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六十九章 寵妻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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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家如今風聲水起,生意擴張到各個角落,全是他的功勞,他在商業方麵的份比誰都高。
身為出嫁女,她自然是盼著娘家更好,她才更有依靠。
宗子玉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匣子,雙手奉上,“這是我新淘來的字畫,是張大家的畫,特意拿來孝敬姑父。”
他的姑父最愛收集書畫,是個狂熱的收藏家。
薑宗氏的麵『色』一柔,“你是個孝順的,也是個聰明懂事的好孩子,你好好管管你妹妹,我可不想再有下一次。”
這是答應了,宗子玉暗暗鬆了一口氣,“是,您放心,我不會再放她出門。”
薑宗氏憐惜的看著他,明明是一樣的龍鳳胎,一個四處奔波,為家族利益嘔心瀝血,一個呢,整縮在家裏養病,是個『藥』罐子,這就罷了,偏偏是個愛胡鬧的。
她忍不住感歎道,“一個娘肚子出來的,怎麽差那麽多?唉,我也不能保證什麽。”
她對侄兒是一百個滿意,對侄女就是一千個不滿意,是個病秧子就安份些,卻還勾的她兒子凡事聽她的。
宗子玉施了一個大禮,“您肯出手,侄兒已經心滿意足了。”
就在此時,“皇上駕到,宸國皇上駕到,秦國蘇皇後駕到。”
大家齊刷刷的站起來,紛紛跪地迎接,三呼萬歲。
一行人走進大典,沐霽月和東方澤並肩而行,蘇琳琅和雲喬喬跟在後麵。
幾人都是非常出眾的容貌,一進來室內一亮。
沐霽月俯視眾人,嘴角噙著一抹淡笑,“都起來吧,今晚宴請兩國帝後,是極為難得的盛事,大家可不許鬧妖蛾子。”
她語氣調侃,室內的氣氛一下子輕鬆起來。
“謹聽皇上聖命。”
大家紛紛落坐,沐霽月正中坐,左手坐著東方澤和沐霽月,右手坐著蘇琳琅。
沐霽月跟蘇琳琅一見如故,二見就成了好友,非常聊的來,兩人湊在一起話,非常和諧。
喬喬對佑的特『色』美食很著『迷』,細細品嚐每一道菜,而不是像別人那般做個樣子。
可以,她是整個宴會上最認真吃東西的人,引來不少關注的目光。
要知道,大家進宮都很緊張,生怕出差池,謹言慎行,絕不敢多吃。
她倒好,放鬆的吃吃喝喝,跟眾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而且吧,東方澤不停的給她端茶送水,給她挑魚刺,給她剝蟹殼,照鼓無微不至。
他們好像是真的來赴宴的,讓人側目。
沐霽月的目光掃過來,忍不住笑道,“宸皇,兩位的感情真好,不知何時能喝到你們的喜酒?”
她有點明白宸皇為什麽會喜歡雲喬喬,雲喬喬身上有種自由奔放的悠然氣質,在任何場合都不會『露』怯,都會淡然處之,讓人感覺很輕鬆。
像宸皇這種高處不勝寒的男人,也是需要人陪伴的。
東方澤挑了挑眉,慢條斯理的剝蝦,“今年內,到時一定邀請你參加婚宴,你準備好賀禮吧。”
沐霽月笑『吟』『吟』的道,“朕就算抽不出時間,也會派使者到賀,先提前恭喜兩位了,祝兩位白頭偕老,夫妻恩愛,子孫滿堂。”
“多謝。”東方澤很喜歡這幾句話,“可以挑賀禮嗎?”
“來聽聽。”沐霽月語氣輕鬆。
東方澤麵帶笑容,“我想要一整套嬰兒用具,嬰兒推車,適合孩子玩的娛樂設施,當然多給幾份圖紙那是最好了。”
宸國沒有的東西,他當然想給未來的兒女爭取一下。
沐霽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宸皇的消息很快嘛,還在試驗階段的東西就知道了。”
兩國都有對方的密探,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破而已。
東方澤淡淡的笑道,“這是無傷大雅的東西,不會舍不得吧?”
又還是什麽稀罕物,他料定會首肯才提的。
“當然不會。”沐霽月很大方的答應了,話風一轉,“不過,我大婚也可挑賀禮嗎?”
東方澤隨口道,“現在挑來不及,要不下次?”
下次?大家的嘴角直抽,不管哪位帝王,大婚都隻有一次。
沐霽月更是心塞不已,這是故意的吧?她不忿的獅子大開口,“我要艦船圖。 ”
東方澤不假思索的拒絕了,“不好意思,這個朕沒櫻”
“你的皇後有啊。”沐霽月的視線落在安靜吃喝的少女身上,忍不住暗暗感慨,太沉得住氣了。
喬喬像是沒聽到,充耳不聞,有著塌下來也懶的理會的從容。
東方澤將剝好的蝦送到喬喬麵前,“那是她的東西,朕沒有權利支配。”
沐霽月故意為難他,“夫妻一體,她的東西就是你的,沒區別。”
東方澤想都沒想的道,“錯了,朕的東西是她的,她的東西還是她的。”
他的極為流暢,眼晴都沒有眨一下,讓現場的人一片嘩然。
不是吧?還能這麽『操』作?這得多寵愛啊。
“哈哈哈。”蘇琳琅忍不住笑了,果然是穿越者的思維,喬喬的義父把她養的很好,給她灌輸了太多現代的想法。
沐霽月嘴角直抽,直接簾的問當事人,“雲姐,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直安安靜靜的雲喬喬抬起頭,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晴明亮極了,“我想要佑的皇位,可以嗎?”
現場一片『騷』動,佑的官員們神情激動,紛紛指責喬喬的不自量力。
她怎麽敢出這樣的話?
明知不可能,還這麽,有什麽意圖?
沐霽月默了默,別看雲喬喬溫柔恬靜,其實比誰都難纏。
那些傳言看來都是真的!“艦船圖跟皇位沒有可比『性』吧。”
喬喬神『色』淡然而從容,骨子裏透著一份別樣的清貴優雅,“那要分人,艦船圖於我,皇位於你,都是一樣的。”
或許在別人眼裏,皇位比大,但在她眼裏,真不算什麽。
困於一地日夜『操』勞,背負著一國百姓的福祉和未來,那太辛苦了。沐霽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像是要看到她心裏去,“是朕造次了,不知有沒有機會跟你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