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最原始
兩人走後，歐陽蘇晨也開始查看陳泫發過來的具體文件報告，仔細將它看了一遍之後，才得出了一些些結論，但這些，他隻會記在心裏，隨後便把這個文件給秘密複製了一份放到了一個有著128位代碼不規律鎖著的編程裏，再三確定無誤後，方才將桌麵恢複成最原始的樣子，好似這些個動作從不曾在電腦上出現、操作過。
完成了一切之後，他又打開了另一個秘密網站，像是在捕捉著什麽信息，截取了其中對自己有益的文件之後，又恢複正常，所以在秘書敲門進入到辦公室之前，他便已完成了所有的事情，但這一切，在他的操作下，不過3、4分鍾的時間。
“叩叩叩~”
“進。”
秘書手上攬著幾個文件，站在辦公桌前，用請示的語氣道出她此次來的目的，並把那些文件悉數擺放在了歐陽蘇晨的辦公桌上。
“總裁，這些是需要您親筆簽名的文件，請您過目。”
“嗯。”
歐陽蘇晨一般會以一目十行的速度看完文件，若是內容沒出現什麽問題，他便也就翻了最後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樣子的行為習慣到底也持續了許多年的時間，剛開始還會覺得這樣的男人非常的有魅力，時間一長，秘書們也就見怪不怪了。但男神的內心認知標配，也還是會在心中定格，從不曾輕易被抹去。
在歐陽蘇晨未公開戀情之前，他便是公司裏所有單身女性心目中的男神老公，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公共資源也必將共享嘛，所以，那些時常找各種借口想要接近歐陽蘇晨的女人，更是不少，隻是，都沒有一個能夠入得了歐陽蘇晨那雙挑剔的眼睛。
歐陽蘇晨唰唰地在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全然交到了秘書的手上，好讓秘書吩咐他們下麵的人著手去做。
“行了，吩咐下去做吧，過幾我會去看看成果，到時候我不希望聽到還沒有準備好這種話。”
“是，總裁。”
“接下來跟您報告一下您今的行程。”
秘書完了行程之後，歐陽蘇晨稍稍回應，便也將眼神專注在了桌麵一端放著的文件夾上，瞧了有一會兒，餘光瞥見秘書似乎還在原地站著，他一向不喜歡有人盯著他工作，會影響他的工作效率，隻好停下手中的一切，抬頭，兩手撐在桌麵上，問道。
“還有什麽要的嗎？”
“Boss，我還有件事兒，想跟您報告一下。”
雖這句話從她任職開始，已經了不下數百次了，可這一次怎麽給她感覺那麽難出口呢。
“。”
“那個.……em……”
秘書的難以開口還是讓歐陽蘇晨捕捉到了，本來心情就被丁子銘弄得沒有多好，這下子又一個出頭鳥來挨他的槍子了。
“有事就，幹什麽吞吞吐吐的。”
“我的時間很寶貴，容不得你這麽浪費。”言下之意，你要不就，要不就出去，別在這裏打擾我的正常工作。
“Boss，薛姐來了。”
‘薛姐？哪個薛姐？’
“紫凝？”
“是的。”
聽到自己所猜被證實，歐陽蘇晨到底也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語氣會不自覺地上升。
“她來做什麽？”
“這個，薛姐沒有，不過她她知道您忙，所以在接待室等著您就好，等您什麽時候有空了，再去接待室見她就校”
“但我覺得，要是不來跟您一聲的話，薛姐估計要等上一整了。”秘書一向知道，歐陽蘇晨一忙起來便會忘了時間，甚至有時候連吃飯時間都延後了不少，著實是一個工作狂。
歐陽蘇晨思考了許久，才緩緩道出幾個字：“10分鍾之後，帶她來會議室見我。”
“是。那我先下去工作了。”
歐陽蘇晨點零頭，秘書便退出了辦公室，來到了接待室將歐陽蘇晨的原話帶給了薛紫凝。既給了薛紫凝一個交代，也不會讓她的工作有任何的損失。
“薛姐，總裁10分鍾後讓我帶您去見他，請先坐一下。”
“好，謝謝。”
而薛紫凝聽後的語氣和狀態，卻不似以前那般高傲，反而還有些心存感激的感覺，著實讓秘書覺得奇怪。
‘以前他倆可不是這樣的狀態呀，是吵架了嗎？還是.……分手了？這是來和好來了？’
不過，縱使心中存有疑慮，可畢竟是人家上司的私事，她也不過是個秘書，工作上的下屬而已，實在是沒什麽資格過問太多，也就收起了自己的那些八卦的心思，換上了職業的微笑。
10分鍾之後，薛紫凝也被秘書指引著，到了會議室的門口，然後轉身對薛紫凝：“薛姐，總裁就在裏麵，還請您自己進去。”
“好。”
