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你娶我,我保護你
單膝跪地的男人抬眼看了一眼徐束青,頭往後一倒,背後抵著牆壁。
男人的身手快,徐束青的身手更快。
當黑衣男子好不容易站直身子,脖子上就架著一把長劍。
黑衣男子垂眸看了一眼脖子上麵的長劍。
“說。”徐束青的話音剛落下,男人一腳直接踹在徐束青的肚子上。
徐束青一個不慎,身子重重地朝後倒去。
小畫立即上前,忙將倒在地上的徐束青扶起來,就瞧見黑衣男子拿著長劍對著林穀雨就要刺去。
夫人!
小畫忙起身朝著林穀雨那邊走去,才跑了一步,就硬生生地停止了。
因為騎馬,林穀雨的腰間一直帶著馬鞭,隨手將馬鞭當做長鞭使用,毫不猶豫地朝著黑衣男子打去。
這不是小畫第一次見林穀雨動手了,每一次看到林穀雨動手,小畫都覺得夫人每個招式都格外的好看。
徐束青捂著肚子站起身,胸口很難受,緊張不安地望向林穀雨。
林穀雨手中的長鞭正適合遠攻,巧妙地將黑衣男子隔離在外麵。
長鞭在甩動期間本就的變化莫測,徐束青也不知道林穀雨是怎麽做的,能夠讓她手裏的長鞭任意地揮動。
林穀雨想著那日在府中見到的薩仁,臉色就變得愈發的難看,果然不是本族的人就是異類。
手中的長鞭曖·昧地緊緊地纏上了男子的長劍,林穀雨猛然上前,一把將男子的右胳膊直接卸下來,不等那男子抬腳,早就將踢到了男子最重要的下/半/身上。
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左手捂著下麵,疼得跪在地上。
林穀雨毫不猶豫地將男子的左手也卸了下來,拿著繩子將男子的雙·腿綁上。
“束青,你看看他牙齒裏麵有沒有毒藥。”林穀雨利落地說著,伸手捏著男人的下巴,逼得男人連嘴都合不上,臉上黑色的麵罩的漸漸地濕了。
徐束青忍著疼痛,忙走到男人的麵前,從男人的口中將毒藥取出,有氣無力地說道,“夫人,已經好了。”
林穀雨伸手將男人的下巴拍了回去,眼神在男人的臉上淡淡的掃著,聲音冷漠,“誰派你來的?”
“你偷襲!”男人冷冷地掃了一眼林穀雨,冷漠地說道。
“明明是你偷襲在前。”小畫手裏拿著徐束青地長劍,直接架在男人的脖子上,冷臉說道,“你這人好不要臉。”
“偷襲不過別人,還說旁人,你是不是男人?”林穀雨覺得這樣的男人根本沒一點擔當。
聽到林穀雨這麽說,那個男人滿臉糾結地望向林穀雨,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說罷,你要是說了,我可能不會對你做什麽。”林穀雨說著,從腰間將短小的匕首拿出來,放在男人的下/身處微微滑動了一下,“不然你死前我讓你看看你下麵被解剖的場景!”
林穀雨的話成功的讓男人嚇了一跳,男人眉頭輕擰著,緊張地的吞咽了一唾沫,喉嚨不自然地滑動了一下,狠狠地說道,“你殺了我就好了。”
“恩。”林穀雨淡淡地應了一聲,一把將匕首直接插·進男人的胸口,隨後將匕首拿出來,看著男人滿臉驚愕倒在地上。
即便不問,林穀雨也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派來的。
小畫拿著手裏的長刀,詫異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渾身上下微微顫動,心裏很是不安。
“夫人?”徐束青一臉擔憂地望向林穀雨,很是納悶地說道,“您這是?”
“將這個人直接抬出去,記得直接放到天字一號房間的瓦房上麵。”林穀雨躲著一旁徐束青說著。
徐束青看著地上的男子,完全不明白林穀雨要做什麽,不過還是按照林穀雨說的去做。
窗戶沒有辦法修好了,林穀雨還沒想好窗戶該怎麽解釋。
窗戶紙破了,林穀雨看著破成那個樣子,直接將店小二直接叫進來。
這裏晚上的風沙很大,根本就沒有辦法住人,店小二滿是愧疚地將兩個人請到了隔壁的天字三號房間。
等著店小二走了,徐束青不安地望向林穀雨,擔心地說道,“夫人,咱們不應該將屍體處理掉嗎?”
“為什麽要處理?”林穀雨一臉納悶地望向徐束青,疑惑地問道,“就要讓所有的人知道。”
徐束青聽到林穀雨這麽說,眉頭輕擰著,納悶地說道,“萬一這件事情查到我們身上怎麽辦?”
