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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八章至陰至毒

  “好小子,你厲害。”


  南榮忽然拿起手中的刀,去摸自己的脖子。與此同時,飛來一個東西,搶在南榮之前,擊落南榮手中的刀。


  “南榮,你也太讓我失望了。”南傲天厲聲說。


  “是啊,不僅是你對我失望。我自己都對我自己失望了。”南榮說,“我竟然會敗在一個無名後輩的劍下,我南榮還有什麽麵目活著啊。”


  “南大俠,我並不知道我會……”


  瑤光看到南榮因為自己而要自殺,瑤光心裏是很愧疚。他本是要安慰南榮,可是,瑤光卻不知該怎麽說,所以,瑤光的話說了一半,忽然意識到自己這句話並不妥當,便又咽了回去。


  “南榮,作為一個江湖人,你難道不知道沒有常勝的將軍嗎?你敗在瑤公子手中並不丟人。因為你有過太多的勝利了,你已經習慣勝利。所以,你不能接受現在的失敗。可是我,我要告訴你,你不但要接受現在的失敗,你還得適應失敗,你要知道你為什麽失敗。這樣,你才能報仇。”


  南傲天簡短的幾句話,就位瑤光豎立了一個仇人。


  南榮看著南傲天,心裏琢磨這南傲天的話,片刻,南榮狠狠的點頭,說:“南莊主,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小子,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南榮大步的離開。瑤光並不知道,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然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瑤光的性命差點就葬送在南榮手裏,這是後話,暫且不說。


  南榮離開後,趙天祿來了。


  趙天祿早就來了。在瑤光打敗謝如流的時候趙天祿就在下麵站著了。趙天祿之所以沒有露麵,他一是在等待時機,二是在找人。


  趙天祿在找風鈴兒。


  當初,小刀雖然重創了金銀花,但並沒有給金銀花帶來致命的傷害。金銀花帶著趙天祿在“厲陰穀”呆了兩個月。這兩個月,金銀花倒也真心實意的把自己的本領傳授給了趙天祿。包括她用毒的手段,包括她的輕功,當然也包括她的陰險和無情。


  對於金銀花的傾囊相授,趙天祿並不感激。因為趙天祿知道,金銀花最拿手的武功是“花開無形”。趙天祿想學會“花開無形”。趙天祿也趁著金銀花高興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說出了自己想法。


  “我是不會教給你‘花開無形’,所以,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注意吧。”金銀花說。


  “師傅,我並沒有要學習你的最厲害武功。我隻是擔心,萬一,你的這個最厲害的武功失傳了,豈不是很可惜。”趙天祿說。


  “不會失傳。”金銀花說,“我要是覺得你對我很是忠心,我就會在我臨死的時候,把‘花開無形’教給你。”金銀花說。


  “徒兒現在就指天發誓,我這輩子對師傅都是絕對的真心實意。我要是有一句假話,我不得好死。”趙天祿說。


  “你這話不作數。”金銀花說。


  “為什麽啊?師傅!”趙天祿問。


  “因為咱們兩個都是壞人。這輩子做了那麽多的壞事,當然是要不得好死了。所以你這句話說了算是白說。”金銀花說。


  “師傅,徒兒要怎麽做,你才能相信徒兒對你的真心啊?”趙天祿問。


  “你的心在你肚子了裏,我怎麽知道啊。”金銀花說。


  趙天祿想了想,說:“師傅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師傅要看徒兒的心,徒兒現在就把心給挖出來了。”


  趙天祿從身上拿出,對著自己的心口就挖了下去,然後,趙天祿轉動刀子,從自己身上挖出一個心髒。心髒還在跳動,趙天祿把心髒遞給金銀花。


  “師傅,你看看吧。這就是徒兒的心髒。”


  趙天祿說完這句話,眼珠子一番,倒在地上。


  金銀花拿著趙天祿給她是心,她正琢磨是何種動物的心髒時,忽然,心髒破裂了,從心髒內飄出一縷煙。金銀花忙屏住呼吸,可是,還是晚了一步。金銀花吸進了一些毒氣,她腦子也為之迷糊了。


  這時候,趙天祿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他從懷裏拿出一個死去的貓,笑著說:“師傅,你終於上當了。”


  金銀花沒有搭理趙天祿,她盤膝坐在地上,運功把體內的毒氣給逼出去。


  “師傅,你別費事了。我在貓的心髒裏裝的是最厲害的毒氣,沒有我的解藥,你是解不了毒。”趙天祿蹲下,一臉得意的看著金銀花。


  金銀花緩緩的睜開眼睛,看了趙天祿一眼,沒有說話。


  “師傅,你就服個軟吧。你隻要把‘花開無形’傳給我,我就給你解毒。以後,咱們還是師傅,我依然會全心全意的照顧你。怎麽樣啊?”


