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零九章 到底是年輕啊
南南氣的徹底抓狂了,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王鞍,你陷害我,我跟你拚了。”
她有個致命的毛病,很容易被激怒,一生氣就腦袋一片空白,隻想用拳頭反擊。
到底是年輕啊。
她握著拳頭就要上,喬喬清脆的聲音響起,“南南。”
一個纖細的身影拉住南南的胳膊,南南看到熟悉的麵容,眼睛一紅,委屈的不行,“姐姐,他欺負我。”
薑修宜非常失望,怎麽就沒有打過來,沒有坐實指控,太遺憾了。
他冷冷的看著雲喬喬,嫌她來的太快了。
雲喬喬根本沒看他一眼,視他如無物,她輕撫妹妹的腦袋,柔聲安慰道,“我是怎麽教你的?瘋狗咬你一口,你就直接打死,千萬不要浪費口舌,因為……”
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狗不會人話!”
一句話就秒殺了對方,將薑修宜直接扣上瘋狗的帽子。
南南的心情好受多了,“是,姐姐。”
還是姐姐最疼愛她,不管何時都護著她。
喬喬一來就控製住了局麵,憑一已之力就讓情勢逆轉,賭是厲害。
薑修宜眼中閃過濃濃的不甘和怨恨,“如意縣主,你雖然身份高貴,但也不能仗勢欺人呀,這種兒女私情你也管不著。”
他的態度很強勢,一副要撕逼的架式。
喬喬會怕他?開玩笑,“仗勢欺人?”
她的氣勢太強勢,一雙黑眸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薑修夷呼吸一窒,卻強撐下去,“我和南南有私情,這就是證據,你不能強壓下去,畢竟這麽多人看著。”
他特意挑了這個場合,就是要讓她們姐妹名聲掃地,被世人唾棄。
歐陽南的名聲不好,雲喬喬自然也不會好,她們是姐妹。
一個沒有好名聲的女人想當一國皇後?別做夢了。
喬喬掃了一眼,嘴角微勾,“拿紙筆來。”
大家很茫然,什麽情況?
手下立馬奉上紙筆,雲喬喬大筆一揮,灑脫自如的一行字就映在紙上。
她還特意讓手下將紙豎起來,讓所有人都看清楚。
她還笑吟吟的手指著薑修宜,讀著紙上的字,“這是瘋狗一條,被咬上會得狂犬病,非死即玻”
眾人目瞪口呆,這是指著薑修夷鼻子罵人啊,真牛逼。
但更騷的操作還在後麵,喬喬吩咐下去,“去,貼在他身上。”
薑修夷腦袋一片空白,呆呆的看著逼迫的侍衛,“不許過來,不許。”
要是真被貼上,他的名聲就臭了, 會被壓製的死死的,是個人都能踩他一腳。
不,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但是,他的抗拒被無視了,侍衛硬是將紙上貼在他身上,還不許他反抗。
薑修宜拚命掙紮,拚命想扯下紙,但沒有用,侍衛嫌他煩,直接點了他的麻穴,立馬讓他動彈不得。
喬喬的手下都是無法無,不怕事的人,隻聽命於喬喬一人。
整個過程沒人站出來阻止,也沒有人什麽。
誰敢跟雲喬喬作對?她的殺傷力有目共睹!
薑修宜手腳不能動,心裏慌亂不已,“你這麽打辱我,是看不起我們佑,想開戰嗎?”
他故意將事情的很嚴重,更想將在場的人都拖下水。
但能站在這裏的人都不傻,這本是意氣之爭,而且是薑修宜先挑畔的!
再了,他的手段有些下流,讓人看不過去。
當眾羞辱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女孩子,百般的詆毀,恨不得毀掉對方的架式,真心讓人不舒服。
且不,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有多低級,光是這手段就讓人不恥。
喬喬心中怒極,南南受的這一份羞辱,完全是被她牽連了。
“我你是瘋狗,那就是瘋狗,怎麽著?這是私怨,不要動不動上升到國家層次,你還代表不了佑。”
薑修宜不甘心失敗,憤憤的吼道,“這是佑,不是你們宸國,還輪不到你作主,我勸你一句,你妹妹名節有汙,除了嫁給我沒有第二條路……”
“啪啪。”巴掌聲響徹全場,薑修夷嘴巴都被打腫了,氣的直瞪雲喬喬,太囂張了。
打就打,這又不是她的家,憑什麽?
“怎麽?你聽不得這話?可偏偏是大實話,不想讓你妹妹去死,就求我娶她啊。”
“給我打,打到他不了話為止。”這就是雲喬喬的回答。
從來沒人敢威脅她!
她強硬的一麵暴露在眾人眼前,把眾人嚇的夠嗆,更加不敢跳出來阻止了。
薑修夷臉被打腫了,腫的像豬頭,嘴巴也出血了,狼狽不堪。
他硬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沒機會啊。
現場隻聽到清脆的打臉聲,喬喬拉著南南的手,滿眼的愧疚。
南南衝她微微搖頭,嘴角扯了扯,露出一絲笑容。
歐陽家的人都不是軟包子,心智非常堅定強大,一點點挫折打倒不了他們。
越是這樣,她越要強硬的反擊,讓所有人知道,她不好惹!
欺負她年紀,不要臉的東西,就讓他嚐嚐被打哭的滋味。
有官員朝前走了幾步,但硬是被身邊的人扯了回來,這種事摻和進去會倒黴的。
雖然如意縣主太囂張了,站在佑的皇宮掌擊佑人,有些過了。
但,有因才有果。
而且吧,如意縣主冷笑的樣子很是嚇人,有一種被盯上直接弄死的感覺。
就在此時,幾名官員走了過來,圍觀群眾齊齊鬆了一口氣,“首輔大人。”
首輔大人是聞訊趕來的,走的太急有些喘,衝喬喬行了一禮,“縣主。”
他日裏萬機,忙的不可開交,恨不得多長幾隻手,這麽隆重的場合絕不能出錯。
但,偏偏有人要惹事!
完全不能忍!他在看到薑修夷臉蛋時,怒火怎麽也壓不住。
喬喬還了半禮,淺笑盈盈,“不介意我大開殺戒吧?”
著血腥的話,卻笑容滿麵,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感覺好可怕呀,腫麽破?
首輔大人在心裏將薑修宜罵了無數遍,蠢貨,不分場合不懂輕重,但心中再惱,也得將事情解決了。“……縣主,今是吾皇一生隻有一次的婚禮,不可見血衝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