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已經報警了
第288章已經報警了
夜色幕下。
司弘森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來,施盼秋一臉焦急迎了上去,“怎麽樣了,有消息了嗎?”
司弘森搖搖頭,“沒有,不過放心,已經報警了。”
聽著依然是讓自己失望的聲音響著,施盼秋整顆心幾乎都是懸著的了,整整一天了,不管是司家的人,還是包家薑家南宮家,都沒有任何消息傳回。
甚至商秀那裏也沒有一絲好消息帶回,這不得不讓她再度再擔。
通紅隱忍了一天的眼眶,這會也終於是按耐不住的開始聚起了霧氣。
司弘森見著她這樣,大手輕輕將她攬進懷裏,他知道,這個時候,他的懷抱是給她的最好安慰。
長達幾十個小時都沒有司厲南和簡曦消息,哪怕他們白天可以再故作鎮定偽裝堅強,但是此時內心的慌亂無措,也終是無法再藏住了。
出事了,厲南他們一定是出事了。
“老婆,別擔心,會沒事的。”
司弘森的聲音低沉的厲害,一點也不像之前那沉穩冷靜的樣子,甚至施盼秋都聽出了他語氣中的顫悚。
“都這麽久時間了,你說這兩個孩子一直都沒消息,到底是怎麽了,老公,怎麽辦,我現在真的好害怕。”
“別怕,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你陪在我身邊有什麽用,厲南和簡曦現在生死未卜,我這心……”
施盼秋說著說著,眼淚更是撲朔而來,原諒她也不想哭的,可一想著這會簡曦和厲南那小子可能在哪裏受苦,她這眼淚就控製不住落了下來。
“老婆,你別哭,你這一哭,我心裏也難受,咱們要相信厲南,相信簡曦那孩子,他們一定會沒事的。”
施盼秋很多年都未流過淚了,而這會司弘森看著她的淚水,胸口像是被無數把鋒利的刀子絞著一樣難受。
他發過誓,要讓她每天都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的,可現在……
“老爺,夫人,商夫人來了。”
傭人話聲才剛剛落下,隻見商秀便風風火火進到了客廳,她肥胖的身子這會走路帶風,氣場強大,一眼看去,還以為她是來找事的。
隻是,施盼秋兩人往她身後一看,才發現,那兒竟然還跟了一個人,是池震言。
兩人還來不及驚訝,隻見商秀看著眼眶紅了的施盼秋柔聲道,“你們這兒也還是沒消息嗎?”
司弘森點點頭,一臉不知所措。
“商秀,你那呢,可有厲南他們消息了?”
施盼秋從司弘森懷裏探出一張可憐兮兮的小臉,若是往常,商秀也許會說她矯情,但是現在她一點也笑不出來,反到是一雙漆黑緊張的瞳仁看著她。
那眼裏分明寫著抱歉,無聲的回答往往是最好的回複,盡管她一個字未說,但是施盼秋已經知道答案了。
“盼秋,你放心吧,我這邊雖然沒有找到厲南和簡曦他們,不過正豪已經帶人去他們常出入的地方尋找了,說不定,再等會就會有好消息傳來的。”
施盼秋一雙模糊的淚眼看著商秀,她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低低輕嗯了一聲,她便帶著商秀上了樓。
餘光掃了一眼隔著幾人有些遠的池震言後,她朝司弘森看了過去,夫妻倆心有靈犀,男人對她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該怎麽辦。
池震言漆黑的眼裏閃過痛苦,從頭到尾,商秀竟然真能狠心到那種地步,一個回頭眼眸都沒給過他,在她心裏,自己這會好像比空氣還要稀薄幾分,她是真的恨他了吧。
上了樓,施盼秋把情緒調整好後,才沙啞的出了聲,“怎麽回事,他怎麽也跟來了?”
這個他商秀當然知道是誰,眼睛狠狠眯了幾分後,“不用理會那個畜生,當他透明的就行了。”
施盼秋則想,我倒是想不理他啊,但是他人都已經進到她司家客廳來了,她們要是再這麽置之不理人,好像說不過去了。
“我是指,他怎麽知道厲南不見的事。”
“是正豪那小子跟他說的。”
“那他?這會跟著來是什麽意思?”
“還能什麽意思,當然是想著來一起尋人,不過,老娘已經不需要他幫忙了,你可以吩咐樓下傭人拿掃把把他趕了便是,反正我看著那賤男人也是心煩,狗皮膏藥似的,粘了我一天了,如果不是現在著急找簡曦和厲南那小子,我早給他幾個耳光嚐嚐了。
什麽賤東西,此時才想著回頭是岸,早他媽幹什麽去了?真當我商秀是那麽好說話之人?哼,真是笑話,別說我們現在已經離婚,就算沒離婚,這種男人,我商秀再也不屑一眼,簡曦那丫頭說得對,一次不忠,一世不用,這件事,他就是死,也休想再有回旋餘地。”
沒人願意自己青春喂完狗後,又再一次喂,商秀也是如此,她很清楚自己和池震言已經徹底結束,所以不管他做什麽,隻會是徒勞。
施盼秋聽著她嘴裏的簡曦二字,好不容易忍下去的情緒,這會又不由得感傷難受起來。
商秀見狀,拍了拍她後背,“好了好了,現在厲南他們的事最要緊,那種渣男,我們就別再提了。”
“嗯。”
施盼秋看得出商秀眼底的恨意,是那種扛著大刀狂追池震言幾百米的心情都有。
曾經她那麽一顆滿滿毫無雜質的心交給他,可現在呢,他是如何回報自己的,嗬嗬,知道嗎,其實在商秀的心裏,愛情已死,已亡。而她,也將再也不會有愛情,不會有憧憬了。
樓下。
池震言尷尬了好一會,這才開了口,“弘森兄,我知道眼下這個節骨眼上,提我和商秀的事有些過份,但是現在我真的是沒辦法了,除了你,我真不知道該去求誰了。”
“我和商秀的事,還請你和嫂子一定要幫幫我們。”
司弘森現在頭腦一片混亂,說實話,他也沒什麽心思去管他和商秀的事,但是他把話說得這麽直接,他又不好明回,於是重重歎了一口氣道,“震言,不是我說你,這件事,你實在是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