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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迷霧重重

  柳依依打開包袱,木盒已經不在了。她把包袱翻了個底朝天,依然沒有找到木盒。


  柳依依目瞪口呆,

  “怎麽會這樣?我昨天晚上還拿出來看呢。”柳依依說。


  “什麽?你昨天晚上拿出來了?”柳長眠說,“壞了。我嫩中計了。”


  柳長眠調轉馬頭,打馬加鞭。柳依依也電轉馬頭,跟上柳長眠。


  “師姐,你幹什麽去啊?你等等我。”瑤光喊。


  “我又急事,你別跟著了。”


  柳長眠和柳依依剛感到城門口,就看到城西北方向,火光衝天。


  柳長眠心裏一沉,知道大事不好了。因為那裏正是“明信山莊”的方向。


  兩人來到山莊門口,卻看到好多人拎著水桶進進出出,山莊裏濃煙滾滾。


  柳長眠抓住其中的一個人,問:“裏麵發生什麽事情了?”


  “你沒看到嗎?著火了。這麽大的火,要去救火啊。”


  柳長眠送來那人,他闖進院子。剛好有一個人從裏麵出來,和柳長眠撞了一個滿懷。那人不會武功,被柳長眠撞可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


  柳長眠想要扶著那人起來。那人自己爬起來。邊跑邊喊:“死人了,死人了,”


  柳長眠本想抓住那人,問哪裏有死人。可柳長眠一回頭,那人就跑遠了。


  “他也知道了啊!”柳依依喃喃的說。


  “知道什麽?”柳長眠問,“我不是讓你好好的看著包袱裏的盒子,怎麽現在連盒子丟了你都不知道。”


  “是她,一定是她拿了。”柳依依說。


  “誰?”柳長眠問。


  “爹,你跟我來。我知道她在哪裏。”


  柳依依帶路,繞到山莊後麵,沿著小道,來到斷崖。鐵鏈還在,隻是籃子不在了。


  柳依依用手指了指者斷崖對岸說:“她就在哪裏住。”


  柳長眠問:“昨天晚上你跑去對麵去了?”


  事到如今,柳依依也不能隱瞞了。她聽柳長眠詢問,就點點頭。


  “你老實告訴我。你大晚上的沒事跑去哪裏幹什麽?”


  “我也沒想著去。”


  “是瑤光慫恿你去?”柳長眠問,“我就覺的這小子可疑。沒事非要跟著走鏢。原來,他是為了那個木盒子。”


  “也不是瑤師弟。”柳依依說,“晚上的時候,我聽到對麵上有人彈琴,我很好奇。然後,我和瑤師弟去了對麵。”


  “這裏是斷崖,你們怎麽過去?”柳長眠問。


  “昨天晚上有一個籃子。不知現在怎麽就沒有啦。”柳依依說。


  柳長眠一手攬著柳依依,運起輕功,一手拉著鐵鏈,單手蕩漾著,到了對岸。


  上了岸,柳依依帶著柳長眠去木屋。木屋裏依然沒有人。柳依依想起晚上遇到的那個屍體,她憑著記憶,來到屍體停放的地方。隻是,現在屍體不見了。唯有地上的血漬還清晰可見。


  “昨晚這裏還有屍體呢。”柳依依說。


  “屍體一定是被人給搬走了。”柳長眠說。


  “可是,誰會來這裏搬動屍體啊?”


  “當然是凶手了。”柳長眠彎腰,從雜草叢中撿到一個手帕。


  “是你的嗎?”柳長眠問。


  柳依依搖搖頭。


  兩人又在島上轉了一炷香的時間,並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柳長眠帶著柳依依,借助枯木,回到了對岸。


  兩人剛上岸,一柄長劍朝柳長眠刺了過來。柳長眠縱身躲開。長劍變化方向,刺向柳依依。柳長眠忙拔出自己的劍,把對方的劍蕩開。


  柳依依脫險後,柳長眠和對方打鬥在一起,十招後,柳長眠製服了對方。


  柳長眠的劍架在那人的脖子上,那人雖然身處險境,但仍然毫無懼怕。


  “說,你把我的鏢物藏在哪裏了!”柳長眠問。


  “你最好殺了我,不然,我還是要殺了你。”那人高揚著頭,一臉的憤怒和怨恨。雖然此人身處憤怒,但並不能掩蓋住他俊郎的麵容。


  “武功不怎麽地,口氣倒是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殺了我。”


  柳長眠知道對方武功遠在自己之下,不足為懼。是以,柳長眠收回長劍。俊郎青年立刻舉起自己的劍刺向柳長眠。


  柳長眠早有防備。不待青年的劍近身,柳長眠已經把自己的劍刺了過去。青年的劍在半空卻不能落下,柳長眠的劍已經抵在他的心口處。


  “你最好殺了我。”青年說,“你不殺我我早晚會殺了你。”


  “你是不是有病啊。”柳依依說,“我爹都饒了你兩次了,你還要死?”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殺父之仇,不能不報。”青年說。


  “你等等。”柳依依說,“你說什麽?殺父仇人?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也是受害者,怎麽就成了你的殺父仇人了?”