“不會。”林穀雨看著手裏的匕首,眼睛骨碌一轉,隨意的擰動了一下,刀漸漸地往裏一鎖,變得格外的短。
她就要攪和的天下大亂。
這裏根本沒有高科技,不會有人查到的,而她隻是個弱女子,怎麽可能打得過一個男人?
隻要不承認,誰能拿她怎麽辦。
這裏是三不管地帶,有人死了,那些在暗處蠢蠢欲動的人也會收斂一些。
徐束青擔憂地看著林穀雨,她們每次殺人都會將屍體處理的幹幹淨淨,這樣別人無跡可尋,可是頭一次見將屍體直接掛在外麵的。
第二天,就有許多人在圍觀天字一號房樓上的死人的事情。
薩仁看著對麵坐著的池航,眉頭輕擰著,冷臉說道,“你夫人還真大膽,我的人的死了,竟然給殺了。”
池航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向對麵坐著地薩仁,優雅從容地說道,“難道還要幫你養男人?”
薩仁猛然站起身子,抬手衝著池航的臉就要打下去,手還沒有打下去,就被池航給抓住了。
“鬆手!”薩仁疼地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忽然間幾把銀晃晃地刀架在池航的脖子上,池航的目光掃了一眼眾人,淡淡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如果不是因為有六個人時時刻刻地拿著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早就離開了。
他不敢死,他怕自己死了,再也見不到林穀雨了。
薩仁輕揉著自己的手腕,眉頭擰成一團,緊咬著下嘴唇,氣急敗壞地朝著那幾個人嚷道,“你們幾個人不知道早點拿刀嗎?”
池航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風輕雲淡地說道,“薩仁,這場遊戲,你也該結束了。”
池航一直沒有讓林穀雨動手,是因為薩仁並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就是想要讓林穀雨焦急,他就算是想要逃走,也沒有辦法逃走,要等到這位大小姐心情好的時候。
“遊戲?”薩仁冷臉望向池航,淡淡地說道,“你夫人曾經夾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一點一點的找回來,我還要將姐姐帶回家!”
薩仁的話剛剛落下,忽然間就聽到外麵傳來一聲鳥叫聲。
薩仁看了一眼其中的一個男人,那男子忙走到窗戶麵前,瞧著鴿子落在窗台上。
“公主!”那人恭敬地鴿子腿上的竹簡遞到薩仁的麵前。
薩仁一把奪過小竹筒,將裏麵布條取出來,當她看到那上麵寫得字的時候,臉上的血色一變。
“殺了池航林穀雨!”
薩仁指著那幾個人拿著長劍地人,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都給我看好人了,要是出什麽意外,我拿你們試問。”
“是。”
得到了那幾個人的回答,薩仁捏著手裏的布條朝著床邊走去,伸手將床幃放下,薩仁不安地坐在床上。
殺了他們兩個人?
雖然不喜歡林穀雨,但是薩仁心裏也知道這男人的事情跟那位夫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殺了池航?
也是,她能查到池航綁架了哥哥,哥哥也一定能查到的,如果當時不是池航出手的話,他們偉大的可汗就能率領眾勇士南下,疆土肯定也會擴張,她就不光是草原上的公主,而是所有人的公主。
可是這個男人並不壞啊。
薩仁看了一眼坐在桌子旁邊悠然自得喝水的人,真不明白,被綁架了,他怎麽還能這麽平靜地喝水,怎麽一點都不擔心他自己的安危?
薩仁氣急敗壞地從床上下來,她現在倒是有些舍不得殺這個男人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跟她們草原上的勇士的一樣厲害。
薩仁飛快地走到池航的麵前,坐在池航的對麵,一臉認真地問道,“我跟商量一件事情。”
池航隻是淡淡地白了薩仁一眼,目光移向一旁,不願意搭理薩仁。
薩仁覺得她自己有毛病,就喜歡這種冷淡不願意理她的男人。
“你娶我,我保護你,怎麽樣?”薩仁一臉期待地望向池航,掰著手指頭認真地數著,“如果你娶了我,以後你想要什麽都有,什麽都不用擔心了。”
不等池航說話,薩仁接著說道,“當然,我肯定不會讓我哥哥傷害到你。”
池航的眉頭輕擰著,冷眼看了一眼坐在他麵前的薩仁,一臉嚴肅地說道,“你說什麽?”
“我哥哥已經下令要殺你們了,你現在娶了我,我肯定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啊!”
薩仁忽然間喘不過氣來,脖子被池航緊緊地掐著,隻能垂眸看著脖子下麵的那隻手。
眾人將刀劍全都對準池航。
薩仁痛苦地拿著手使勁地掰著池航的手,一臉難過地望向薩仁。
架在池航脖上的長劍已經劃破了池航的脖頸,池航卻好像什麽都感覺不到一樣,靜靜地坐在原地,手死死地掐著薩仁的脖頸,眼看著這個女人的臉色的漸漸地變樣,依舊沒有絲毫的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