  “好吧。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趙天祿說,“既然師傅不願意妥協,我隻能委屈師傅了。”


  趙天祿伸手去抓金銀花的頭發,以此同時,金銀花伸出手,反扣住趙天祿的手,把趙天祿給拿住。


  隨即,金銀花起身,活動了筋骨,說:“小子,我差點就死在你的手裏了。”


  “師傅,我就知道你厲害,我這點小小的伎倆怎麽能拿得住你啊。”趙天祿說。


  “你知道?”金銀花問,“你既然知道你奈何不了我,為什麽還要對我動手?”


  “我是想看看師傅的功力是否恢複了。”趙天祿說,“師傅,你被哪個小刀重創也有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你每天辛苦的運功療傷,我是看在眼裏,我很為你著急。不過,我現在知道師傅功力已經恢複了,我也就放心了。”


  “真的是這樣嗎?”


  金銀花舉起手,就要朝趙天祿的天靈拍下。趙天祿腿一軟,跪在地上,哀求道:“師傅,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你知道你錯在哪裏嗎?”金銀花問。


  “我不該對師傅動手。”趙天祿說。


  金銀花搖搖頭,說:“不,你錯在你該給我下跪,不該向我求情。你應該在我準備殺你的時候,你暗中向我用毒。我離你那麽近,我當時的心情又是很放鬆,你一定能得手。”金銀花話語一轉,說:“不過,你現在沒有機會了。我說出來了,就有了防備。你起來吧。”


  趙天祿站起身。


  金銀花接著說:“我說過,我要把你培養成一個極致的壞人。你要是真的能殺了我,說明你已經出師了。不過,你現在還不行。”


  金銀花沒有騙趙天祿,她的目的就是把趙天祿培養出江湖上最陰險,最冷酷,最無情,最狠辣之人。


  好人做到極致能出人頭地,壞人做到極致也能出人頭地。


  趙天祿認為,既然自己不能做給好人,就做一個極致的壞人。


  在“厲陰穀”的兩個月,金銀花除了養傷,傳授趙天祿武功外,她還找了一百多個附近的村民,把整個“厲陰穀”翻地三尺,沒能找到《聖女素書》,金銀花很是不甘心。


  “師傅,我覺得《聖女素書》不一定在這裏。”趙天祿說。


  “你說會在哪裏?”金銀花問。


  “這個?弟子不好說。不過,弟子認為,隻要是能抓到風鈴兒那個丫頭,就一定能找到《聖女素書》了。”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鼓動為師抓風鈴兒,說白了,你心裏還是放不下她,是不是?”金銀花問。


  “在師傅麵前弟子不敢說謊。”趙天祿說,“弟子是一心要娶風鈴兒為妻。”


  “你還年輕,不要說什麽一心。人沒有一心的時候,尤其是你們男人,嘴上說一心,實際上卻是二心,三心,四心。”


  “師傅,你冤枉我了,弟子絕對沒有二心。”趙天祿說。


  “你二心三心的關我何事。”金銀花頓了頓,說,“你知道我為什麽不教你‘花開無形’嗎?”


  趙天祿當然知道,隻是,他不好意思當著金銀花的麵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看著趙天祿低頭不語,金銀花笑了笑,說:“其實,我收過一個徒弟,當然,那個人說不上是我的徒弟,因為他也是愛我的人。他每天都說愛我,愛我。說多了,我也分不清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於是,不管真話,還是假話。我都當真了。”


  “再後來,在他的苦苦哀求下,我把自己最得意的武功‘花開無形’教給了他。而他卻在學會‘花開無形’的第二天就離開了我。這個世上,有一個人負心了我,不絕對不再允許第二個人負心與我。”


  “師傅,那個負心人是誰?你告訴我,我幫你殺了他。”趙天祿狠狠的說。


  金銀花搖了搖頭說:“你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你說的對,我是該找那個負心人,把他殺了。”


  於是,師徒二人遠赴關外,找到了苟霍,金銀花收回了‘花開無形’。她本想殺了苟霍,但碰巧南宮翎也要殺苟霍,金銀花就把這個機會讓給了南宮翎。


  苟霍死後,金銀花的心情很好。金銀花的心情變好時,就會想到謝無為。不管金銀花承認不承認,謝無為依舊是她心中最美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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