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終於簽字離婚
第259章終於簽字離婚
商秀見他將股權轉讓書簽好後,驟的收起臉上笑意,然後一把將文件拿起放進包包,她想要的已經到手了,那麽剩下的,就是她和他之間的私事了。
池震言就是覺得她現在這笑容格外刺眼。
“字我已經簽了,商秀,你最好別忘了你答過我的事。”
池震言一邊厲聲警告,一邊將幾乎匍匐在地上的曾思語拉了起來。
看著兩人這會你濃我濃的樣子,商秀又是一笑,“急什麽,股份的事是已經好了,但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是不是也該來個了斷?不然,你怎麽和這小賤人雙宿雙飛呢,還是說她就喜歡你頂著一副有婦之夫的帽子來廝混?刺激?”
她的話直白又刺耳,郭思琪和郭琳容聽了都不禁耳根一熱,這種遭世人唾罵之事,誰願意,但有一點她沒說錯,那就是刺激。
“你還想怎樣?”池震言防備的看著商秀,他以為這個胖女人會出爾反爾對曾思語痛下狠手的,但是意外中,商秀竟然沒有粗魯動手,而是直接拿出一份離婚協議書甩到了他麵前清冷道,“把它簽了,從今往後,我們就兩清了,日後,不管你睡名模少婦,都與我商秀再無任何一絲幹係。
想來,這些年來,我為你擦的屁股也已經夠多了,今後,你就好自為之吧,但我奉勸你,睡睡這些沒家世沒背景的小賤人倒是可以,倘若哪天你睡到上流社會家的小姐公主頭上,嗬嗬,還是先把這脖子給擼好吧。”
話的意思很明顯,睡像曾思語這種女人,不管他有錢沒錢都可以自行解決,但要是過份睡到個有身份背景的,再加上他之前的陳年爛事,那種後果根本不是他所敢想的。
“你,你當真這麽狠心,要和我離婚?”
曾思語一聽離婚二字,臉色大驚,眼神更是有些緊張,她不心疼池震言為了她轉出手上的那些股份。
但是離婚?那不就等於他和商家徹底沒有關係,那她跟著他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那不然呢,你想外麵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池震言,我說你還是要點臉吧,再不濟就算你丟得起這個臉,我商秀也丟不起了,還有,最重要的是,像你這種渣男人根本不配再留在我商家,滾蛋,是你現在唯一的選擇。”
“而且,你和這小賤人不是感情深厚,連孩子都有了嗎,認真說起來,其實你還該感謝我寬宏大量成全了你們呢,不信,你問問簡夫人看,同為女人立場,我想她一定很讚成我的做法。”
郭琳容被商秀一個飛鍋甩來有些措手不及,說真的,如果眼前和池震言有關係的人不是她的女兒,她還確實同情商秀,不過離個婚也能離得像她這麽霸氣咄咄逼人的可沒幾個。
池震言這會哪有臉和郭琳容對視,怒紅的眸子掃了掃商秀那冷漠又絕情的臉,“好,我簽。”
兩人夫妻幾十年,走到這一步,都不是本意,但是商秀生性好強,如果說強留著一個心不在自己和商家的男人身上,隻是為了顏麵,這麵子她要不起,也不想要。
所以她選擇鬆手,可是她不是什麽好惹的人,她也做不到大肚去成全他和眼前的小賤人。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男人曾經給了她多少羞辱和傷害,說實話,隻是逼他轉讓出股份和簽字離婚,她都覺得太便宜他了,所以她才想著趁今天把這份大禮送給他。
她要的就是讓他生不如死,讓他為自己過去鑄下的種種錯誤買單。
她更要讓他知道,負了她商秀的人永遠不會有好下場。
言字的最後一筆橫寫完後,商秀終於忍不住笑了,在場幾人看著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都不禁身上一冷。
“池震言,二十幾年夫妻了,終於,我們今天終於結束了。”商秀哈哈大笑,誰也不知道她此時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但不知為何,曾思語這會心裏就是不安。
她總覺得她尖銳的笑聲是衝她而來的,總覺得她還有什麽招數沒使出來,可想想,股權轉讓書和離婚協議書都簽好了,她還有什麽能威脅到她的東西。
“商秀,你笑什麽?”
池震言也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多少年了,他都沒再見過這個胖女人這般哈哈大笑了,記憶裏,自從她動完手術,身體發胖,然後徹底接手商氏後,她就沒有這樣肆意大笑過。
在外人眼裏,她永遠都是一副倨傲跋扈的淩厲樣子,行事狠辣果決不說,眼光還極其滲人,全商氏上下,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對她都是懼怕三分。
但好在,這個女人樣子雖然嚇人,卻從不會無緣無故找人麻煩,除非是你真的犯了錯,否則她的陰鬱之氣也隻是顯在臉上而已。
“我笑你池震言徹頭徹尾就是個傻子,笑你頭上頂了片綠還當作是寶,笑你腦子裏的才識都成了漿糊,笑你白長了一顆城府算計的腦子,識人無數,卻獨獨識不透躺在自己身邊的小賤人,哈哈。”
“商秀,你閉嘴,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要是再敢這麽出口狂言,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一個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頭上頂綠這樣的字眼,但是這話在商秀嘴裏說出卻是那麽狂妄自然,就好像真是那麽回事一樣。
以前沒離婚時,她怎麽羞辱思語,他都可以不管,但現在他們的孩子都生下了,他絕不允許她再這麽放肆侮辱思語。
“怎麽,你要為了她打我?試試?”
“你……你真以為我不敢嗎?”
池震言氣急戾道,狠狠揚起了手,郭琳容正暗暗高興這胖女人終於要被收拾了的,卻沒想到池震言舉起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沒有動作。
他和商秀就這麽怔怔的看著對方,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可是兩人到底夫妻多年,彼此一個眼神便能知曉對方意思,隻可惜,造化弄人。
商秀看著看著眼前男人,驟的眯緊了雙眼,她在想,這怕是池震言唯一能讓她看得起的地方了吧。
幾十年的光陰,他曾發下過的毒誓,沒想到他倒還能記得清楚,真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