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有人在暗中幫著白安然?
不然一開始的時候,也不至於再三跟她說她和易靖羽之間隻是普通朋友關係了。
“瑾瞳前輩。”沈歡歡連著叫了兩聲蘇瑾瞳。
蘇瑾瞳才回過神來。
剛剛她已經想了很久了,雖然看上去很是無神,但是卻將發生的事都看在了眼裏。
蘇瑾曉想做的,也確實是她想要的,她決不能丟了“夏瞳”!
但是她也不能因此敗壞了自己的名聲,所以幹脆就接著妹妹的手做了這些事。
現在被沈歡歡這麽叫,她若是再裝聽不見,恐怕就會引人懷疑了。
嘴角扯了扯,努力的想要扯出一個笑來,苦澀至極。
“怎麽了沈歡歡?剛剛我走神了,沒聽到你們說的話。”
沈歡歡不厭其煩的將剛剛的事說了一遍,末了,還特意問道。
“不知道瑾瞳前輩,是否也和蘇小姐的想法一樣,執意要搜查我的包呢?”
被人這樣質問,蘇瑾瞳陷入了為難。
她確實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人,但若是真的這麽強硬了,傳出去她的名聲毀了事小,若是讓易靖羽知道了……
蘇瑾瞳咬著唇,並不想答應。
氣氛安靜尷尬起來。
就在猶豫的功夫,一直存在感為零的白安然忽然走上前來。
“你們先檢查我的吧。”
這麽說著,白安然就要將自己的包裏的東西倒出來。
“別!”
沈歡歡連忙阻攔。
卻忘了,自己這麽激烈的反應,更加的引起了旁人的懷疑。
“這個沈歡歡,怎麽這麽抗拒檢查啊,自己不敢讓搜身也就罷了,竟然還攔著別人證明自己?”
“這你還想不明白,要是檢查了白安然,沒有發現項鏈,那這項鏈,不就隻可能在她那裏嘛!”
“真是人心險惡啊,沈歡歡這不是就想著拉個人一起下水,引人誤會嘛。”
靠!這群人還真是能顛倒是非,胡說八道啊!
沈歡歡隻想打說話的這幾個人機巴掌。
他們什麽都不知道,就能夠這樣任意的詆毀一個人,將自己所想的當成事實,真是不知道他們平時到底毀了多少人!
她明明就是在幫白安然,怎麽到了他們嘴裏,自己就成了個十惡不赦的小人了呢!
蘇瑾曉一直都注意著人們的話,現在發現因為沈歡歡,打亂了自己的計劃,還讓自己的預期有所改變。
這若是姐姐因為她的話而不繼續搜查下去了,那她豈不是計劃失敗了!
早知道她就先查白安然的了!
蘇瑾曉懊悔不已。
看到蘇瑾瞳嘴唇微動,像是要說出“不用查了”。
她趕緊插嘴。
“姐姐,你看我都已經查了這麽多人了,就剩下她們兩個了,不如就查了吧,這樣也算是給其他人一個交代啊。不然對其他人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吧。”
蘇瑾瞳猶豫,被蘇瑾曉這麽一說,她直接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沈小姐,我很欣賞你的性格,不過就是搜身這樣的小事罷了。我沒有拿東西,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蘇小姐懷疑,那就讓她查好了。
想必沈小姐也不是偷雞摸狗之輩,不如就退讓一步了吧,今天畢竟是瑾瞳姐的接風宴,又是丟了‘夏瞳’這樣的貴重之物。
咱們就互相理解一下吧。”
這麽說著,白安然就將自己包裏的東西一件件的往外拿著。
沈歡歡扶額,不想說話。
自己千方百計的想要阻止搜身,沒想到白安然竟然自己往陷阱裏跳。
還好她還有後手,不然白安然是真的要被她自己坑慘了。
隨著一件件的東西拿出來,人們漸漸的都相信東西不在白安然那裏了。
“看來是不在白安然那裏了,不然她怎麽會不打自招的讓人來檢查自己的包呢。這‘夏瞳’,多半就是在沈歡歡身上了。”
“還真是個新人啊,稍微有點兒東西,就能蒙蔽了雙眼,迷失了自己的心啊。”
你才眼瞎了!
你才黑心眼兒呢!
沈歡歡白了一眼說話的人。
蘇瑾曉看著東西一件件拿出來,還沒看到項鏈,不由得看向程月娜。
那眼神仿佛是在詢問:
你到底有沒有把項鏈放進去啊?
放進去了!我可是親手放的啊!
程月娜伸長了脖子往白安然的包裏看去。
肯定是因為她放的太靠底兒,所以到現在還沒拿出來。
“好了,這就是我全部的東西了。”
白安然拿出最後一樣東西,將包放到了桌子上,退到一旁。
“什麽?!”
程月娜不敢置信的出聲。
不過好在周圍人的議論聲不小,並沒有人聽到她的話。
你不是將項鏈放進去了嗎?項鏈呢?!
蘇瑾曉瞪了她一眼。
這要是丟了,她可怎麽和姐姐交代的啊!
程月娜急的都快哭了。
她是真的放進去了,怎麽可能會沒有呢。
不相信的上前,看了看包裏,空蕩蕩的,確實什麽都沒有。
沈歡歡也怔了一下。
沒有嗎?!
她明明錄上了程月娜將項鏈放到白安然的包裏的啊。
怎麽現在項鏈沒了?
難道還有其他人幫她?
沈歡歡環顧四周,視線掃過每個人的臉龐,想要看看是誰會暗中幫白安然。
就在這時,程月娜忽然將包包倒扣過來,晃動了兩下。
隻見一個小袋子從包裏落了出來。
袋子是透明的,所有人都能夠看清楚裏麵的全貌。
在看到那紫色的水晶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麽啊!
“‘夏瞳’竟然在白安然那裏!”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白安然。
白安然平時低調的很,性子也算的上是寡淡,很少會和人說話的,但是對於她的人品,人們還是了解的。
畢竟她已經在圈子裏混了十年了。
“怎麽會是她啊?我還以為是沈歡歡呢。不過你說她是怎麽想的啊,竟然會去偷項鏈?難道她拍戲掙得錢,已經不夠她花的了嗎?”
“那誰知道呢,沒準人家是想偷了項鏈,然後在黑市賣掉,這樣下半輩子,不拍戲也能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了。”
……
一聲聲的議論,傳入白安然的耳中,如蒼蠅一般不停的嗡鳴。
她努力的想要聽清他們在說什麽,卻發現聽一個字就忘,根本就在腦海裏留不下任何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