秘書稍稍向薛紫凝彎了彎身子，行了行禮，便向來處走去了。薛紫凝也在秘書走後，迫不及待地推開會議室的門，卻未曾在裏麵看到歐陽蘇晨的一絲絲身影，失落的情緒在臉上展露無遺。
“不是在裏麵了嘛。”
薛紫凝也不在原地傻站著，走到一個位置上坐下，隻見桌麵上放著一個文件，迫於好奇心的驅駛，薛紫凝還是翻開了那個文件，將內容粗略地看了一遍。
看得太過入神，也未曾發覺歐陽蘇晨在何時進入了會議室。直到歐陽蘇晨假咳了幾聲，這才反應過來，將文件夾給蓋上，然後轉身，眼神和臉上的表情都在告訴歐陽蘇晨，她有多麽開心見到他。
“晨，你來啦。”
“你在幹嘛？”
“我……沒什麽呀，隨便看看。”總不好是在偷看他的文件吧，隻好先謊稱是閑著無聊，才去翻看文件的。
歐陽蘇晨邊走著邊問道：“你都看到了些什麽，看到了幾成。”在熟悉的位置上坐下。
薛紫凝也跟著在他的一側坐下，緩緩回答他的問題。
“看得不多，文件裏的是上官氏集團運作的事情，還有一些我還沒來得及看，你就進來了。”
這麽一，確實是看得不多，但其實，薛紫凝是保留了一半的話，她其實已經將文件都盡數看完了，隻是，礙於歐陽蘇晨如今對她存在多疑的成分，她還是少一些為妙。畢竟，她如今猜不到歐陽蘇晨究竟在想些什麽。
“那你對你看到的內容有何看法？”
‘上官不是想考我？’
“上官氏集團的運作現在是一個叫辰溪的人在管控著，最近我有聽到一些風聲，似乎是這位在控製著上官氏集團的股票，就是不知道消息是否屬實。”
“但我覺得，他能在上官氏集團岌岌可危的時候接下這塊燙手的山芋，怕是能力也超凡也未可知，對於這個人，我並不是特別熟悉，所以，還沒能做出什麽見解分析。”
幾句話之間，又將自己近期得來的消息透露給了歐陽蘇晨知道，又讓歐陽蘇晨知道她對辰溪這些事的認知程度並不深，以此來撇清她與辰溪之間並無深交的關係，著實是一步好棋，但也是一步險棋，稍有不慎，就會破綻百出。
可她薛紫凝到底也是經曆過風風雨雨的人，怎會如茨不堪重負，隻是，在今之前，她從未想過，有一她和歐陽蘇晨之間也需要借助善意的謊言來維持對話。
歐陽蘇晨聽完薛紫凝的分析之後倒也沒有太多的去評價，隻是點零頭，以此作為一個開頭罷了，關於薛紫凝的話，他也會在事後再加思量幾分。
“嗯嗯。”
“對了，你今來公司找我，可是有什麽事？”
如果，薛紫凝是因為公事來找歐陽蘇晨，倒是也名正言順；若是為了私事，那歐陽蘇晨也斷然不願在此時犧牲工作時間陪薛紫凝嘮家常。
“嗯……你猜猜，我今是為什麽而來？”
薛紫凝也不並不打算第一時間就將自己的來意盡數出，而是采用迂回的方式，吊著歐陽蘇晨的胃口，歐陽蘇晨雖不至於隨便打發了她，但如今也並不太吃這一套。
“猜起來怪久的，不妨直吧。”
明顯可以看到，薛紫凝的臉麵有些掛不住了，但還是迅速調整好了自己之後，方才道出：“我就是想你了，想來看看你。”
當她察覺到歐陽蘇晨要些什麽的時候，薛紫凝也及時地打斷了歐陽蘇晨即將出口的話。
“我知道這個時間來找你確實是有些不妥，影響到你工作了，但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那顆想要見到你的心。”
“晨，我很愛你。”
“我甚至願意為了你承受了2年多的艱難訓練，每一於我而言又是一種煎熬。”
薛紫凝所，既是歐陽蘇晨早已經知曉的，再提起也不過是無痛之癢，心中難再有波瀾，然而接下來的話，更讓歐陽蘇晨覺得像個笑話。
“我知道，2年多的共處，可能會讓你對上官若曦產生新鮮感，甚至將那錯以為是愛，但你也別忘了，我的心裏自始至終都隻有你一人。”
“此生，再容不下其他人了。”
歐陽蘇晨聽完薛紫凝深情的再表白之後，也沉默了許久。而後又平淡的開口道出自己的內心所想，還有對薛紫凝這份情誼的抱歉。
“紫凝，我很感謝你還能如此記掛著我，但我也確實不想騙你，也騙自己了。”
“或許是因為時間，亦或許我原本就高估了自己對你的愛，現在我的心裏，已經有了上官若曦的位置，她的一言一行，都清楚地記在我的腦子裏。”手也指向了自己的腦袋。
“對不起。”
而這一切，薛紫凝雖在之前便有稍稍感覺到，但心裏終究是不願意去相信的。以至於再次提起的時候，她一時接受不了，情緒也臨近崩潰的邊緣。
“你可知道，‘對不起’是世界上最沒用的三個字。”
歐陽蘇晨有些無奈，心裏對薛紫凝有愧疚感，卻不知該如何去表達。
“我知道，但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表示我的歉意。”
“我有什麽能幫你的嗎？要是有，你盡管開口，隻要我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