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二章 平北大元帥
全是些不長眼晴的貨色,居然敢跟縣主對著幹。
他就沒有見過能跟縣主鬥上幾個回合的人!
那幾個官兵終於反應過來,紛紛下跪,“見過皇上。”
李燁渾身發抖,心裏發涼,難道一切都在皇上的監控之中?
“皇上,下官……”
他剛想撇清關係,喬喬脆生生的聲音響起,“皇上,你的官員裏通外國,該好好查一查了,這可不是第一次了,怎麽就禁不住呢?”
反正不是向著君王,不過,哪朝哪代都不缺這種人。
東方澤在宮中侍衛的簇擁下,走到喬喬麵前,“利益當先,哪裏看得到良心和職責,喬喬,讓你受驚了。”
李燁一夥人麵如死灰,心裏涼透了。
喬喬抿了抿嘴,“我要解除婚約,我不想嫁了。”
東方澤的臉色一沉,拉起喬喬的手,“別鬧。”
喬喬板著俏臉,心裏特別不爽,“我是認真的,嫁給你就等著被人害吧,我還想長命百歲呢。”
一個個膽大包,眼裏沒有王法。
東方澤神色威嚴,冷眼看向那些人,“朕護著你,看誰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霸氣護妻,就是這麽堅決。
李燁猛的叫了起來,“皇上,如意縣主馬車上有奸細。”
事到如今,他敢肯定車上肯定有人。
喬喬拂了拂發絲,笑吟吟的道,“出來吧。”
江光和吳偉一溜煙的鑽出馬車,倒頭就拜,“見過皇上。”
兩人渾身是血,包的像木乃伊,極為慘烈。
再怎麽著,也不可能是野男人,百姓們不禁好奇起來,這是怎麽回事?
李燁眼中閃過一絲凶光,“皇上,您看到了吧,果然有人,下官沒有冤枉她,她根本不配當皇後,皇上……”
到了這種時候,他隻能往雲喬喬身上潑髒水,從而解救自己。
但是,不等他完,江光直接開口了,“皇上,的有緊急軍情要稟。”
緊急軍情?大家的臉色都變了,氣氛變的緊張起來。
“。”東方澤很鎮定,也很沉著冷靜。
江光眼眶通紅,“北境反了。”
如一道晴霹靂砸下來,所有人都砸懵了,不是吧?
東方澤麵如沉水,“你什麽?”
江光麵有急色,“北境王爺反了,自立為王,打著清君側旗號,正集結二十萬大軍圍攻玉關門,玉關門危在旦夕,吳帥派我們進京請求救援……”
他一股腦的當眾將事情扯開了,事不容緩。
東方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進京救援?為什麽各官員沒有呈上來?”
江光痛心疾首,“消息被瞞住了,北境王爺經營多年,早就一手遮,自成一國,凡是反對他的官員都被清洗。”
“我們一路被追殺,死了好多兄弟,皇上,您可要為我們作主啊。”
他聲淚俱下,極為淒慘。
東方澤勃然大怒,“是什麽人一路追殺你們?東方澤清的手伸的這麽長?”
東方澤清就是北境王爺,當年被太後扔到蠻荒之地,沒想到反而讓他找到了翻身的機會。
江光的視線落在李燁等饒身上,“是軍中之人,具體下官並不清楚。”
是不清楚,但其實已經用行動點明了一牽
李燁等人暗暗咬牙,卻不能跳出來為自己辯解,畢竟人家沒有指名道姓。
喬喬涼涼的聲音響起,“清君側?是清側呢?還是清君?”
如一道重擊砸在眾饒心口,神色俱變。
百姓們很不安,他們不想換皇帝啊。
東方澤眉頭緊皺,痛心不已,“東方澤清狼子野心,虧朕一向厚待他,視他如至親家人,他卻置宸國百姓和軍民的生命不顧,為了一已之私謀逆,太讓朕心痛了。”
到底,是太後給他留下的爛攤子。
太後為了排除異已,將人流放出去,卻留下了隱患。
圍在君王身邊的一名將官勸道,“皇上,是他對不起東方家的列祖列宗,對不起您,如今不是傷感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及早平亂,救百姓於水火之間。”
喬喬定晴一看,居然是齊玉。
東方澤沉吟半響,最後深吸了一口氣,“齊玉。”
齊玉毫不猶豫的站出來,“臣在。”
東方澤定定的看著他,“你敢不敢率兵平亂?”
齊玉渾身熱血沸騰,“臣,義不容辭。”
他等這一刻等很久了!
大好男兒誰不希望馳騁疆場,建功立業?
與其在京城勾心鬥腳,他更想為國征戰。
東方澤滿意的點零頭,“好,朕封你平北大元帥,統領三軍擇日北下。”
齊玉跪了下去,“臣接旨。”
喬喬看著眼前的一幕,微微眯起眼晴。
李燁幾人下獄,自然有人收拾他們,百姓們也被安撫下來,相信君王必勝。
……
回宮的路上,東方澤和雲喬喬一輛馬車,喬喬皺著眉頭,陷入自己的思緒鄭
東方澤看了她好幾眼,她都沒有發現。
東方澤忍不住了,“喬喬,你還在生氣?”
喬喬翻了個白眼過來,“你瞞了我多少事情?”特別不爽的語氣。
東方澤默了默,“你是指哪方麵?”
喬喬冷哼一聲,“喲,還多的數不清了?”
東方澤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柔聲哄道,“有些事情我沒有告知,你也沒有問,僅此而已。”
如果她問,他沒有什麽可隱瞞的。
他絕對相信她這個人!
喬喬冷不防問道,“關於北境一事,你早就知道了?”
應對的這麽快速,連平亂的將領人選都挑好了,怎麽可能是臨時得到消息?
而且他們來的這麽及時,不早不晚。
東方澤有些驚訝,她夠敏銳,“也沒有多久,就這幾。”
這幾他忙的一塌糊塗,就是忙著應對此事。
喬喬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不會是秦國皇後告知你的吧?”
這一次,東方澤對她刮目相看,什麽腦子啊,這都能聯想到。“你比我想像的更聰明。”
一再的刷新他的認知底線。他忍不住多解釋了一句,“不是不告訴你,而是你一向不怎麽關心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