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0章風家四寶之顧蕭墨篇895
第2120章風家四寶之顧蕭墨篇85
“懂!”風以寒點點頭。
不來電這種事情當然懂了,也不能強求。
“那你還有什麽疑問嗎?”黎初不想要風以寒再問自己這件事,所以打算一次性的給她時間都問齊了。
“沒有了。”風以寒道:“那咱們趕緊走吧。”
“你沒有什麽疑問了,那我還得說兩句話再走。”黎初覺得非常有必要把話都說得清清楚楚的。
“你想說什麽直接說。”風以寒道。
“第一,不許你隨便撮合我跟你小叔。”黎初認真的開口。
風以寒一愣,點了點頭。“你都說的這麽清楚了,我要再那麽做,豈不是非常的不懂事了?”
“第二,我跟你三哥呢,我還是比較認真的。”黎初表情也很嚴肅:“所以呢,你還得幫幫我盯著你三哥點,把他的喜好呀,習慣呀什麽的都跟我聊一聊。”
“好,這個完全沒有問題。”風以寒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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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黎初這才笑了起來:“當然作為回報,我也會把我表哥唐燁的一些習慣都告訴你。”
聽到這話,風以寒立刻就高興地笑了起來。
關於唐燁,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多,就算黎初不告訴自己,她也會問的。
兩個人這才出門。
風尚林早就等在車裏了。
見到兩個人出來,風尚林立刻從車裏下來,非常有紳士風度的拉開車門,讓兩位女士坐在後麵,自己完全的充當司機的角色。
“謝謝。”黎初笑了笑,鑽進車裏。
“不客氣。”風尚林也笑了笑,幫她關上車門,準備給風以寒也關車門。
“不用了小叔,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風以寒擺擺手,自己關上了車門。
車子離開風家。
“你們想好了嗎?要去哪裏玩?”風尚林一邊開車一邊看了一眼後麵的兩個女孩。
“其實濟北我還是比較熟悉的。”黎初笑了笑:“小時候我和表哥也是在濟北長大的,這一次,我們就去以前我和表哥經常去玩的地方吧?”
“哦,是嗎?”風尚林倒是有一些意外:“黎小姐是濟北人嗎?”
“哦,不是,我的籍貫並不是濟北市,但我是在濟北出生的,也在這裏生活了差不多有十年的時間吧。”黎初道。
“哦。”風尚林點點頭。“就是不知道黎小姐以前喜歡去的地方在哪?”
“西山古寺吧。”黎初想了想,還是說了個地址:“我們第一站先去這裏如何?我想去上炷香。”
“西山古寺?”風以寒都有點驚訝了,忍不住地驚呼道:“哎喲,你和唐老師小時候竟然愛上寺廟玩,真是沒想到呀。”
“你沒想到的事情多著呢。”黎初笑了起來:“我喜歡古寺是因為那裏麵的雕塑特別好,那些雕塑雕刻的栩栩如生,每一個人物都是那樣的鮮活。”
“沒想到你竟然好這一口。”風以寒聳聳肩。“還真是讓我意外極了。”
風尚林沒說話,去古寺也好。
他也覺得自己最近的黴運特別多,所以去古寺也上一炷香,但願能夠破1破自己的黴運。
很快車子就到了西山的古寺外麵,風尚林把車子停好了,三個人下車一起過去,風尚林去買票。
風以寒和黎初在外麵等著。
黎初環顧著寺廟的門,開口道:“十二年了,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是當年的樣子,好像又重新修葺過吧?”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種地方我是第一次來。”風以寒笑了笑,“以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來這種地方。”
“也是啊,你以前去的恐怕都是遊樂場吧?”黎初揶揄的開口道。
風以寒到現在也隻是十六歲而已,前幾年可不就是去遊樂場玩嘛。
被說中了,風以寒很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說對了,我以前真是這樣子。”
“幼稚不?”
“有一點吧,可是我覺得坐過山車挺好的呀,多刺激呀。”
“坐過山車再刺激,恐怕也沒有追唐燁刺激吧?”
風以寒一愣,噗嗤笑了出來:“是的。”
黎初給了她一個非常了不得的眼神。
“你還沒有告訴我唐老師小時候的事情呢。”風以寒並沒有忘記,要利用好黎初這個資源。“不如就從這裏說起吧,說說唐老師來這裏做什麽?”
“表哥來這裏?”黎初想了想,忽然就笑了起來:“你絕對不會想到表哥來這裏做什麽?”
“難道他還是這裏的俗家弟子嗎?”風以寒問。
“呃,那倒不是。”黎初搖頭。“他當年在這裏寫作業。”
“寫作業?”風以寒很是驚訝。“為什麽作業要在這裏寫呢?在家裏不能寫嗎?”
“那個時候家裏隻有他一個人,小時候的表哥膽子特別小,可能不想一個人在家裏吧,就時常跑到這邊來,而且西山這邊有很多的石頭桌椅,他可以在樹林下的石頭桌椅上寫完作業。”
這樣的理由倒是讓風以寒沒有想到。
“唐老師小時候怎麽可能膽子小呢?”她感到非常的震驚和意外。
因為風以寒知道唐燁是警察,做過很多側寫,有時候麵對的是支離破碎的屍體。
要說別人害怕風以寒會相信,但是說到唐燁小時候會害怕,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瞧你這個表情就知道很意外,不相信他小時候膽子特別小是吧?”
“嗯。”風以寒點點頭。“他這種職業讓我沒辦法相信啊。”
“所以人的性情大變是經曆一番痛徹心骨的事情之後才會有所變化的。”黎初道。
“什麽意思?”風以寒的心裏咯噔一下子,臉色也瞬間變得有點緊張起來:“是很恐怖的事情嗎?”
“嗯。”黎初點點頭。
“那是什麽樣的事情?”
“你知道我表哥是個孤兒嗎?”黎初又問。
風以寒愣了下,搖了搖頭。
“他的父母親死於一場謀殺。”黎初道:“表哥是那場謀殺中的唯一幸存者,也是經曆那件事情之後,表哥就不再害怕一個人呆在屋裏了。”
風以寒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了。
心不可抑製的緊縮了起來,很疼很疼的。
她沒想到唐燁有這樣的身世。
隻是聊聊幾句話,就足以說明當時的情景淒慘了。
他到底經曆了怎樣的淒慘呢?
“這些事情呢,如果表哥以後不對你講,你也別問。”黎初囑咐了一句:“但是如果他肯對你講了,那說明他已經不再把你當成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