  “你們還想狡辯。”青年憤怒的說,“整個山莊就你們兩個是江湖人。不是你們兩個殺了我父親,還能有誰?”


  “你父親?你父親是誰?你又是誰?”柳長眠也被青年的話搞蒙了。


  “本爺我坐不改名,行不更姓。我叫木仁昭,我爹是‘正茗山莊’莊主木道成。”


  “好啊!你就是木道成的兒子?你爹在哪裏?我們正找你爹呢。”柳依依。


  “你們還不罷休嗎?你們都已經殺了那麽多人。你們還要做什麽?來啊,連我一起殺了啊。我不怕你們。”木仁昭說。


  “你先別激動。咱們之間應該有誤解。”柳長眠說,“你說你是木道成的兒子?可是,昨天木道成還告訴我你在嵩山學武呢。”


  “果然是你們殺了我爹,你們還有什麽話可說?”木仁昭怒道。


  “我們說什麽了?你就說我們殺了你爹。”柳依依說。


  “你父親的屍體在哪裏,我能去看看嗎?”柳長眠問。


  “好啊!我要當著我爹給我麵給他報仇。”


  木仁昭在前麵帶路,柳長眠要柳依依緊跟著他。多年的江湖經驗告訴他,這件事情,非同尋常。他們或許已經進入了敵人的圈套之中。可是,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敵人是誰。


  木仁昭帶著柳長眠到了知道柴房的門口,說:“進去吧。”


  “你怎麽不進去?裏麵一定有詐。”


  柳依依這次多了一個心眼。柳長眠看了柳依依一眼,對柳依依的細心表示認可。


  “我看你們是做了虧心事,不敢麵對吧。”木仁昭說。


  “放肆。我柳長眠做事光明磊落,何有虧心一說。”


  柳長眠說話時已經觀察了當前的地形,除了柴房裏可能藏人,其餘的地方都很安全。即便是柴房裏有人,柳長眠仗著自己武功,也沒怎麽放在心上。


  柳長眠拿出長劍,一步步的朝柴房靠近。他是一邊走一邊觀察木仁昭的位置。


  木仁昭也是在不停的觀察柳長眠的位置。當柳長眠走到柴房門口時,柳依依還距離柳長眠三五米的距離,而木仁昭距離柳依依有六七米。木仁昭覺得,是時候要冒險一搏了。


  木仁昭朝柳長眠抖動手腕,嘴裏大喊:“小心暗器。”


  與此同時,木仁昭朝柳依依撲去。


  其實,木仁昭手裏並沒有暗器。他這麽做隻是要讓柳長眠分神,他的主要目的是柳依依。


  所以,在木仁昭喊出那句話的同時,木仁昭朝柳依依撲去。


  木仁昭的計劃很完美,而如此完美的計劃卻疏忽了一個重點,這個重點就是柳長眠。


  木仁昭嚴重低估了柳長眠的武功和江湖閱曆。


  當木仁昭的假設不成立時,他所有的推論都出現了問題。


  木仁昭讓柳長眠小心暗器時,柳長眠不僅沒有小心暗器,他還把注意力放在了柳依依身上。所以,在木仁昭動身撲向柳依依時,柳長眠是身子也啟動了。


  柳長眠的目標是木仁昭。他這一招“圍魏救趙”逼退了木仁昭。


  當然,柳長眠的目的不隻是逼退木仁昭。他乘勝而追,長劍罩住木仁昭。


  十招後,木仁昭已經手忙腳亂了。


  “小子,還不認輸。”柳長眠說。


  “寧死不輸。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木仁昭的劍被柳長眠的劍給挑走。木仁昭赤手空拳,更不是柳長眠的敵手。


  又過了三五招,木仁昭被柳長眠逼迫的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事已至此,木仁昭隻有聽天由命了。他長談歎一聲:“爹,孩兒無能,不能為你報仇了。”


  木仁昭束手就擒了。他閉上眼睛,站著等死。柳長眠的劍就要刺向木仁昭的心髒,柳依依忽然擋在木仁昭前麵。柳長眠的劍立刻停住了。


  “依依,你這是幹什麽?”柳長眠問。


  “爹,我覺得咱們之間有誤會。”柳依依說。


  柳長眠也並不想啥木仁昭,既然柳依依求情了。柳長眠把劍交給柳依依:“在我麵前,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著。依依,你看著他,別讓他跑了。”


  柳依依拿著劍,說:“你給我老實的呆著,不然,我就殺了你。”


  木仁昭看了柳依依一眼,不再搭理柳依依。


  柳長眠開到柴房門口,慢慢的推開門,當他看到房間裏的景象時,他倒吸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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