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棘手
“你覺得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姐姐嗎?”張小驢見她出來,忍了好久才說道。
陳曉棠看看他,扭捏著走過來,這還沒完,居然一伸手,抱住了張小驢,嚇了他一跳,看來自己真是低估了她的臉皮,要是在浴缸裏那隻是擦槍走火,但是現在可是在一個寬闊的空間裏。
“我這就是為了她,你隻要是對她好,我無所謂,你什麽時候想要了,我什麽時候都可以給你”。陳曉棠抬頭看著張小驢,說道。
“什,什麽,你,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瘋了吧,還是想男人想瘋了”。張小驢想要推開她,可是這一次他發現再次低估了陳曉棠的決心。
“我說的是真的,至少在省城,你什麽時候想要了,就來找我,這是你我之間的事,和別人無關,你放心,隻要是對我姐好,我會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裏,對誰都不會說的”。陳曉棠一臉認真的說道。
瘋了,瘋了,陳曉棠這個狗.娘養的真是瘋了,這樣的話也能說的出口,張小驢真是大開眼界。
張小驢不知道是怎麽逃出秦思雨家的,反正是倉皇出逃,他走了之後,陳曉棠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閉上眼,回味著剛剛的味道,自言自語道:“果然是不一樣,怪不得那個記者對他這麽好,看來是有原因的,可是陳曉霞居然就忍得住,這麽久了才來找他,真能忍啊”。
張小驢雖然忐忑,可是卻不知道從此被陳曉棠盯上了,在這種事情上,一旦有了比較,那就是天差地別的感覺,以前和沈樂在一起的時候,沈樂的那個東西充其量就是那種泡麵搭檔火腿腸,可是張小驢這個,真是個驢貨,忽然間她想起了一句詩:此生若無張驢貨,寧肯空穴度餘生……
想到這裏,陳曉棠得意的微笑起來,比較的作用給人類帶來了進步,可是也讓人陷入了無窮的痛苦和欲.望中,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你是怎麽打算的?要在這裏打工嗎?”張小驢去酒店見了陳曉霞,問道。
“嗯,我不打算回去了,你忙你的就行,我明天就去勞務市場看看,曉棠陪我去就行”。陳曉霞說道。
“昨晚為什麽那麽做,陳曉棠都已經告訴我了,為什麽?”張小驢問道。
陳曉霞要比陳曉棠老實的多,再加上一開始她就是極為聽話,所以麵對張小驢的質問,陳曉霞覺得真是無地自容,還有昨晚脫了衣服和張小驢躺在一起合影,雖然都是妹妹出的主意,但是很明顯,自己是默許了的,從家裏偷來安眠藥也是自己幹的,這事不怪陳曉棠一個人。
“你先在這裏住著吧,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給你找個工作,還有,有件事我得和你說清楚,我和那個記者在一起了,這事曉棠知道,還攛掇你做這事,你覺得合適嗎,曉霞,我們兩個,恐怕是沒有將來了,我得早點和你說清楚”。張小驢說道。
陳曉霞早就明白這件事,隻是不死心,可是她的決心下的太晚了,要是早點下決心在娶親當天跟著張小驢回去,那就沒有現在的事了,說不定孩子都懷上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陳曉霞坐在床上,手指揉搓著衣角,有些語無倫次,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隨著門咣當一聲關上,陳曉霞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撲倒在床上大哭起來。
夜幕降臨,張小驢回到了記者村小區,樓上李聞鷹家裏還是黑的,看來她還沒回來,於是張小驢去了樓下的超市,這裏依然沒有轉讓出去,張小驢看著門口轉讓的牌子,老板出來問道:“兄弟,有興趣嗎?”
“多少錢?”張小驢問道。
“你看店裏的貨賣的差不多了,盤點一下,也就剩下萬把塊錢的存貨,我不賺你的錢,不要轉讓費,你把剩下三年的租金給我就行,一年兩萬”。老板遞給張小驢一支煙,說道。
“那加起來就是七萬多,太貴了,五萬我可以考慮一下,不然的話,你還得賠下去,貨越少,來的人越少,越是幹不下去吧”。張小驢說道。
“兄弟,你這殺價殺的也太厲害了,我得賠死啊,本來這幾年也沒賺錢,你在租金上再砍我一刀,我賠的太厲害了”。老板說道。
張小驢笑笑,進了店裏買了盒煙,然後磕出來一顆,遞給了老板一根,算是還他了,轉身就離開了。
“兄弟,別走啊,談談”。老板說道。
張小驢回頭站住,問道:“我得和我老婆商量一下,我剛剛說的那個價格或許有可能,你的那個價格沒戲”。
“這麽著,我也得回去和老婆商量一下,你給我留個你的電話吧,我們到時候電話聯係”。老板說道。
剛剛回到家裏,李聞鷹就回來了,高筒靴倒在了地上,張小驢走過去扶起來放在了高筒靴專用鞋櫃裏,然後給她倒了溫水。
“今天忙嗎?”
“還可以吧,剛剛秦思雨和我通了電話,把你可勁誇,沒什麽事吧,她可是不常誇人,你可要小心點,小心她給你挖坑”。李聞鷹說道。
“是嗎,怎麽說的?”
“說你可塑性很強,怎麽滴,她想把你塑造成什麽樣的人?”李聞鷹問道。
“別聽她瞎扯,我今天跟著她弟弟去看守所了,見了見老錢,老錢老的和五六十歲的老頭一樣了,回來再看看秦思雨,真是不般配啊,而且剛剛回到了公司,就遇到了錢洪亮的前妻和女兒在公司裏鬧……”
“哦,原來這麽回事啊,我還以為她在打你的主意呢,你可要小心點,別著了她的道,我可是提醒你,你要是敢和她有什麽曖.昧,我一定饒不了你”。李聞鷹說道。
“你放心吧,沒有的事,對了,先不說秦思雨了,眼下有個棘手的事,我還沒想好怎麽辦呢,想聽聽你的意見”。張小驢說道。
“什麽事?”李聞鷹聞言,走過來坐在張小驢的身邊,依偎在他的身上,像是被抽走了筋骨一樣,軟的和麵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