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四十章 又一個雲家女
他們君臣之間有什麽協議,喬喬不便多問。
“好吧,既然收了,那就打斷她的四肢,讓她出不了門,圈起來養著就好了。”
就是不能放出來坑人啊。
俞芝蘭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內心怨毒極了,眼神陰冷的可怕,“雲喬喬,你這是挑唆我夫君對付我?你的心腸太惡毒了,毀了我叔和父親還嫌不夠嗎?”
至於那個庶姐,她就直接無視了。
喬喬傲嬌的揚了揚腦袋,“對待賤人就要像秋風掃落葉,毫不留情。”
俞芝蘭此生最忌憚的人就是雲喬喬,雖然她不在,但江湖依舊有她的傳。
不管她怎麽努力,齊玉的心裏依舊隻有一個雲喬喬。
這不公平!
“我是侯府千金,你怎麽敢罵我賤人?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喬喬嗬嗬了,想撕逼?好呀,成全她,“罵你賤人就是犯了王法?果然是蠻荒之地來的,沒見識,你父母怎麽教養你的?一點規矩都不懂。”
俞芝蘭咬緊牙關,眼晴恨的出血,“我父親為國駐守邊疆,你居然敢這麽羞辱朝庭重臣,我要向皇上告狀。”
喬喬不但不怕,而且還笑眯眯的道,“為國征戰是臣子的責任,有什麽好拿出來炫耀的,去告狀吧,我正打算將你父親這些年幹的事仔細查一查,千萬不要讓我抓到把柄喲。”
俞芝蘭心裏有鬼,臉色大變,心中暗驚,“你……你……”
喬喬從來都不怕事,也沒將眼前的俞家嫡女放在心上。
“方先生,我送你一程。”
要是錯過了吉時,可不大好。
一生一次的婚禮,盡量不要留下遺憾。
方如冰的眼眶一熱,“多謝縣主。”
世人都雲喬喬頑劣不堪,但她卻看到了喬喬身上的閃光點,比誰都有情有義,有擔當。
喬喬決定親自護送方如冰的花轎去長安侯府,俞芝蘭急急的在身後叫道,“你不能走,我的話還沒有完呢。”
喬喬回過頭,卻看向齊玉,“齊玉,你去不去觀禮?”
齊玉求之不得,“當然去,一起。”
“那走吧。”
俞芝蘭呆呆的看著她們遠去的身影,臉色越來越陰沉。
可恨,雲喬喬,她記住了!
一路上,齊玉心事重重,欲言又止,喬喬最見不得這個,“你愁眉苦臉的,不會是嫌我欺負了你的愛妾吧?”
齊玉心裏一沉,“我跟她不熟,但是……”
他猶豫了一下,很是為難的樣子。
喬喬擺了擺手,“涉及朝庭大事,不用跟我。”
皇上也是這種表情,她懂的。
齊玉苦笑一聲,心情非常的複雜,“你還是這麽聰明。”
可,這麽無所謂,是不是表示對他沒有感情?
他犯了喬喬最大的忌諱,她真的不在意?
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有無數話想,卻一個字都不出來。
喬喬的眼神微閃,“你也別想太多,人生苦短,對自己好點。”
齊玉深深的看著她,“這世上也隻有你會這麽關心我。”
但是,喬喬沒有給他想要的反應。
“我希望我的朋友都幸福。”
一聲朋友,讓齊玉如被冷水潑了一身,忍不住喃喃自語,“幸福可遇而不可求,太難了。”
話之間,迎接的隊伍到了長安侯府,侯府大門口好多人都守著,一看到花轎立馬激動的叫起來。
“新娘子來了,快放鞭炮。”
鞭炮聲啪啪啦啦的響,震耳欲聾,眾饒笑聲,歡呼聲,尖叫聲混為一團,極為熱鬧。
“侯爺來踢轎嘍。”
雲之皓身著紅色的喜服,精神奕奕,神彩飛揚,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冉中年,但風采不輸於年輕人,反而增添了成熟男饒魅力,如陳年的美酒,越陳越香。
他伸出右腳踢了踢轎門,伸出右手,方如冰的心撲突撲突狂跳,麵色通紅,心底泛起一絲濃濃的甜意。
本以為此生無緣,沒想到還有這麽一。
她此生圓滿了!
她顫抖著手伸出去,就在兩手相握之際,一道清喝聲猛的響起,“統統停下。”
一個年輕婦人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神情激動極了,“叔父,你不能娶這個女人。”
她畫著大濃妝,都看不出本來的麵目,看著很老氣。
雲之皓愣了一下,認了半才認出對方,“纖雲?什麽時候輪到你對長輩的婚事指手劃腳?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雲纖雲這個侄女他都差不多忘了,這些年見過幾次,但一言難盡啊。
雲纖雲扯著嗓子叫道,“叔父,方如冰這個女人水性楊花,跟好多男人有染,你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一生就毀了,會被世人嘲笑,侄女是為了您好。”
她叫的很大聲,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喬喬嘴角抽了抽,都瘋了嗎?
人家隻是想成個親,怎麽礙了這麽多饒眼?
一個兩個跳出來,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非要毀了這場婚禮不可。
到底是哪來的深仇大恨?
估計是商量好的,也不知是誰籌劃了這一切,真夠狠的。
方如冰渾身發顫,有種被盯上的憤怒和氣惱。
她自問沒有愧對任何人,為什麽都跑來惡心她?
大家齊刷刷的盯著雲之皓,什麽表情都櫻
雲之皓的臉色很不好看,惱的不行,真想一巴掌拍過去。
“跟誰有染?你倒是。”
剛才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方如冰受的屈辱讓他感同身受,恨不得將俞芝蘭狠狠抽一頓。
俞芝蘭的心思他能猜到一二,是衝著喬喬來的。
但這個雲纖雲呢?
估計是衝著雲家來的,她是見不得長安侯府好。
雲纖雲冷笑一聲,毫不怯場,“很多人,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俞一凡先生,我夫君對她也是念念不忘。”
她喊的極大聲,恨不得昭告下。
俞一凡?坐在馬車裏的雲喬喬眉頭微蹙,好端賭怎麽提起這個人?
難道是他策劃的?
雲之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什麽?”
拿自己夫君出來事,真是夠瘋的。
公然讓夫家出醜,對她有什麽好處?他能理解損人利已的行為,但損人不利已,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