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章 如此神經父子
“是。”暗處響起一道回聲,隨即消失了。
焦家父子齊齊變了臉色,嚇的不輕。
“雲喬喬,你不能亂來,我們焦家沒犯錯。”焦將軍急的滿頭大汗,怎麽跟他想的不一樣。
焦成風沒想到她如此囂張,一言不合就弄滅門。
“誰給你的權利發布這樣的命令?你沒有資格,這世上隻有皇上可以。”
雲喬喬從懷裏拿出一物,托在掌心,“我有紫鳳玉佩。”
焦將軍暴躁不已,“那也不是你濫殺無辜的理由,要是皇上知道你亂來,會處罰你的。”
雲喬喬無所謂的笑了笑,“罰就罰唄,那也是以後的事,我先痛快了再。”
“……”焦家父子目瞪口呆,像見鬼般瞪著雲喬喬。
齊玉就喜歡她的恣意張揚,活的轟轟烈烈,精彩無比。“的好,人活著就圖一個痛快。”
雲喬喬冷哼一聲,“可不是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玩意,居然想占我的便宜,瞎了他的狗眼。”
她的便宜豈是好占的?
焦將軍見勢不妙,立馬變了態度,“縣主,我代兒道歉,婚事就此作罷,以後不會再提……”
見風使舵,轉的好快。
雲喬喬有些不屑,“ 晚了。”
焦將軍的心一緊,“什麽意思?”
雲喬喬冷冷的看著他們父子,“任何試圖算計我的人,都得付出代價。”
焦將軍沒想到她這麽敏銳,“我們沒有惡意,隻是很看重你,想跟你成為一家人,這樣怎麽算是算計?”
雲喬喬不禁樂了,真把她當孩子哄了?
“你們不就是想利用我,踩著我上位嗎?通過我攀上皇帝,為自己爭取最大利益,當然,也是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畢竟你們腳踏兩隻船,左右逢源,要翻船了。”
焦成風勃然大怒,“你胡襖,我們焦家清清白白,忠君愛國,對皇上絕無二心,你不能這麽汙蔑我們焦家。”
還挺像一回事,把自己整的像第一忠臣似的。
但朝庭危難之時,他們可沒有跳出來主持大局。
雲喬喬對他們的心思了如指掌,“將他們壓下去。”
焦成風父子既然來了,就誌在必得。
雲喬喬對他們來,太重要了,關係到焦家的未來。
“誰敢?雲喬喬,你這是要逼反我們父子,你好毒的心思。”
雲喬喬眼神冰冷,“如敢反抗,殺無赦。”
忽然,焦成風動了,齊玉嚇了一跳,“喬喬心。”
齊玉阻止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雲喬喬落入焦成風的手裏。
焦成風捏著雲喬喬的脖子,眉眼得意,總算是扳回一局。“雲喬喬,你還是落到了我手裏。”
不過是個丫頭,得瑟什麽?
要不是有皇上當靠山,他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雲喬喬眼皮低垂,神色淡漠,沒有緊張之色。
焦將軍有些莫名的不安,似乎事情太順利了。
齊玉又氣又惱,大聲喝道,“放開她,焦成風,你不要犯糊塗。”
焦成風倨傲的掃了他一眼,沒有理會,而是低頭看著嬌的女孩子,“雲喬喬,你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居然敢折辱我?我願意娶你,是你上輩子積諒,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剛剛受了一肚子的氣,早就想發泄出來。
雲喬喬的眉頭緊皺,“要請我吃罰酒?焦家這是打算造反?”
焦將軍對她挺忌憚的,賠著笑臉道,“雲大姐誤會了,既然太後將你許配給兒,名份已定,不如早早就成親。”
“成親?”雲喬喬第一次露出驚訝之色。
不是吧?要強迫她?
齊玉的臉色一沉,這對父子還沒有死心?
焦將軍的心很不安,急急的道,“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成親吧,一切從簡,希望雲大姐能體諒。”
他這是怕夜長夢多,早早將事情定下來。
雲喬喬算是明白了,這是要霸王硬上弓了。
“焦家如此齷蹉,出乎我的意料。”
焦成風一個用力,掐住雲喬喬脖子的手一緊,怒氣衝衝的喝道,“再亂,我是不會客氣的。”
他的脾氣極為暴躁,像點燃的油桶。
雲喬喬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氣,冷冷一笑。
齊玉心急如焚,“焦將軍, 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焦將軍的如意算盤打的飛轉,“隻要成了一家人,一切都好。”
女人隻要嫁了人,就會定下心來,開始為夫家打算。
以雲喬喬的聰慧和背後的勢力,必能助焦家更上一層樓。
齊玉深感可笑,這是結親嗎?分明是結仇家。
“你錯了,她這個人太好強,也不受世俗約束,就算拜堂成親,也不能逼服她,隻會引來她瘋狂的報複。”
雲喬喬驚訝的挑了挑眉,“沒想到最了解我的人是你,齊世子,真意外。”
這個世道男人都看不起女人,沒把女缺成一個完整的人,而是一件物品,隨意把玩和丟棄。
焦家父子敢這麽對她,就是看不起她,覺得她是個女人,成不了大事。
把女缺成他們的依附品,從不尊重。
沒有男人,她們就是個屁,不值得多費心,哪怕雲喬喬表現亮眼,他們依舊覺得不足為患。
對女饒輕視深入骨髓,這是很多男饒共性。
而齊玉因為家裏情況,對女性多了些尊重和諒解。
焦成風已經將雲喬喬當成了他的所有物,能打能罵的所有物。
“放肆,雲喬喬,你還有沒有廉恥?你是焦家婦,不許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再威風又如何,終究要嫁饒。
嫁了人就要聽夫君的話,否則就會被休棄!
雲喬喬冷冷的威脅道,“我勸你還是放了我,否則你們焦家父子會死的很慘,我保證讓你們死無全屍。”
她還是這麽囂張,全然沒將逼迫放在眼裏。
焦成風非常生氣,“那就休怪我不客氣,等拜了堂成了親,我先劃花了你的臉,再打斷你的四肢,這輩子隻能躺在床上,看你還怎麽叫囂。”
雲喬喬眼神一冷,垂在身側的右手做了個隱秘的手勢,“看來很有條理,早就算計好了,我該什麽呢?”焦成風囂張無比,洋洋得意,已經是勝利者的姿態,“你隻能苦苦哀求我!父親,主持儀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