷清坐在沙發上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痛哭不止的吳麗冷冽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事情的真相。”
吳麗身子一顫,垂下的眼簾還想隱藏些什麽,抽泣道,“司,司少,我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出現在你房裏,昨,昨天晚上,我快要睡著時,突然發現您,您出現在我床邊,然後我就暈了,剩下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了。”
吳麗一邊哭著一邊細細說著,聲音不大不小,可卻讓在場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楚。
司繼淵這會氣得恨不得一巴掌甩上吳麗的臉,就她那點小心思,他以為他能騙得了別人嗎?
砰。
“吳麗,我勸你最好把話想清楚了再說,昨晚我分明記得自己和簡曦分開後,就沒有出過房間半步,而且我也沒有夢遊習慣,所以你覺得你這些話還有可信度嗎?”
“司,司少,您若堅持要這麽說我能有什麽辦法,我知道我一個下人配不上您,但是,昨晚您過來時臉色很不對,像是,喝了那種不該喝的東西,而且您一上來就扯我衣服,我當時也是嚇壞了。
可您告訴我,讓我幫你,還說您會對我負責的。”
“後來呢?”
“後,後來,我說我不能對不起簡小姐,您就生氣,再後來,我就暈了,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直到早上我們……”
“夠了。”
大廳裏還站著不少傭人,司繼淵覺得她們丟得起這臉,他也丟不起,於是戾氣一吼。
吳麗顫巍一下,但卻暗暗提醒自己死咬這個說法就行,她就不信,司家還能丟得起這臉,睡了她個下人不負責。
“厲南,以前爺爺說你,你還不服,現在知道了吧,到底是年輕氣盛,你自己好好看看,這明擺著的陷害,你卻無法讓自己脫身,還把簡丫頭傷成那樣,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司繼淵現在真心後悔沒有早點在簡丫頭那裏拆穿吳麗的真實麵目,這才給了她有機可趁的機會。
“還有你,簡丫頭一直拿你當親人看待,你卻如此忘恩負義反咬她一口,哼,果真白眼狼都是養不熟的,也難怪會被簡家那個下流不是人的管家肆意玩弄多年,要我說,你就是活該。”
“司老,您,您怎麽能這麽說我,您太過份了。”
吳麗被司繼淵當場揭了那些難堪的過去,臉色蒼白的攥緊了拳頭,樣子有幾分猙獰。
沒錯,簡曦的確是因為宋富之事怕她再被郭琳容傷害才帶來的博亞山莊,可是對外她都是宣稱她是簡德年事件的目擊人,所以為護她安全,才帶她來此處。
可現在,司繼淵幾句話,將她過去幾年的所有不堪就這麽直白的露在了山莊所有人眼裏,她憤怒交加,恨不得親手上去殺了他。
可能是灰姑娘變公主的夢誘惑力太大了吧,讓她都忘了當初受盡宋富蹂躪時,她是一心想死,而現在爬上了司厲南的床後,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能成為司家少夫人,所以才狠辣的想除去腳下所有絆腳石。
但她真不知道,她這愚蠢的想法有多不自量力。
且不說司厲南根本沒睡她,就算逼不得已碰了,哼,她也隻有一個死字。
“我過份?我現在也不怕告訴你,司家的大門輪誰也輪不到你這種卑鄙心機的女人來進,別說你和厲南是躺一張床上,就算是你懷著我司家的種,我也絕不接受你這種女人,哼。”
司厲南眉心一痛,想著老爺子是不是扯得太遠,這個女人他壓根就沒碰上半分,哪來的孩子可言?
“你小子倒是說句話啊,這麽大的爛攤子,難不成真要老爺子我來給你擦屁股?”
見著司厲南沒有任何說詞樣子,司繼淵氣又不打一處來,他為他操碎了一顆心,他可好,沉默,現在是該沉默的時候嗎?他是眼瞎沒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有多貪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