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四十四章 我行我素,桀驁不馴!!!
第一千兩百四十四章 我行我素,桀驁不馴!!!
南域。
帝都皇城。
劍奴場。
聽到蘇炎的話,不僅是十大戰神覺得可笑,而是所有人都感覺好笑。
這小子,挑釁聖人,現在已經生死難顧,還想著指點江山呢。
這種人,真的是不知死活啊!
無數武者傳音交流起來,看向蘇炎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哈哈哈,這小子,死定了。”
“沒錯,他要不死,那真的是天理難容啊!”
“媽的,這種人就是活該,挑釁聖人這種事情,能是一般人做的嗎?”
“其實,不管他有沒有挑釁聖人,下場都一個樣,必死無疑。”
“不僅是他,還有他背後的青州學府,以及我們南域的其他老牌勢力,都要死。”
“這話說得沒錯,青州學府隻是第一個,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娘的,還好我們隻是小家族,而且還加入了大穹帝國,要不然的話,這回死定了。”
虛空中,地麵上,無數武者議論紛紛,唯獨六大勢力的強者一言不發,心情沉重。
要知道。
在這之前,六大勢力與大穹帝國的恩怨,就已經勢同水火。
現在,老對手出現了聖人,他們自然難逃一死,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六大勢力裏麵,唯一比較鎮定的,那就是霸刀。
隻見他盤膝而坐,法相威嚴,也不知道在領悟些什麽。
至於其他人,則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惴惴不安。
妖族禁地這邊。
萬妖王把公文大師的所有碎片,以及肉身收了起來。
甚至於。
他和軍師一前一後,把公文大師的殘魂保護起來,不準任何人靠近。
雖然說,他們不知道蘇炎最後的話是什麽意思。
甚至不知道。
蘇炎為何敢直麵聖人,但是現在,他們必須要綁在一條船上,一起麵對強大的聖威。
萬妖王身後。
公文大師麵色一怔,隨即失望至極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我公文大師縱橫一生,最後卻要靠你們妖族的人來保護,悲哀,真是悲哀啊。”
說話的同時,他失望的看了一眼陣符師公會。
在這之前。
他可是把陣符師公會當成自己的老巢,一言一行,都為陣符師公會考慮。
然而現在。
因為忌憚聖人,整個陣符師公會,沒有一個人出手,居然眼睜睜的看著他金身劈裂,肉身橫飛。
最後,連他的殘魂,都要靠異族來保護,這不是天大的笑話是什麽?
“老鬼,你可真是性情中人啊,為了一個弟子,居然不顧自身安危。”
萬妖王轉過身來,一片佩服的看著公文大師的殘魂。
這個老家夥的一身實力,竟然就這樣廢了,真是可惜啊!
旁邊。
妖族禁地的軍師也是點了點頭。
“是啊,蘇炎能有你這樣的恩師,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
公文大師嘴角苦澀,自嘲的說道,“老夫隻是不想看到他死在我麵前而已。”
“這小子,天生狂傲,性格剛烈,今天的遭遇,也算是情理之中了。”
公文大師無奈的說道,顯然已經認定。
蘇炎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難以飛出聖人的手掌心。
萬妖王眼神閃爍,死死的看著虛空中的蘇炎,繼續說道。
“老鬼,蘇炎之前可是說,讓我們等待他歸來呢,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
等待他歸來?
公文大師眉心跳動,隨即苦笑道,“妖王最好別奢望了。
你覺得,我那徒兒再強,還能強得過一尊聖人嗎?”
萬妖王和軍師一愣,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下來。
公文大師說的沒錯。
如果是神尊強者,蘇炎肯定能逃脫,畢竟他之前的戰力,實在是太震撼了。
可是!
蘇炎現在麵對的不是神尊強者,而是一尊實打實的聖人。
聖境之下皆螻蟻,這句話沒有任何人敢忽略。
虛空中。
大穹帝國的老祖抓著蘇炎,緩緩的來到劍奴場的正上空。
隨即,他把蘇炎舉起,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挑釁聖人,罪該萬死!”
穹祖緩緩開口,“他的下場,希望你們應以為戒,不要再犯!”
隨後,大穹帝國的老祖看向其他勢力,聲如洪鍾的說道。
“從今天開始,南域,隻能有一個勢力,那就是大穹帝國。”
“剩下的勢力,老夫給你們兩條路,第一,無條件加入大穹帝國。”
“第二,成為南域的曆史,兩者隨你們選擇,十息之後我要結果。”
說完這話以後,他才看向手心裏麵的蘇炎,搖頭道。
“我知道,你是聖人的兒子,但是,這不是你驕傲的資本。”
大穹帝國的老祖看著蘇炎,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久前,你的母親在南方小世界侮辱我。
而且,還命令老夫鎮守南方小世界,這件事,你可還記得?”
蘇炎訝然失笑,眼中盡是嘲諷之色,“老東西,你真的讓我大開眼界了。”
大穹帝國的老祖一愣,不知道蘇炎是什麽意思。
隨即,在所有人心態炸裂的注視之下,蘇炎繼續瘋狂作死的說道。
“首先,是你們率先進犯南方小世界,我的母親,隻是順便教訓你們而已。”
“其次,我母親讓你保護南方小世界,並非是命令你,而是以功法卷軸作為代價。”
蘇炎嗤笑一聲,“一位聖境強者拿出來的東西,價值自然不用我說。”
“要不然的話,你當時也不會高興得像是一條哈巴狗一樣,像是吃了主人剛拉的大便似的,亢奮得不行。”
我日!
無數人瞳孔一縮,心中再次蕩起滔天巨浪,看向蘇炎的目光,已經不知道用什麽來形容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噤若寒蟬,想笑卻又死死的憋住,生怕會引起聖人的不滿。
而十大戰神更是憤怒不已。
他們萬萬沒想到。
縱然是到了這個時候。
蘇炎這個小畜生依舊是我行我素,猖狂桀驁,沒有半點懼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