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切磋而已
南宮寒熙略略鬆口,含糊不清的道,“那你答應我,不許愛上他。”
“滾。”霽月就是一巴掌,將人拍開了。
她看了看出血的傷口,氣的直翻白眼,這都什麽人呀?
還沒等她開撕,南宮寒熙搶先發難了,“你欺負我,你這個負心女,你欺騙我的感情。”
他一副受贍模樣,好像是吃了大虧。
“……”霽月一臉的蒙逼,狠狠的瞪著他。“正經點。”
負心女?虧他想的出來。
在人前人模人樣的,私底下就是這種生冷不忌的模樣,真該讓他的仰慕者看看他的真麵目。
南宮寒熙才不在乎別人怎麽想,“霽月,你要是拋棄我,我就……”
他卡詞了,氣勢頓時弱了,眼珠亂轉。
沐霽月沒好氣的問道,“就什麽?”
南宮寒熙弱弱的道,“跟你同歸於盡。”
他像個受欺負的婦人,似模似樣的,讓沐霽月哭笑不得。
“你少看那些破戲,全是教壞孩子的橋段。”
不忍直視的挫!
南宮寒熙眼晴一亮,“明有路橋的戲,我們一起去看吧,我先去訂一個包廂,位置可緊俏了,一票難求。”
霽月想了想,“路橋?唱桃花記的?”
京城的名角路橋,風頭之勁無人可及,粉絲無數。南宮寒熙已經恢複了正常,笑吟吟的道,“連你不愛看戲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看來名聲越來越響了,明下午一點我來接你,先去東平街逛逛,晚飯去潘家宅吃,吃完後七點去金鳳樓看戲,就這麽定
了。”
他安排的滿滿當當,吃喝玩樂他最拿手啊。
再了,好久沒跟霽月一起玩了,很是想念。
霽月被他的心動,想想也是,她回京後就沒有出去轉過。
她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你一回來就吃飯看戲,不用陪你父親嗎?”
這是有意試探了,但南宮寒熙一無所知,“呃?我父親在廟裏清修,不用我經常陪著。”
父王經常不在王府,喜歡住廟裏,都已經習慣了。
霽月笑眯眯的勸道,“你父親一個人在廟裏住,會不會太寂寞了?你都回來了,不如接他回王府住,共享倫,總比在廟裏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南宮寒熙眉開眼笑,很是興奮,“霽月,你真孝順,有你這樣的兒媳婦,父王會很開心的。”
他一口一聲兒媳婦,好像已經將親事定了下來。
霽月隻當沒聽到,不置可否,“你不是要去看望你父王嗎?趕緊走吧。”
南宮寒熙正打算出宮後連夜去見父親,有點想念父親了。
但是,這安排沒有告訴霽月,她怎麽知道的?
“我都沒有,你是怎麽猜出來的?”
霽月真是太聰明了,恩,可以冰雪聰慧,他太喜歡了。
沐霽月理所當然的道,“還用嗎?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南宮寒熙含情脈脈的看著她,“霽月,你真了解我,又善解人意,我就喜歡這樣的你,我要讓父王來提親。”
他想一出是一出的,馬行空,讓人難以招架。
沐霽月挑了挑眉,“提親?我覺得你父王不喜歡我,不會來提親的,你少想這些沒用的。”
南宮寒熙不禁急了,“瞎,我父親可喜歡你了,每次都要問你的消息,他誇你懂事有擔當呢。”
沐霽月捏捏下巴,“聽上去像真的。”
“什麽叫像?本來就是真的,我父王雖然不過問世事,但對他唯一的兒子。”南宮寒熙指了指自己,笑容燦爛,“我,非常關心的。”
他的手又指向沐霽有朋,“你是我最在乎的人,他當然也會關心啊。”
他大大方方的表白,卻讓沐霽月忽視掉了,她總覺得自己疏忽了什麽。
“去問問你父親有意誰當皇帝?”
南宮寒熙有點失望,她這是拒絕呢?還是默認呢?
“他不會關心這些的,對他來,誰當都一樣。”
沐霽月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是嗎?”
南宮寒熙已經隱隱查覺到了不對勁,眉頭皺了起來,“霽月,你的態度有點奇怪。”
沐霽月麵色平靜如常,像開玩笑般道,“沒辦法,誰讓我孤立無援,想找個同盟呢。”
“父王……”南宮寒熙的心情很複雜,哎,他不能幫她,但父親也不行啊。
“應該不會支持你的,他更希望你當永寧王府的女主人。”
父王是個很保守的人,不求兒媳婦有多出色,隻要能擔起王府女主饒責任,生兒育女,延續後代就校
正因為如此,他才不希望沐霽月當女皇。
霽月怔怔的看著他,他的未盡之言她都懂,但是,她做不到啊。
南宮寒熙心裏酸酸的,澀澀的,百味俱雜。
外麵傳來通稟聲,“紫衣侯求見。”
南宮寒熙的眉頭一皺,很是不痛快,“他怎麽又來了?他經常進宮嗎?你們經常聊?”
酸味十裏飄,沐霽月嘴角抽了抽,懶的理他,“讓他進來吧。”
紫衣侯又轉回來,笑如春風的出現在殿內。
南宮寒熙一看他的笑容,一股怒火就往上竄。“紫衣侯,你忘記什麽東西了?”
紫衣侯微微一笑,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哦,走了幾步發現把你拉下了,走,我們好久不見,好好切磋一下。”
他直接將南宮寒熙往外扯,南宮寒熙都驚呆了,神馬情況?
“喂,放開我,誰想跟你切磋?”
他還想陪霽月多幾句話呢。
紫衣侯直接挑釁,“你這是怕了?要是當著霽月的麵認輸,那我就不勉強了,畢竟對手太弱,沒啥意思。”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更不要心高氣傲的南宮寒熙,“走,本世子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兩個男人之間火花四濺,生的對手。
南宮寒熙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沐霽月笑眯眯的揮了揮手,目送他們離開。
打就打吧,年輕氣盛時打打架,不是很正常嗎?
半秋卻很是擔心,“公主,他們不會有事吧?”
沐霽月懶懶的坐在梳妝台前,任半春將首飾拆下來,她要休息了。“能有什麽事?切磋而已。”